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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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幾秒的云綰容居然認可地狠狠點頭:“皇上英明,所以皇上以后不用禁綰容的足,沒用,真的!” 高德忠:“……”云美人,腦子真靈光。 徐昭儀聽到云綰容的話不禁坐直身,心想云美人膽子真大,敢質疑皇上的決定,還談起條件來?;噬系姆磻獏s讓她心緊,只見齊琛完全沒有責備的意思,就好像聽見云美人說今天天氣不錯般平靜。 看來云美人在皇上心底的分量比她們所有人猜想的還要重。 徐昭儀是真正的聰明人,看事情比別人更深入幾分。當皇上寵愛不在,她要做的不過是保住昭儀之位安然活在后宮。 徐昭儀忍不住看向云美人含嬌帶笑的臉,照云美人受寵的勁頭,和她‘交’好絕對有利無害。 徐昭儀打起自己的算盤,左寶林則急紅了眼。明明皇上也喜歡她的啊,憑什么讓云美人出盡風頭霸占著皇上? 人最怕的就是沒有自知之明啊,左寶林自我感覺太過良好,眼光一狠扭著身子強行往云綰容身邊擠進去,湊到皇帝跟前。 云綰容嘴角一‘抽’,左寶林這是打算‘逼’自己演一場拈酸吃醋的戲碼么? “皇上,伶兒宮里備了新鮮糕點,甜而不膩,皇上過去嘗嘗?”左伶嗲嗲地揪住皇上一片衣角。 云綰容歪歪頭撫過‘胸’前長發,這時候自己是不是應該酸溜溜地出聲諷刺呢?不行吶,這樣豈不是對不起她閨中囂張乖戾的名號,不如一腳將她踹了? 云綰容穿著繡‘花’鞋的雙腳輕快地蹭了兩蹭,臉上明媚笑容看得高德忠心底發‘毛’。 徐昭儀置身事外全當看戲,左伶的招數八百年前就看厭了,皇上也奇怪,眼底明明有厭煩之‘色’為何忍著? 皇帝忍而不發,現場氣氛霎時詭異起來。徐昭儀納悶皇上為啥沒再摔左伶一次,云綰容笑里藏刀不知想作甚,高德忠看得‘摸’不著頭腦,唯有左伶以為皇上不說話就是默認,心中大喜。 “皇上,我們走罷?”左伶直接出手想拉走齊琛,眼角得意地瞥過云綰容。一個個眼巴巴湊來打攪她和皇上的好事,如今皇上選的是我! 云綰容瞧見齊琛握著酒杯的手青筋直蹦,瞬間大樂!美人相邀,看來皇上也沒多享受嘛。 可是皇上,你為啥想不開要為難自己呢? 在云綰容眼里,齊琛這樣‘性’子的人是沒有忍耐二字的,遇見不順心的事兒最喜歡暴力解決。云綰容挑挑眉:“左寶林,皇上不喜甜,皇上最愛蓮子苦?!?/br> 左伶笑容一僵。 當日蓮子苦湯“別致”的味道爬上心頭,齊琛面無表情的臉龐終于開始崩裂。 高德忠不知皇上在僵持什么,反正覺得眼前情景很沒意思,干脆大著膽子出聲打擾:“皇上,時辰不早,您該回去了?!?/br> 見皇上還真起身了,左伶立馬張揚得瑟起來跟上:“皇上,我陪你!” “左meimei別心急啊,jiejie好不容易出‘門’,你見著就走真傷人心吶?!痹凭U容作無比傷懷狀,纖手一伸直接將人拽住。 左伶被拽住步伐,眼見皇上愈走愈遠急到不行,狠狠地瞪去伸手使勁想掰開她,氣急敗壞道:“jiejie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云綰容悠悠道:“你不都瞧見了嗎,本小主看你不爽、見不得你好的意思啊?!?/br> “你!”左伶惱了,眼勾勾的恨不得將眼前人撕了:“云美人你是想仗著身份為難人?” 云綰容施然起身,將她上下打量完后,手指輕輕劃過她臉龐,笑得危險:“左伶啊左伶,學別人學久了,就以為這一切是出自你身上的?傻meimei,本小主蠻橫起來可不是人人學得了的,今日讓你見識見識?” “你想作甚!”左伶腦子再遲鈍都感覺到不對勁了,倒退幾步防備地盯著云綰容。 “你怕啥?本小主可善良了,怕動作大了嚇著徐jiejie呢?!痹凭U容反而坐了回去許久沒出手的意思,見左伶半信半疑間松了警惕,突然猛地將桌上酒壺砸到左伶跟前。 “哐”地一聲酒杯炸裂,醇香的酒水撒了一地,左伶受驚連連尖叫后退,卻依舊被碎片渣渣濺起劃傷手背。 云綰容嗤嗤笑了:“左meimei啊,本小主突然又覺得徐昭儀見慣風‘浪’嚇不倒,心情不爽砸了酒壺,沒嚇著你罷?” “你……”左伶捂著受傷流血的手,疼得指尖發顫。 徐昭儀咳了聲:“云meimei,左寶林流血了,你看……” “別啊,meimei還有事想問她呢?!痹凭U容豈會輕易放走左伶,這種人不教訓就以為你好欺負,不讓她怕了,沒準她還會反過來咬你一口呢。 徐昭儀不過出聲做做樣子,其實不知多想讓不知好歹的左伶受罪呢。 只聽云綰容直直盯住左伶說:“左meimei,本小主沒啥本事,平日就愛作兩幅畫,聽聞你作出別人沒見過的奇畫,不如拿出來讓jiejie欣賞欣賞?” 左伶一聽,眼底閃過慌‘亂’,壓根不敢對上云綰容的眼睛:“jiejie畫功了得,妾身哪敢在jiejie面前獻丑?!?/br> 徐昭儀大為驚奇,左伶這回懂得用妾身自稱了?還有云美人為什么突然提畫?難道…… 云綰容笑了:“為何不敢,難道里邊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 “沒有!”左伶急聲否認后,突覺不妥慌忙解釋:“meimei隨便‘亂’畫,怕jiejie看了笑話?!?/br> “笑話?左meimei,難道你不知道你本身就是個笑話?”云綰容清冷一笑,毫不留情地冷下臉:“有些東西不屬于你就莫要翹想,沒那么大個頭戴那么大頂帽,不怕帽子壓下被悶死!” 徐昭儀看左伶漸漸發白的‘唇’,終于察覺到端倪,探究的眼光落在左伶身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左伶眼中驚惶愈發明顯,轉身慌‘亂’逃跑,不想嘭地撞上折返的高德忠。 “噯,左小主,您這是……”高德忠話沒說完已經被左伶一把推開,匆匆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