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犬h(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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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醒我的是打開籠門鑰匙碰撞的聲音,雖然毯子很薄,但還是睡的很香,我的適應力真是太好了,如果沒人管我的話可以在籠子里睡到中午。 可偏偏要在早上七點被小賤人叫醒去上這個傻rou班。 我rou眼可見情緒不好,頭發亂成一團盯著黎池漾的動作,好煩,在國外早上的課我是從來不會去的。 “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上司?”黎池漾把籠門打開,俯視著我。 呵呵,我擠出笑臉:“怎么會呢,剛睡醒不太清醒?!?/br> “現在,立刻,十分鐘洗漱?!?/br> 她說完就開始看起了手機計時。 我拖著沉重的身軀和大腦飛奔到洗漱臺前,好像牙刷都拿錯了,不過來不及管了,牙膏是超濃郁的薄荷味,口腔里全是黎池漾的味道。 鏡子上的我真是面容憔悴,黑眼圈都重了幾分,絕對跟縱欲過度有關。 上班就上班,等我找到漏洞一定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一分鐘?!崩璩匮┐髡R靠在墻上提醒。 我沖到行李箱前隨便找件衣服褲子套上,就怕遲了時間黎池漾會讓我裸著出去,她干的出來。 提上褲子的那一刻,倒計時結束。 我微喘著,看向黎池漾,她今天穿的很人模人樣,上身是淺藍色襯衫,下身是灰色包臀裙,漏出截小腿出來。 腳踝上還有我咬的紅色牙印。 怎么什么衣服都被她穿的又sao又禁欲。 之前高中就是,穿著廉價運動服,卻讓人很有性欲,想扒開看看內里。 還有這高跟鞋,有必要嗎,本來已經很高了,再和我站一起真是低頭就能看到發縫。 “你在意yin什么?”黎池漾淡道,可能因為我上下掃視的眼神過于明顯。 “沒有,我就是感覺你越來越漂亮了?!?/br> 我夸贊著,畢竟誰不喜歡好聽的話。 “新一條規定,不要油嘴滑舌?!?/br> “…哦?!?/br> 就該狠狠罵她才行,真是給臉不要臉。 鎖鏈被牽起,我已經習慣了這種被拉扯著行走的感覺,之前還因為跟不上步伐經常平地摔,黎池漾也不在乎,只會拿腳踹我,讓我快點起來。 今天居然是她自己開車,我被栓在了后座椅子上無法動彈,饑餓和胃痛感逐漸加深,精神病都不用吃早飯嗎。 趁著等紅綠燈,我小聲說:“我餓了?!?/br> 黎池漾從后視鏡看我一眼,回復:“嗯?!?/br> ?她嗯是什么意思,難道不該給我點吃的嗎。 我咳了聲:“我要吃早飯?!彪S后用力撥弄起鈴鐺,吵死黎池漾,不給我吃飯就這樣開一路。 “叮鈴…叮鈴…” 黎池漾果然有了反應,她側過頭看著我:“停?!?/br> 我立馬停下手中的動作,期待等著下一句回應,肯定要帶我吃早餐了。 紅綠燈結束,黎池漾又轉過頭繼續開起車,握緊方向盤的手上涌起青筋,但卻沒有再開口說話。 車里只有周遭的喇叭聲,我還在等著回復。 什么意思啊,就一個字停,然后呢??我的飯呢。 這個賤人居然戲弄我。 本來早起就煩。 我大聲喊叫:“黎池漾!帶我吃飯!你怎么這么狠心,只是一頓飯而已都要餓著我,不知道我有胃病嗎?!?/br> “我分明都這么聽話了,天天服侍你,能不能讓我一日叁餐正常吃!” “你看我的黑眼圈,全都是和你待一起后才有的?!?/br> 話音剛落,黎池漾猛然踩下剎車,后面車輛立刻驚慌的按起喇叭避讓,慣性讓我差點甩出去,鎖鏈又勒緊我回到原位。 犯什么病啊,被撞上了我們都要死,自殺別帶上我。 她冷冷道:“如果上面的嘴很多話,我就讓你下面的嘴一直開口?!?/br> “…” 我不再說話,真是連提基本要求都不行了,最好把我餓死,我當鬼來索命。 一路安靜下來到公司,將車停好后,黎池漾遞給了我工牌。 上面標注著普通員工溫翎曜幾個字。 普,通,員,工。 我很不滿意,不論從哪點看我也不普通,這讓其他職員怎么想,一個小姐是上司,一個小姐是基層。 但黎池漾遞給我后,就眼神示意我掛上,我只能把工牌掛上藏在衣服里,只要看不見那我還是來視察工作的小姐。 剛走進辦公室這層,蔣琦跟狗皮膏藥一樣黏上黎池漾,臉色復雜看著我,一會紅一會白的,她可能又想起之前在會議室的畫面了。 我玩味笑著:“嗨,小助理?!?/br> “想我了嗎?” 蔣琦默默轉移視線,不搭理我,將手中的文件遞給黎池漾,小聲說:“這是網飛集團的合同,上面有長期合作的溝通意向?!?/br> “一個月答復期,可以好好想一下?!?/br> 我看過去,合同被保護膜包裹的嚴嚴實實,網飛集團在我高中時就聽父母提過,算是互聯網最前沿的老前輩,手頭上有許多重要技術和人脈。 之前父母主動提過合作,都被拒絕了。 黎池漾上任短短叁年居然就能被網飛集團主動找上門,真是走運。 合同被黎池漾拿在手中,她點點頭:“我知道了,等把公司近期事情處理完會給他們回復?!?/br> 蔣琦開朗笑著:“好的,不愧是黎姐,現在好多公司都虎視眈眈網飛,沒想到合同已經遞在我們這了?!?/br> 黎池漾眼角彎彎,也有些舒暢說道:“是大家共同的努力?!?/br> 兩人相談甚歡,真是一副陽光積極的場面,實則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正發呆聽著,合同就被放在我手上,黎池漾認真說:“拿好了,破損一個角就少吃一天飯?!?/br> 蔣琦愣了愣:“這還是我來放吧,變…溫翎曜能行嗎?!?/br> 黎池漾回復:“她已經是助理了,需要學著做事?!闭f完就把我藏著的工牌拎起來,掛在胸前。 蔣琦看了看我的工牌,有些不屑。 既然被拆穿了,那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我拿著那份合同,對上蔣琦不屑的眼神:“你沒聽懂嗎?意思是你被開除了,從今以后都是我來當助理?!?/br> 蔣琦聽后剛想罵我,黎池漾示意她不用多說,牽起鎖鏈:“我會管教好這張嘴?!?/br> 淡淡的視線掃過我全身,頓時令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比鬼還恐怖。 開玩笑也不行嗎,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我頂著壓力默默道:“我早上還沒吃飯,不能進行劇烈運動?!?/br> 黎池漾牽著我,邊走邊回答:“不劇烈?!备吒て鹎宕嗟捻懧?。 不劇烈的話還能是什么,除了zuoai我都想不到第二種懲罰。 一路上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但一旦和我對視上,職員又低著頭假裝工作,身后竊竊私語聲不絕于耳。 即使被牽著,我也要走的坦然,姐妹玩鬧而已,都想的太多了。 黎池漾走的很慢,像是故意讓所有人看見我的慘樣。 保護膜在手里都捂熱了,我悄悄拿到眼前看一看,只能看到封面合同協議四個大字,大概有叁四張,右下角有著網飛集團的標志。 這對黎池漾很重要嗎。 那如果把合同撕了會怎樣? 想法突然冒出來,讓我激動的差點沒拿穩,想立刻執行下去。 大公司最注意的就是細節,合同都能被損壞的公司沒有合作必要。 而喪失了網飛集團,會是一筆重大的損失,阻礙公司進一步提升,但不會打垮公司。 簡直是兩全其美。 我緊緊拿著合同。 它絕對會被毀掉,但不是現在,也不是被我。 如果發生這種大事絕對是上下徹底調查,露餡了的話,黎池漾發起瘋來不敢設想。 我會找到合適的時機,合適的人選,悄無聲息做到這件事。 到時候不論黎池漾受到多大打擊,哪怕只有一點,也讓我舒心。 辦公室門被推開,我從合同上轉移視線,不能表現明顯,要隨意一點,反正黎池漾自己說讓我當助理,我一定會盡職盡責陪著她的。 那扇落地窗已經擦拭干凈,前幾天還在這里進行著惡趣味般的zuoai。 “給我?!崩璩匮谝巫由仙斐鍪?。 我自覺把合同遞給她,悄悄觀察她會放在哪里。 黎池漾接過后就自然打開抽屜放了進去,甚至連鎖都沒有,這難度真是大降低。 她對我這么放心,當我真被馴化了嗎?我死了都不會。 我自覺坐在沙發上,之前都是在這里等黎池漾辦公,往后估計就要在這生根發芽了。 黎池漾見我閑的很,將椅子轉了個向面對著我,開口道:“助理不會自己找事情做嗎?” 她自己說的我和蔣琦不是同一性質的助理,說明只把我當泄憤性欲的玩具,現下讓我找事情,我怎么找。 我站起身,走到她身邊,難得的可以俯視黎池漾。 她好冷淡,像個性冷淡,但卻和我高頻率zuoai,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是空氣,直直透過到白墻上。 這種令人討厭又心癢的,漠視的眼神。 我低頭親著她,嘴唇碰上的時候黎池漾就有了輕微的抖動反應,其實從高中時就會這樣,她很喜歡親吻和擁抱,比zuoai還喜歡,難得的純情。 舌相互纏繞,口腔里都是對方的氣息,每當我有想結束的念頭,后腦勺都會被一雙有力的手按住,繼續汲取僅剩的氧氣。 我們都非常熟悉接吻,過程順暢,只會偶爾溢出換氣喘息聲,直到親出生理反應,渾身發軟,臉紅心跳,才會緩緩分開。 黎池漾松開我,抽了張抽紙在嘴邊擦著唾液,動作優雅,像個沒事人一樣正襟危坐。 我親過很多人,數不清了,但沒有讓我動情的存在,只有黎池漾有。 是因為什么呢?持續時間久,還是相互熟悉,我至今沒搞明白。 “還滿意嗎黎總?”我問著,故意加上了職位稱呼。 黎池漾將紙巾扔到垃圾桶,抬眼看我:“油嘴滑舌?!?/br> 沒等我反應過來,就從抽屜里掏出個球狀物體。 黑色小球中間只留了一個呼吸孔。 … ?為什么辦公室會有口球,很難想象不是提前準備的,估計還藏著些更離譜的東西等以后慢慢用。 “跪著?!备吒吡颂呶业男⊥?。 我當然不會直直跪著了,只是跪坐在地上,地板硌的我膝蓋疼。 又成了仰視狀態,黎池漾很輕易把口球塞進了我嘴巴里,黑色綁帶和項圈相呼應,一個在腦袋上,一個在脖子上。 就連綁帶都是帶鎖的,自己根本解不開。 嘴巴被撐開至剛好不難受的程度,我嘗試發聲。 “唔嗚嗚(黎池漾)” 果然像個啞巴。 黎池漾看我還有些新奇,說道:“晚上下班才能卸下來?!?/br> “嗚嗚嗚嗚嗚嗚?。俏以趺闯燥垼?/br> 我從地上起身想質問黎池漾,卻根本表達不了自己的意思。 黎池漾冷淡道:“吵死了,亂叫明天再卸下來?!?/br> 我的呼吸已經把口球一部分染熱,既然說話不行,那我還能打字。 立刻掏出手機發送消息給jiejie。 【那我怎么吃飯?!】 桌面上傳來消息震動,黎池漾拿起來查看,居然也打字回復我。 【喝水】 【…?】 簡直是答非所問,得寸進尺,陰險狡詐,狼心狗肺,目中無人,強權霸道,老jian巨猾。 反正她聽不懂,我怒罵道:“唔唔嗚嗚嗚(你真不要臉) 剛泄憤完。 黎池漾的眼神驟然鎖定我,稍頓了頓,她用肯定的語氣說:“不要在我面前說臟話?!?/br> “今天你違反了兩項規定?!?/br> “水也別喝了?!?/br> 我真想把嘴里的口球咬爛,她好的聽不懂,罵她的耳朵比誰都尖,可能就是裝作聽不懂來騙我上當。 居然又虐待我。 一氣之下我把桌上的礦泉水打開,管它能喝進多少,全倒進了嘴里,小孔只能運送少量的水,大部分都灑在了辦公室地下。 有些濺起的水沾濕了黎池漾的褲腳,她低頭看看匯聚起的水流和憤怒的我,輕飄飄著說:“是不是該把你手也綁起來?!?/br> 然后當真在抽屜里翻找,我就知道她藏了許多東西,但我不想再被控制住了。 我搖著頭:“唔唔唔(我擦干)” 迅速抽出十幾張紙蹲在地下擦著,分明從前什么家務我都不干,現在淪落到在黎池漾辦公室擦地。 身前多了陰影灑在地下,再抬頭,黎池漾站在面前手里拿著一副手銬,閃著耀眼的銀光。 “不需要你擦,你忘了你的職務不是做清潔的嗎?” “后悔也沒用?!?/br> “不乖的狗狗就是需要主人幫助矯正?!?/br> 我被往后一推,跌倒在地上,黎池漾拉住我的手腕將手銬放上去,“咔噠”一聲,兩只手都被鎖了起來,像個犯人一樣,行動力等于零。 不能說話不能動手,就差再把我眼睛蒙上,腿綁上了,這跟廢物有什么區別。 黎池漾看我瞪她嘴里又發出唔唔聲,居然拿起鑰匙把口球卸了下來。 下顎合上時都有了僵硬的感覺,我不知道她想干嘛,只能先活動一下嘴巴。 她問:“想罵我什么?大膽說?!?/br> “我會認真傾聽的?!?/br> …等我以后再好好罵你,真是個sm具一體的賤人。 我討好著:“沒有啊,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口球不太方便?!?/br> 黎池漾嗯了聲:“我討厭工作時間和我聊天的人?!?/br> “…那我不聊了,你認真工作?!?/br> 這下她才滿意,將口球重新塞進我嘴里,又鎖了起來。 玩弄的撥弄了下我的鈴鐺。 “這是你自己說的不聊,明天早上我會卸下來?!?/br> 我已經接受現實,不接受也沒辦法,一切忍耐到合同被毀掉時,黎池漾冒出難堪表情的臉。 接下來沒我什么事了,黎池漾工作很忙又坐回去辦公,時不時開個會,偶爾進來個員工看我一眼都嚇一跳。 我百無聊賴用一只手艱難看著手機,至少有了電子產品時間好消磨點,母親朋友圈里不是花就是轉發公司進步的公眾號。 黎池漾朋友圈里什么都沒有,她是把我屏蔽了還是單純沒發過。 我都沒有屏蔽她,雖然現在屏蔽也沒用了。 于是我故意發了一條僅她可見的朋友圈。 被銬住的手打起字來有些困難。 【養狗的朋友們知道狗狗會咬人該怎么辦嗎?】 發完我甚至笑出了聲,暗罵黎池漾真的很爽。 結果兩分鐘后,這條朋友圈就被點了贊。 我心里一緊,頓頓移看過去,黎池漾沒什么動作,甚至都沒看我。 估計是順手點了贊,都不明白我在罵她。 一下午都在沙發上躺著玩手機度過,嘴巴好酸,手腕好疼。 我的大腦要生銹了,沒有激情自由的生活,只有早看膩的一張臉時刻陪著我,還有早八晚八的生活。 都當上司了為什么還要這么累,不能把事情都丟給員工嗎? 等我快昏昏欲睡時,黎池漾牽起鎖鏈震了震把我叫醒。 “看上去你很無聊?!彼f。 我搖頭否認,別想指使我做什么。 黎池漾沒再找茬,一天工作下來她rou眼可見疲憊,牽著罪犯造型的我往車走,幸好天黑,別人看不清我。 車安穩到家,我一眼就看到了打包好的被子放在了家門口,看來是預訂好的。 算她有點人性。 我上前抱起被子,好軟,比毯子舒服多了,終于不用挨凍了。 黎池漾沒再牽我,任由我像獲得寶藏一樣手部僵硬把被子整齊鋪好在籠子里,蓋上去的那刻感動的我想睡叁天叁夜。 她站在籠前看著我愜意的樣子,我立刻有些警惕坐起身,不知道她又想干嘛。 黎池漾抬腳走進籠子,裸露出的小腿摩擦過我的身體,我往后退著,眼神示意自己很疑惑。 “你養狗了嗎?”她問我。 我搖頭。 “我養了,可以教教你怎么訓狗?!?/br> 黎池漾直勾勾看著我,是我最熟悉的眼神,zuoai前的樣子,像在挑哪一塊好下手。 她真的很會裝,分明下午就看到那條朋友圈了,愣是到晚上才點明。 “首先第一條?!崩璩匮鷮⑹址旁诹宋业难澴由?,“讓狗裸露出現在你面前?!?/br> 褲子被輕而易舉脫下,又緊接著將我衣服上的扣子解開,我只能低頭看著那雙進入了無數次我的手利落褪下全身衣服。 被子早被掀開,此時壓在我身上的只有黎池漾。 “第二條,控制住狗的行動?!?/br> 鏈子被拴在鐵桿上,口球手銬全都緊緊鎖住我。 “第叁條,看狗會不會討好主人?!?/br> 說完后就靜靜等著我行動。 我愣在原地,這該怎么討好,說不了話,手動不了,就算是要cao她也給我留個舌頭吧。 “唔唔(沒手)”我將手銬伸到她面前,示意給我解開。 黎池漾輕抬起嘴角,摸向我的胸,圍著乳暈打轉,低聲說:“這么自覺把自己當狗?” “很會討主人歡心,我會獎勵你?!?/br> 我想把下午發朋友圈的手打斷,我再也不抱有僥幸心理了,她像鬼一樣,永遠注視著我的每一個動作。 rutou被刺激下立起來,口球內側被我的喘息染上guntang的顏色,黎池漾捏起我的胸,用舌尖在上面輕舔,偶爾吸住像喝奶一樣發出嘖嘖聲。 生理反應下,不用挑逗下體就自覺濕潤了起來,內褲逐漸有了深色。 黎池漾撫摸著我的項圈,她很喜歡看我被束縛的樣子,嘴巴從胸上慢慢移到脖子,所到之處都留下了大小不一的咬痕,胸口處遍布紅色。 重災區是脖子,兩顆尖牙像吸血鬼一樣緊緊咬下去,疼的我抽動起來,腳趾抓住身下的毛毯,兩手只能放在身前輕推表達難受。 等咬夠了,看脖子上泛起皮下出血才滿意,拍拍我的臉說:“獎勵你到床上zuoai?!?/br> 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就將我拉了起來扔在床上,不過比籠子舒服多了,每動一下都會有床墊緩沖。 黎池漾隔著內褲挑逗,找到陰蒂的位置按壓下去,我非常難耐,身下像堆火,而她在一根一根往里添柴,將燃不燃,將滅不滅。 她能不能動作快一點,前戲需要這么長嗎,要做就盡快做。 我發出唔唔聲提醒著。 黎池漾將滲出來的yin水抹在了口球外面,我甚至能聞到那股zuoai的氣息。 她問:“是在說汪汪嗎?我聽不懂什么意思?!?/br> 我自暴自棄躺在床上,不能說話的感覺讓我懶得交流,愛做不做,有性癮的也不是我。 下身一涼,內褲被脫了下去,陰毛上掛滿液體,黎池漾進去兩根手指卻不動,就靜靜埋在體內,盯著我的眼睛。 “好好捂熱?!?/br> 她還穿著上班的衣服,一絲不茍說著yin蕩的話語,褲子磨的我發癢。 我當然不會讓黎池漾這么得意,手狠勁捏了一把她的腰,盈盈可握,讓我想起第一次zuoai時在我手下扭動。 求饒的看著我,不想我破處的樣子。 結果變成壓在我身上運籌帷幄,掌控一切的精神病。 黎池漾拉住手銬,說道:“你的嘴很賤,手也是?!?/br> “狗狗會咬主人怎么辦?” “把嘴封住,爪子剁掉就行了?!?/br> 這什么意思?我不是已經被束縛住了嗎。 沒等反應過來,黎池漾移到我的身后,先把手銬松開,再把剛重回自由的兩只手緊貼后背,涼意襲來,咔噠一聲。 我的雙手從背后拷了起來。 綁在前面像罪犯,綁在后面像負荊請罪。 反正都不正常。 她順勢從身后將我一推,我沒有了手部支撐,整個人臉貼在床上弓起腰,掙扎著想起身,后背卻被手往下壓。 “不許動?!崩璩匮駛€正義警察一樣,如果手沒有在下體放著的話。 在身后她真切可以看到我xuerou呈張開狀,源源不斷吐出水,還在不安收縮的樣子。 這種姿勢令我很惶恐,只能側著頭想往身后看清狀況,但床單太軟,頭陷了個坑,遮擋我的視線。 口球上的小洞根本無法讓我順暢呼吸,現在用鼻腔吸起氣來才能不缺氧暈過去。 腰弓的好酸,我好想趴下來,黎池漾又掐我大腿根,她好賤。 手指插了進來,這次沒有再讓我捂熱,而是快速撞擊我,在里面扣弄刺激內壁,另一只手揉著陰蒂,體內外雙重刺激。 “唔啊啊…” “怎么還汪汪叫?”黎池漾故意問著。 “這么舒服嗎?” 我緊咬住口球不再喘出聲,唾液都流在了床單上。 靜了會后,一個東西抵在了身后,根據柱體形狀判斷肯定又是情趣用品。 那根東西慢慢被塞了進來,幸好尺寸正常,不是之前會議室那根恐怖的東西。 到頂后,我夾著這根柱體,努力不癱倒,而黎池漾沒有動靜,只是把黑色遙控器放在我的眼前示意。 “現在你有叁種選擇?!?/br> “第一種,自己按下去,我會獎勵你食物和水?!?/br> “第二種,求我按下去,我會獎勵你睡一晚床?!?/br> “第叁種,倔強到底,你今晚會躺在廁所度過?!?/br> 其實我想同時擁有前兩種。 猶豫了會,我還是選擇了第二種,食物和水早晚會給我,但睡床的機會錯過就是錯過了。 我用臉討好蹭著她拿遙控器的手,希望她能明白。 黎池漾將袖子往上翻起來,露出白皙的小臂說:“第二種嗎?你很乖巧?!?/br> 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后,她按下了啟動。 “唔嗚嗚嗚嗚??!” 我沒想到雖然尺寸正常,但這根震動棒的震動效果是普通款的兩叁倍。 劇烈地嗡嗡聲從身后傳來,我癱倒會被阻止,只能兩腿像內八狀緊夾著震動棒抖動,床都在晃動,陷下去的坑更深了 好想呼吸,好想喘氣,支撐身體的重量都在頭部,而嘴里還塞著口球。 “嗯唔唔唔嗚——”我真的要窒息了。 性欲卻不在乎此刻的狀態,席卷身體,渴求更多氧氣,震動棒上全是我的水,順著交合處滴下來。 黎池漾拿著震動棒,她的手腕都在抖,卻依然能抽插我,緩緩抽出,再猛然往里進,內壁不論深淺都在被刺激。 不行了… 我放松身體癱了下來,翻過身正面看著黎池漾,劇烈喘息著,手依然被控制在背后,只能繼續微微弓腰挺胸,不至于硌疼。 她捏了捏我挺起的胸,問:“知道怎么訓狗了嗎?” “就像現在這樣,不要讓它亂叫,不要讓它會撓主人?!?/br> 我嗚咽著點頭,只想快點把插在下身的震動棒拿開,一己之力無法辦到,只能蹭到黎池漾身旁示意。 她依然裝作不懂,我憤恨咬著口球,這個該死的口球,不能說話太難受了。 小腹鼓起,她撫摸上去說:“我之前告訴過你,想讓你懷上我的孩子?!?/br> “考慮的怎么樣了?” 我搖頭,連思考時間都不用,這還需要考慮嗎,我最討厭小孩了,在我體內當寄生蟲的話我會生下來然后把她掐死。 黎池漾略微失望:“嗯,也有道理,畢竟像你這樣的人渣即使生孩子也拯救回不來人性?!?/br> 她今天話真多,我一不能說話,她就有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又捏著那根震動棒深深淺淺進入我,懶得掙扎,我只有僅剩的力氣含糊著發出喘息,口球的小孔里都是唾液。 等床單快濕透了,震動棒才被拔了出來,瞬間又泄出一堆水。 我繃緊的肌rou也隨之松懈,只有高潮的余韻回蕩在神經里。 抽出來后她還惡趣味的用棒身拍了拍我的xue,又刺激的我一激靈,見我真的無力反抗了才滿意轉了轉口球。 “累?” 我點頭。 “早上看你大喊大叫,好像很有精神?!?/br> “現在跟我裝累?!?/br> 我哪里裝了,懶得管她再說什么,反正也不需要我回應。 黎池漾看著這無法睡人的床單,起身將籠子里的新被子拿過來鋪在身下,動作一氣呵成,天經地義。 我極度無語看著她,這可是我之后要睡的被子,能不能珍惜點。 而且要睡覺也先把我清理好吧,這下面黏黏膩膩的很難不讓人難受。 但我知道說什么都沒用,更何況根本說不了,黎池漾決定好的事只能忍受。 燈被關閉。 黎池漾在黑暗中把衣服褲子脫掉,套上睡衣睡褲,我只能看到一些輪廓,換上睡衣的黎池漾終于溫和點了。 床微陷下去。 黑暗中身旁人的呼吸就異常明顯。 她突然將手放在我胸上,嚇得我差點叫出聲,難道還沒做夠嗎。 結果只是認真感受了會,說道:“你的心跳很大聲,吵到我了?!?/br> 有病。 我默默翻個身,別想找我茬。 但她又幽幽道:“背過身在偷偷罵我嗎?” 我又翻回來,面對著她:“唔唔(睡覺?。?/br> 緊接著閉上雙眼硬睡,好不容易得來的床,能不能讓我安穩享受一下。 黎池漾終于靜了下來,只是在黑暗中小聲呢喃:“狗叫比你說人話好聽多了?!?/br> 誰會理她。 晚安這個弱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