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在聽音室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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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為落地窗鍍上金邊時,陸通正捏著遙控器把年憶按在真皮沙發里。 暗紋襯衫被揉成團丟在地毯上,露出他泛著珠光的鎖骨——昨夜被咬破的齒痕還綴著紅珊瑚似的血痂。 別...年憶縮著腳趾去推金屬小盒,腕骨卻被陸通單手扣住壓在頭頂。 男人青銅色肌理在暮光里泛著蜜色,喉結滾動時帶起鎖骨凹陷處晃動的汗珠。 震動聲響起時,年憶正巧看見投影幕布上映出自己陷進絲絨靠墊的模樣。 陸通單膝卡進他腿間,拇指抹開他眼角淚花:“哭什么?不是寶寶說老公太厲害了,才給你換個小點的嗎?嗯?“ 東西嗡鳴著鉆進濕軟褶皺時,年憶猛地弓起后背。 幕布上正在播放他們去年滑雪的錄像,雪色反光將他泛著桃粉的膝彎照得透亮。 錄像上阿爾卑斯山的雪光忽明忽暗,陸通背肌也在投影光線里起伏如山脈。 他單膝壓著沙發,金屬小玩具的震動聲混著影片里的風雪呼嘯,將年憶珊瑚色的腳趾蜷成珍珠母貝。 “當時在蘇富比...”陸通齒尖扯開黑天鵝絨頸帶,精壯腰身隨著調整遙控器的動作繃出人魚線陰影,“寶寶盯著這個古董珠寶盒咽口水,原來是想要里面的襯墊?!?/br> 沾著勃艮第酒液的指尖突然按亮下一檔按鈕,年憶蝴蝶骨撞上沙發鎏金鉚釘的瞬間,熒藍電流已竄進濕紅褶皺。 陸通玄鐵雕塑般的胸膛壓下來,汗珠墜在年憶睫毛上:“寶寶怎么這么愛哭?不是你自己踮著腳夠展柜?老公都給你買回來了?!?/br> 他刻意將遙控器抵著對方突突跳動的臍下,腕表冷光與年憶月光般的皮膚形成危險色差。 幕布突然切換到他們跌進雪堆的慢鏡頭,陸通guntang的掌心裹住他戰栗的膝彎:“那會裹著加厚滑雪襪,誰能想到...” 高頻震動炸開時年憶仰起的脖頸彎成天鵝垂死的弧度,孔雀藍綢緞徹底滑落,露出腰窩昨夜未消的指痕。 陸通突然咬著他顫抖的喉結悶笑:“這么貪吃?沙發皮都被你浸透了?!?/br> 精悍腰胯卡進他腿間,古銅色皮膚上蜿蜒的青筋與真皮沙發壓出情欲的褶皺。 “關掉...啊老公...關設備...”年憶踹在對方腹肌上的足尖突然失力,陸通擒著他腳踝按上自己汗濕的鎖骨:“晚了?!?/br> 拇指重重碾過遙控器上嵌的紅寶石,震動聲驟然拔高成蜂鳴,“現在只有雪崩能?!?/br> 破碎的尾音被撞進喉嚨,年憶在滅頂的酥麻中看見幕布里的雪峰轟然傾塌。 他痙攣的指尖抓裂了沙發刺繡,陸通卻俯身舔開他眼角淚珠:“看,寶寶現在比勃朗峰的雪崩還壯觀?!?/br> 帶著酒氣的吻突然加重,將年憶的嗚咽堵成甜膩的哼哼。 當小玩具隨著收縮滑出半寸,陸通猛然掐著他腰提起來。 年憶懸空的背脊撞上投影儀暖光,在幕布投出搖晃的剪影。 “吃進去?!睅е±O的拇指頂開他后槽牙,“連遙控器一起?!?/br> 金屬外殼磕上齒列時,年憶恍惚嘗到阿爾卑斯山松針的澀味。 熒幕突然跳轉至他們在雪屋里接吻的特寫,陸通精壯的腰身卡進他腿間:“那會你說冷,現在呢?” guntang的胸膛壓下來,將震動的小玩具徹底抵進濕軟深處。 年憶踢蹬的足尖在幕布映出掙扎的蝶影,淚珠滾進陸通鎖骨凹陷積成小水洼。 “會死的老公...真的...”帶著哭腔的求饒被撞碎,陸通卻咬著他耳垂輕笑:“上次在溫泉也說會死?!?/br> 拇指突然旋到最高檔,滿意地看著年憶如離水的銀魚般彈動,“結果纏著我做了三回?!?/br> 勃艮第酒液順著沙發扶手滴在地毯,暈開暗紅的花。 陸通突然托著年憶后腦轉向幕布:“看清楚了?”畫面定格在雪崩吞沒木屋的瞬間,他精悍腰身發力頂進最深處,“現在才是雪崩?!?/br> 年憶繃緊的腳背在幕布投出瀕死的彎月,陸通背肌上昨夜抓出的血痕在投影光里蜿蜒如紅酒河。 當小玩具被擠到不可思議的深度,他終于在雙重刺激下哭叫著痙攣,飛濺的銀絲在投影光線里劃過彗星般的尾跡。 “乖?!标懲ㄕ粗埔旱拇侥脒^他顫抖的眼皮,將遙控器塞進他汗濕的掌心,“握著?!本珘蜒砝鲞M攻的弧度,“下次老公給你挑個鑲鉆的震動檔?!?/br> 幕布切換成深海紀錄片,年憶在滅頂的酸脹中看見魔鬼魚滑過屏幕,自己懸在沙發邊緣的小腿正如那些柔軟的生物般抽搐。 真皮沙發在撞擊中發出黏膩聲響,年憶被頂得不斷后移,后腦幾乎要撞上玻璃茶幾。 陸通突然撈起他綿軟的腰肢,虬結的背肌繃成山巒:“躲什么?帶著薄繭的掌心撫過他小腹鼓脹的弧度,“上個月定制這張沙發的時候,寶寶不是說…要試試每個角落?” “才,才沒有…嗯啊我說的是看電影可以…躺…啊…”年憶委屈的話語被撞碎在陸通的動作間。 當片尾演職員表開始滾動,年憶濕漉漉的脊背正貼著冰涼的落地窗。 陸通從背后擁著他,汗濕的下巴抵在他肩窩:看。沾著濁液的指尖在玻璃上畫圈,“剛才那個姿勢,對面樓頂的鴿子都看見了?!?/br> 年憶透過霧氣看見玻璃窗映出他們交迭的身影—他雪色肌膚上開滿紫藤花似的指痕,陸通古銅色背肌淌下的汗珠正滲進他腰窩。 當男人再次掐著他下頜深吻時,年憶在咸澀的紅纏中嘗到了血的味道。 疼...他縮著肩膀想逃,卻被陸通握著腳踝拖回來。 月光將男人眼里的暗火照得清晰:“不是說最喜歡老公失控的樣子?” 沾著紅酒的指尖突然按上他突突跳動的臍下,“都腫成這樣了,還在咬人?!?/br> 年憶在昏沉中感覺身體被翻過來,臉頰貼上冰涼的投影幕布。 陸通guntang的胸膛壓上來時,他看見他們糾纏的剪影正投映在十米寬的屏幕上,宛如皮影戲里抵死纏綿的鳳凰與梧桐。 又是一夜荒唐結束,年憶蜷在陸通懷里數男人心口的齒痕。 陸通把玩著乖寶寶汗濕的發梢,咬著他耳垂輕笑,“好喜歡老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