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不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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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歌得到想知道的信息后,便讓楚大楚二不用擔心她被通緝的事。 因為很快,她就能讓白家在她面前,一個屁都不敢放! 沒錯,楚天歌已經想好了,要去鎮天候府揭告示,治療侯府的世子。 換取鎮天侯府的保護。 她相信,鎮天侯府一定會答應這樣的交易。 楚天歌決定了,研究一下讓盡毀的靈根重新長好的最佳方式。 等龍邢淵回來,便一起前往鎮天候府揭告示。 楚天歌以為自己去鎮靈塔里的慢室幾天,龍邢淵就會回來。 誰知她不小心沉浸在研究靈根與靈草之間的作用,一晃一個月就過去了。 等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楚天歌出來,看到門口的龍邢淵時,才發覺,龍邢淵竟然過了一天才回來。 一眼看到龍邢淵那張雋正精致的臉,楚天歌就發現,他的眼里,帶著一絲疲憊。 雖然在外面來看,只不過才過了六七日,對楚天歌來說,卻是半年多。 她沒想到,自己乍看到龍邢淵,竟徒生一股淡淡的喜悅。 楚天歌臉上卻沒什么都沒有表現,而是疑惑地問道: “你這些天去哪里了?” 昨日就聽楚大楚二說,自從她閉關,龍邢淵便不在府上。 龍邢淵想到這些天的收獲,也沒隱瞞: “去找了個住處。過不了幾日,便可搬過去?!?/br> 他沒多說關于住處的事,而是問道: “楚大說你找我?可是因為白家貼出的告示?” 楚天歌聽到住處,第一反應就是,龍邢淵該不會傾家蕩產買住處去了吧? 畢竟按這邊的物價,一個小一點的府邸,都至少要好幾百萬中品靈石! 好一些的,都是按幾千萬中品靈石算的! 龍邢淵在下界可能是一點不缺錢,可就算下界的首富,來到上界,估計最多也就比一般小富商資產多一點。 楚天歌有些尷尬,沒想到將龍邢淵拐來上界后,連住處都沒能給他安排好。 她連忙開口道: “靈石夠不夠?不夠就再等幾日,我應該就能湊出來。 對了,我找你,是想和你說,我打算接鎮天候府的懸賞榜,去治一治他們二世子的靈根問題。以此來換得鎮天候府的庇護,制衡白家,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br> 畢竟先不說她還沒搞清楚藏龍血是什么,單單其它煉制定顏丹的靈草,價格粗略估計一下,就要好幾百萬。 想到藏龍血,她趕緊問出口: “對了,定顏丹方上的藏龍血,你之前是怎么得到的?” 她話音落下,龍邢淵沒說話。 他只是伸出手,攤在她面前。 楚天歌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伸手干嘛?要靈石?” 邊說,下意識地將鎮靈塔里的儲物袋拿出來,準備放在他手上。 這儲物袋里,還有九十萬中品靈石,原本是想用來買煉制定顏丹的靈草的,但明顯不夠。 龍邢淵看到她臉上的心疼,和毫不猶豫給他所有資產的動作。 眉眼倏地柔了柔,輕笑了一聲。 獨屬于男孩的清稚聲音傳來,似乎格外沁耳: “我的血,可代替一切生靈的血。你想要,可隨意取?!?/br> 一句話,便讓原本聽到笑聲,耳根莫名有些發熱的楚天歌,心臟重重一跳,滿臉震驚地看向他: “你以前的定顏丹,都是用自己的血煉制的?” 她說完,又險些沒反應過來,龍邢淵不是人,更可能是某種上古妖獸的后代! 只是它的血,竟然能代替一切生靈的血。 這聽起來,和她的血有異曲同工之處,她的血,讓所有生靈都覬覦。 讓她心跳不穩的是,龍邢淵,竟讓她隨意取他血。 這得多信任她,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楚天歌其實從未感受過,如此得一個人無條件信任的感覺。 她竟一時之間,不知說什么。 只能轉移話題: “我打算今日就去鎮天候府,你可要隨我一起去?” 讓楚天歌意外的是,龍邢淵沒有點頭: “不了,我事情沒處理完。你去吧,鎮天候府,的確是好的交易對象。事情結束,我去找你?!?/br> 龍邢淵這次趕回來,主要是聽說了白家的告示,特地趕回來看看楚天歌的安危。 親耳聽到她的計劃,他心里也放心了。 楚天歌看著龍邢淵匆匆離開,心里竟莫名有一絲不適應。 她抿抿唇,正事要緊。 龍邢淵不可能一輩子都和她一起行動。 …… 鎮天候府。 為首的五官剛毅的中年男子,一身凜冽朝服。 他周身氣場凌人,臉上的神色卻黑沉。 大廳里坐著幾個身穿威武戎裝的武將,他們都不吭一聲,氣氛十分沉悶。 直到一道隱怒又焦急的穿著端貴的婦人急匆匆趕來: “老爺!這不是真的吧?陛下真的要給清兒和白家的六小姐賜婚?可白家六小姐,她、她不是癡、癡……” “傻”字還沒從婦人口中說出。 她身后跟著的一個看著才二十來歲、五官清雋的青年便拉住婦人: “母親,慎言?!?/br> 這個婦人,正是侯府夫人方鳳起。 方鳳起哪里能忍受得了,自己原本天資聰穎前途無量的孩子,和一個癡傻女子成親! 而且,整個天武國,誰不知道白家的六小姐,容貌丑陋,還比他的清兒,大了好幾歲。 陛下這賜婚,分明就是借故當眾欺辱鎮天侯府! “老爺,這親事,妾身說什么都不會同意的?!?/br> 鎮天侯樊天剛眉宇緊鎖,強壓著心里的無力和憤怒,沉沉開口: “陛下已經當堂下旨了,君無戲言,沒有拒絕的余地了?!?/br> 幾個武將屬下,想到當時朝堂里的場景,一個個都緊緊攥拳,目眥欲裂: “喬家和趙家,實在是陰險至極!他們說二世子救了落水的白家六小姐,有肌膚之親,若拒絕婚事,就是逼白家六小姐去死!” “該死的白家也是,怎么好意思說這是天造地設的婚事,竟然主動向陛下求這個婚事。他們都不清楚,自己家女兒是個什么德行嗎!” 誰看不出來,這分明就是蓄謀已久的算計! 想想都覺得慪氣。 更過分的是陛下竟然也不顧鎮天侯的反對,同意賜婚。 這不是擺明了也認為鎮天侯府家后繼無人,所以才故意打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