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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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這小喪彪團了團,環進他的腿里,沉嗓問她。 “情欲還漲不漲?還想要嗎?這一次夫君哥哥來可好?” 不似人間談性色變,避如洪水猛獸,天族在這方面卻是很放得開的,只不過他們放得開歸放得開,卻很固守傳統,不肯變通,導致天族活爛的傳聞在六界中越演越烈。 而這廝不虧是日賺百金的,竟然頂著一張淡漠絕育的神顏,對著陰蘿說。 “房中若想養身,像你那般急躁行進可不行,很容易弄傷的,經血逆流,還會反噬功行?!?/br> ……? 陰蘿總覺得哪里不對。 我那清心寡欲的圣人哥哥呢? 陰蘿嬌嬌矮矮的,便是化作龍身,也是少女的身量,鄭夙卻是長手長腳的,還冰冰涼涼的,幼時陰蘿蛇性嗜寒,就喜歡坐高神懷里歪歪斜斜盤著腿兒,現今還是同樣的姿態,只是她的小白辮已經從鄭夙的胸口,頂到了他的黑頸帶。 而高神的手臂也不似少時的端正,在她腹胸前親密交錯,不動聲色地,將她拔進自己的密籠。 封鎖。 絕非呵護。 而是抵死禁錮、纏繞,又密不可分的姿態。 滿殿彩燈煌煌,珠管燦燦,而落在他們這一對諸天高神最前的,是一盞剪紙走馬燈,火焰籠里灼熱guntang,艷彩不熄,祂們的身影隱隱約約映了進去,雪白鹿角與紅血龍枝互相吞纏其中,遮天蔽日,血池汩汩,使得尋常的一面走馬都變得陰詭悍然起來。 危險悄然涌來。 是雄鹿的崢嶸頭角。 年長的,巨峻的,又高貴神秘,祂漠然主宰著一切,卻又含著某種絕對的性蠱惑。 陰蘿聽北太康那群小龜爹爹說過,鹿靈的生長氣血在于角,每年它們的枝椏都會新長出小齒,而且主枝頭角每一年都會迎來變化,每一次會比前一次更巨碩,更凌厲,年長且上位的雄鹿隨著年歲的日漸加深,更會砌出一座龐然巍峨的鹿林高國。 她都不敢想象這貌美的老家伙活了這么久,鹿角能長得有多密多兇! 怕不是要頂得腸穿肚爛! 她伸手摸向鄭夙的鹿角面具,摸到了一小塊突起的、奇異的珍珠盤,其中有幾枚細小骨釘,仿佛活物一般,追著扎著她的掌心嫩rou。 “……嗯?別……別摸那兒?!?/br> 鄭夙發出了以往他絕對不會發出的聲音,很啞,很蠱,仿佛裹著一層濕透的紗。 陰蘿的視野里搖下了一對雄鹿頭角,枝椏小齒宛若橫鋒,凌厲又迅疾擋住了她眼前的燭光,她頸后則是一緊,被失控的鄭夙近乎暴戾粗蠻叼了起來,頂著角向她索取。 她成了雄鹿盤中的血食? 陰蘿反手就抓起了那兩把高碩的頭角,硬生生把它們抵到自己的胸前,在掙扎中,那鹿角撞碎了她頸前的一只并蒂赤血荔枝鐲。 “老東西,果然陰,我差點被你這一招獻身混過去了!”陰蘿嘲諷,“我一個天道棋子,受不起諸天共主的伺候!” “……” 呼吸聲都輕了些。 鄭夙抬起鹿頭骨面具,不再偽裝,啞著聲問,“那你待如何?” “鄭夙,你知道,縱然你是首惡,可你是從小養著我,我是盤著你長大的,你的呼吸,身體,已是我骨血記憶的部分,我舍不得殺你,可是其他的——”天帝妹蘿眸中顯出戾氣,連帶著眼尾都拔起了青紅戾筋,“我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鄭陰蘿,你殺劫隨身,若是又造下這一番罪業?!?/br> 高神鄭夙在骨面下的神情陰晦不清。 “你可知道,你是在自毀你的天道之途!” “天道?天道!”她唇齒森寒,“鄭夙,什么才可稱天道?劫身不敗,至陰至毒,稱道萬載,神佛皆避,這是你要的天道!自始至終,你都沒問我,我要不要成就這番被你跟眾生高高架起的天道!” “鄭夙,你養我多年,你不知道我什么性子?” “明知道我怕疼,愛哭,最厭惡被擺弄,可你卻,一次又一次違背我!你仗的是什么?鄭夙,你告訴我,你仗著的是什么?做我的哥哥,卻不愛惜我的意愿!做我的軟肋,就可這樣欺凌我?” 她雷霆一怒,法相盛烈,滿殿的燈彩都無風自燃,剎那沸成火海。 熾火舔舐過裙角,在她腳踝處,燒出一段瓷裂般的血痕,鄭夙與她心意相通,縱然雙目失明,也能感受這驟然襲來的疼痛。 鄭夙抄起她就要摔出烈海。 她冷笑著甩開他的肘臂,細巧的胸腔抽噎著,似乎痛苦得喘不過氣來,淚光在眸里顛簸,“諸天共主,這可不像你,你要煉我,當以世間酷刑、毒刑、極刑煉我,要煉得我百毒不侵,無情無心,如此方能對蒼生一視同仁,你還怕我疼嗎?” 她被一雙白青凈手緊扣至胸前,輕輕喚她,“……蘿祖宗?!?/br> “是哥哥錯了。哥哥錯了?!?/br> 鄭夙抬手順著她的胸頸戾氣,“……你懲我也好,別?!彼D了頓,“傷你自己?!?/br> “是么?我怎么懲你都行?好啊,真是長兄如父,多為我著想!” 陰蘿轉身,眉目舒展,臉龐哪有半分的猙獰,她在他胸前輕飄飄擊出一掌,雙足之下的境地,迅速坍塌成另一座燈樓。 lt;a href= title=公子永安 target=_blankgt;公子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