輔導老婆寫作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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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弓在檀木桌沿繃成新月,尾椎撞散的信箋簌簌飄落,像墜了一地沾著雪松香的白鴿。 陸通掐著他腰肢往灼熱的源頭按,在少年腿根磨出紅痕:數得清嗎? 喉結滾動著吞咽他的嗚咽,你吃進去的... 啊...陸...陸通!年憶突然尖叫著蜷縮腳趾,男人竟握著鋼筆撥弄那處翕張的緋紅。 冰涼的金屬頭蘸著黏膩水光,在稿紙上寫出暈染的殖字:資本擴張過程... 犬齒叼住他后頸軟rou磨了磨,就像我現在這樣。 少年胸前晃動的銀鏈突然被扯緊,鈴鐺脆響混著黏膩水聲響徹書房。 陸通就著嵌入的姿勢翻開《資本論》,書頁掃過年憶汗濕的脊背:第235頁... guntang的掌心覆住他痙攣的小腹,說資本家的... 突然整根沒入的撞擊截斷話語,年憶的指尖在桌面抓出刺耳鳴叫。 陸通卻低笑著舔去他睫羽上的淚珠:怎么比鋼筆還會流水? 胯骨撞出緋色浪濤,嗯?小資本家。 不是...哈啊...反駁被頂碎成甜膩的氣音,年憶顫巍巍去夠翻倒的墨水瓶。 陸通突然擒住他手腕按在扉頁,勃發的青筋硌著少年尾椎:逃什么? 就著相連的姿勢將人轉過來,不是要查生產資料如何... 未盡的話語被突然的挺腰碾成悶哼,年憶仰頭望著水晶燈碎成星雨。 陸通掐著他大腿的手背青筋暴起,像青銅器上盤踞的龍紋:看著我。 沾著墨跡的拇指按進他微張的唇縫,說老公的...大不大? 少年被頂得視線渙散,恍惚看見落地窗映出兩人交迭的身影。 陸通如山巒般的陰影完全籠罩著他,guntang的器物在體內烙下灼燒般的痛與快。 他嗚咽著搖頭,卻被更兇悍的頂弄逼出哭腔:大...太大了... 哪里大?男人突然抽離些許,在入口處惡劣地打轉,說完整。 指尖掐住他充血的紅果,說不出來就...猛地整根貫入,繼續查資料。 年憶的腰肢在桌面彈起又落下,碰翻了鎏金筆架。 陸通卻趁機將沾滿晶瑩的鋼筆塞進他掌心:寫啊... 胯下撞得他字跡亂顫,《論超額剩余價值的產生》... 突然托起他臀瓣重重碾過敏感點,比如現在—— 鋼筆尖啪地掉在稿紙,年憶破碎的尖叫里迸出不成調的句子:老公...會死...真的... 淚珠滾落染深了墨跡,太大了...吃不下... 吃得下。陸通突然咬著他耳垂輕笑,小嘴明明咬得這么緊... guntang的掌心揉捏他平坦小腹,看,都鼓起來了... 突然加快頂弄頻率,在幫老婆...嗯...消化知識點... “老婆,”年憶驚喘著弓起背脊。 陸通握著他顫抖的手按在稿紙上:繼續寫??柘轮刂仨斶M身后,寫幾個字,我就動一下。 鋼筆尖在資本主義后面戳出墨點,年憶咬唇強忍喉間嗚咽。 陸通突然掐住他下巴轉向自己,沾著水光的指尖抹過他唇瓣,這時候該問... 挺腰撞得他手肘一顫,老公教得好不好? 水晶吊燈在淚光里碎成光斑,年憶看著稿紙上暈開的陸字筆畫,終于嗚咽出聲:老公...慢點... 后腰密布的吻痕在暖光下泛著玫紅,真的...寫不了... 那就換個考核方式。陸通突然把人抱起按在書桌,雪松香的信箋混著汗珠粘在少年后背。 他展開被蹂躪的稿紙,握著年憶的手描摹自己腹肌輪廓:把剩余價值理論... guntang的唇貼上他突突跳動的太陽xue,用身體記清楚。 晨曦舔上窗欞,凌亂稿紙堆里藏著句暈染開的小詩:資本家在黎明前收網,將顫抖的月光囚進西裝口袋。 陸通吻去少年睫羽上的淚珠, 當晨曦染紅窗欞時,破碎的稿紙上印著斑駁水痕。陸通撫過年憶后腰新添的指痕,少年昏沉間嗚咽著蜷縮,被男人裹進染著雪松香的外套—— 那支鋼筆,正靜靜躺在勞動者三個字上,筆尖凝結的露珠映著糾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