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要命了,皇帝他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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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巡歸來后,本宮再來告訴你?!痹凭U容不曾回答她的問題。 左妗梅看她瀟灑離開,目光重新放歸幾行字上,伸出手,一點點抹去,直到再看不出半點痕跡。 其實說來,云綰容并不甘心在這時候放開對敏婕妤的關注,然而南巡數月時間,后宮足以能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她遠在南方,鞭長莫及。 云綰容心想,隨天意罷,什么結果就交給老天。 她眉宇間盡是思慮,剛踏入熙華宮,身邊宮人回稟她高公公在等候。 高德忠等了好一會了,見云貴妃歸來,雙目發光,帶笑上前問安,雙手捧著名單奉上,道:“貴妃娘娘,這是南下隨行名單,皇上命奴才送到娘娘這來?!?/br> 云綰容不在意地接過:“如此小事讓小太監跑一趟便可,何必勞動高公公您呢?!?/br> 云綰容第一次隨行,不了解章程,見有名單便隨手打開瞥了眼—— 貴妃云氏綰容她知道,旁邊的才人穆書葶是什么鬼? 云綰容不死心再看一遍,眼都氣瞪了,那幾個字還在。 臥槽,什么玩意兒? 先前是誰在她面前說“你是朕的軟肋朕帶你走”來著? 敢情你的軟肋不止一根是吧? 呵呵,男人的嘴,信了是她蠢! 云貴妃氣極了,恨不得當場找人算賬。 親眼目睹了貴妃精彩紛呈的變臉,高德忠終于明白了。 皇上要捉弄的可不就是云貴妃。 我天,皇上真是無時無刻不消停,也難怪把云貴妃氣得張牙舞爪。 高德忠生怕自個這小無辜小可憐被牽連,趕緊告退遠離風波:“貴妃娘娘,皇上身邊離不得人,奴才還要趕回去伺候呢?!?/br> 云貴妃假笑,接著咬牙切齒道:“勞公公給皇上帶句話,臣妾想皇上想得緊,不知皇上忙完是否能移駕熙華宮,與本宮一起用晚膳?” “奴才記下了,必將娘娘的意思告知皇上?!?/br> 高德忠退下,腳步生風恨不得飛奔離去。 轉眼到了傍晚時分。 皇帝聽了高德忠的話,就猜云貴妃炸了毛,心里詭異的有幾分樂,甚至想再逗一逗,可謂無所畏懼了。 踏入熙華宮,一切與平日無甚不同,云綰容輕快地迎他進宮,表情絲毫不外露。 齊璟琛一邊感嘆云貴妃真行,一邊指使她團團忙碌,一刻不停。 這都能忍?齊璟琛想起是自己一手調教的,頗有成就感。 等等,好像不對,齊璟琛的身子突然僵住。 老子心里“甚覺欣慰,自家的閨女有長進了”的想法是什么鬼? 齊璟琛打了個惡寒。 若讓云綰容知道他心里想的是這亂七八糟的東西,估計能把給他凈手的水直接潑進他腦子里。 云綰容不喜虧待自己,找麻煩得先把肚子填飽,不然眼前之人能氣的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直到安安靜靜地用完膳,云綰容把凈手的帕子往膳桌上一扔,一聲不吭沉臉就走,壓根不管身邊還有個萬萬人之上的皇帝,翻臉不認人速度不能再快。 齊璟琛還未飽腹,被人膽大包天甩臉色在他前頭離桌,也“啪”地扔了玉著。 服侍的宮女嚇得瑟瑟發抖。 齊璟琛沒生氣,反倒有種終于來了的釋然,居然有點想笑。 他不緊不慢地跟吊在云綰容身后,走一步跟一步,隔著還沒十寸遠。 云綰容轉身時差點撞到人,惱了:“走開走開!rou松都沒你跟得緊!” 皇帝賤賤地撥弄她的耳垂,珍珠耳珰一晃一晃的:“口是心非,明明是云貴妃請朕來的,舍得朕走?” 云綰容一把捂住耳朵,惡狠狠地瞪他兩眼。 軟綿綿的一點都不兇,齊璟琛哈哈大笑,使勁在她白凈的臉上揉了兩把。 云綰容氣得要死,往身上掏幾掏掏,終于掏出香囊,一把扔回他懷中:“臣妾惱火你就歡快了是吧?德行!不要你的東西了,拿走拿走!” 齊璟琛看眼香囊,笑意未止:“拿旁的東西撒什么氣,你甩朕臉色朕說話了?” 云綰容死豬不怕開水燙,臉一瞥完全不看他:“您是皇上,愛罰就罰,反正臣妾的細胳膊擰不過你大腿?!?/br> “氣什么?”齊璟琛扳回她的臉,往唇上香了口:“別氣?!?/br> 云綰容一抬眼,直接撞進對方帶著笑意璨若星河溫情點點的眸光里。 瞬間她只感覺小心臟噗噗加速,呆了一剎。 要命了,皇帝他犯規。 云綰容一口怒氣哽在胸口。 齊璟琛勾笑,為她系上香囊,修長的指被她水紅的衣裳映襯得愈發白皙:“云貴妃又磨人又愛鬧,沒規矩沒禮數的朕從未跟你計較,你還氣什么???” 云綰容被他這么一提,氣兒呲地散了大半。 xiele氣的云綰容有些有氣無力,抓住齊璟琛的手,把香囊重新取下來塞回他手里,咬牙切齒道:“皇上送的香囊想要的人多的是,臣妾看穆才人就挺好。拿走,臣妾才不稀罕!” 齊璟琛喝云貴妃的酸醋喝得身心舒暢,半點不著道:“哪有什么穆才人?!?/br> 云綰容賭氣轉身不理他。 “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拿回來的道理?!饼R璟琛挑挑眉:“你吃的用的哪樣不是朕給的?怎不見你把身上穿的脫了還朕?” 云綰容一把捂住胸口,滅了大半的火氣又騰地重新燃起來了,臉蛋兒都要氣紅了:“你強詞奪理!” 齊璟琛上前一步,云貴妃噔噔噔地退后三步,瞧她避之如虎的模樣,齊璟琛氣樂了,隨手把香囊往不遠處梳妝臺上一扔,氣勢洶洶地逼上前。 這會云綰容反倒不躲了,心肝兒隨著香囊落在臺上的一聲悶響,狠狠的顫了顫。 里邊的東西她恨不得捧著供著生怕磕著啊,沒輕沒重的皇帝喲! 齊璟琛將人逮住了,隨她目光掠去,電光火石間悟到,莫非云貴妃避之不及的不是他,是香囊? 不然為何一反常態? 做戲呢? 齊璟琛鳳眸微瞇,目光銳利:“云貴妃拆開香囊看了?” 云綰容怎么可能會認,皇帝說掰她腦殼的威脅猶在耳邊,于是臉不變心不跳地否認:“臣妾什么時候陽奉陰違過?” 齊璟琛狐疑盯緊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