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沈映蓉:“瘋子?!?/br> 蕭煜:“你逼瘋的?!?/br> 沈映蓉:“……” 她真的服了! 蕭煜:“烈女怕纏郎,縱使你一副冷硬心腸,我也得把它捂熱了?!?/br> 沈映蓉覺得他有病,再次推開,對方卻像石頭一樣根本就推不動。 折騰累了她索性懶得動了,所幸那狂徒僅僅只是抱著她,并無其他動作。 她稍稍放下心來。 室內一片寂靜,靜得只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在某一瞬間,沈映蓉只覺得不可思議。 她從未料想過,有一天她身邊躺著的人不是吳閱,而是一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野男人。 這個世界終于癲成了她看不懂的模樣。 那男人像八爪魚似的把她摟著,身后是結實的胸膛,溫熱的氣息。 他厚顏與她十指緊扣,全然一副情人架勢,十足的依戀親昵。 沈映蓉動了動,環在腰間的手收攏腰肢,她氣極反笑,沒好氣道:“四爺是特地爬墻來做姘頭的么?” “姘頭”二字極具侮辱性,蕭煜卻t毫不在乎,無賴道:“姘頭就姘頭,你不要也得要?!?/br> 沈映蓉:“……” 他真的有大??! 蕭煜膩膩歪歪,貪婪地嗅她身上的體香,說道:“好香?!?/br> 沈映蓉腦中警鈴大作,提醒道:“你莫要胡來?!?/br> 蕭煜悶笑,“那天晚上你可不是這般模樣,非得掛我身上,把我當泄-欲的工具使?!?/br> 此話一出,沈映蓉面露羞惱,不敢亂動。 蕭煜繼續道:“你還咬我,你們女人的清白是清白,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 沈映蓉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確實一點也記不起曾經的荒唐了。 當然她也承認吃醉酒會發瘋,但瘋成什么樣子她是沒譜的。 蕭煜滿腹委屈,抱著她不撒手,討債道:“我哪能巴巴送上門兒來讓你白嫖呢? “吳閱給你下了藥,我成了你瀉火的玩意兒,你們夫妻欺人太甚?!?/br> 沈映蓉羞惱道:“你休要胡說?!?/br> 蕭煜:“我給你掰扯掰扯,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br> 當即去咬她的耳朵,她連忙掙扎推他。 蕭煜小聲道:“你含我的耳朵,我都沒碰過女人,哪能吃得消這個?” 沈映蓉:“……” 蕭煜:“臭不要臉?!?/br> 沈映蓉:“……” 蕭煜又抓著她的手摸自己的緊實的腰腹,說道:“你還掐我的腰,醉言醉語說喜歡,可把我哄得歡喜?!?/br> 沈映蓉連忙縮回手,臉紅得像猴子屁股,只覺晚節不保。 蕭煜控訴道:“吳夫人可真會玩花樣,騎我的時候可不是這般模樣?!?/br> 沈映蓉受不了道:“你莫要瞎說?!?/br> 蕭煜怕惹惱她,適可而止。 之后兩人都沒再說話,各自僵持。 沈映蓉一直緊繃著神經,生怕他再有其他舉動。 莫約過了兩刻鐘后,她終是繃不住眼皮直打架,犯起困來。 而身后的野男人似乎已經睡熟了。 沈映蓉不安地扭動身子,伸手推他的胸膛,蕭煜囈語道:“我就在隔壁街,一會兒就走?!?/br> 原是有備而來。 沈映蓉徹底無語。 晚些時候她終是抵擋不住瞌睡來襲,昏昏欲睡。 待到丑時,她迷迷糊糊醒來,身邊不知何時空了,她又睡了過去。 這樣荒唐的夜晚好似一場怪異的夢。 翌日晨鐘聲響,沈映蓉渾渾噩噩睜眼,還真以為做了一場夢。 結果看到身側的一根頭發,她再也受不了驚叫一聲。 前來伺候她起床的魏氏聽到聲響,連忙問:“娘子怎么了?” 沈映蓉拈起那根男人的頭發,綠著臉道:“做噩夢了?!庇值?,“我等會兒再起?!?/br> 魏氏應聲是,便退了下去。 沈映蓉披頭散發地坐起身,神經質地翻找床上蕭煜留下的痕跡,以及整間屋里的每一個角落。 確定他沒落下半點疑跡才放下心來。 晚上她得把后窗鎖住。 另一邊的蕭煜在隔壁街的院子里睡到日上三竿。 這院子是常生給他找的,空置著沒有租賃出去,他特地租下來方便晚上爬墻。 昨晚他出去,常生一直不敢睡,就怕他被逮住。直到他回來了,常生才謝天謝地。 蕭煜起床洗漱后,常生送來胡餅和溫羊乳。 在小祖宗進食時,常生心驚膽戰道:“四爺就饒了小奴罷,你昨晚若出了岔子,小奴十顆腦袋都不夠砍?!?/br> 蕭煜睇他道:“你怕甚?” 常生差點哭了,“四爺翻墻入室,若是被逮著了,可是犯了通jian罪,甄嬤嬤多半得扒了小奴的皮?!?/br> 蕭煜覺得有趣,“我若被逮著,只怕京中那邊得炸鍋?!?/br> 常生受不了道:“哎喲祖宗!你可別不當回事兒!” 蕭煜道:“你急什么,就算吳閱真把我抓住了,也不會鬧到衙門里去,至多我許他前程息事寧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