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燼-能看我一眼嗎(H)
喬晏整個人被桓燼半壓在身下。 她的氣息因為親吻變得不穩,眼尾泛紅,睫毛在昏黃燈下顫動著,像是隨時會失控的羽。 桓燼慢慢抬起她的T恤,手掌貼著她皮膚一路上滑,經過肋骨、胸線、腰窩,每一寸都像在試圖記住——不,是烙下他自己的印記。 她的身體因為浴后還留著余溫,但他手心更熱。 他俯身吻她胸口,先舔,再輕咬,舌頭沿著曲線描過那一點柔軟,含進去的時候她微微一顫,喉嚨里溢出一聲壓抑的喘。 她沒叫,只是手指扣在他肩上,掌心發燙。 桓燼抬頭看她,嗓音低?。骸澳阋恢倍歼@么忍著嗎?” 她盯著他,眼神被欲望暈染得微紅,卻仍舊克制:“你再說話,我就把你踹下去?!?/br> 他笑了,低頭咬了咬她鎖骨,“我怕你會舍不得?!?/br> —— 他一路往下吻,跨過她的腰骨,停在小腹上方時,他忽然抬眸看她:“喬晏?!?/br> 她輕輕嗯了一聲。 “能看我一眼嗎?” 喬晏抬眼看他。 桓燼就在那一瞬把她內褲剝了下來,抬手捧住她的大腿根,低頭吻她的內腿。 他沒有急著進去,而是用舌尖輕輕舔過她的yinchun,像是試探,又像是早就想這么做。 她忽然倒吸了一口氣,腿動了一下,卻被他穩住。 他低聲:“別躲?!?/br> 她閉眼,咬住下唇。 桓燼繼續舔她,動作細而慢,舌頭繞著陰蒂輕柔地打圈,每一下都帶著濕意和灼熱的呼吸。 她從喉嚨里溢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喘。 他抬頭看她,目光極深:“喜歡嗎?” 她聲音發顫:“閉嘴?!?/br> 他輕笑,嘴沒離開,舔得更深了一點。他把舌頭探進去,帶著粘膩的響聲,淺舔、深入、再慢慢往上,重新含住陰蒂,輕輕吮著。 她猛地顫了下,腿幾乎要合上,聲音含著一絲濕意:“桓燼……” 他低聲:“你叫我干嘛?” 她伸手抓住床單,指節泛白,整個下腹都在緊繃。 他把頭抬起來,嘴角泛著水光,像只舔飽的野貓,看著她:“別急,馬上就給你?!?/br> —— 他脫下自己的短褲,性器早就脹得不成樣,guitou紅得發亮,帶著粘絲在空氣中搖晃。 她只是掃了一眼,沒說話,臉有點發紅。 桓燼撐開她的腿,抬手扶著自己的roubang,一點一點磨著她的縫。 前戲做得太足,她下面濕得不可思議,整根往里一送,他只聽見“?!钡囊宦?,就整個沒入。 她猛地往后仰,喉嚨里發出一聲壓得極死的悶哼。 桓燼整個人撐在她上方,大喘了一口氣:“太緊了……你是要夾死我嗎?” 她咬牙:“你要再說,我真……讓你死?!?/br> 他低頭吻她,開始緩慢地抽動。 每一下都沉,緩,像是耐著性子一點點吃掉她。 她閉著眼,呼吸被拉得越來越快。 他一邊吻她耳根,一邊說:“睜眼看看我,好不好?”他說得好溫柔。 她睜開眼,眼神濕潤,被他撞得呼吸亂了,像是終于撐不住了。 桓燼加快了節奏,撞得她發出一聲壓不住的喘。 她死死抓著他肩膀,唇邊帶著細碎的濕氣。 桓燼一邊cao她,一邊吻她的眼角、嘴角、下巴,像是要把她所有表情都吞進骨血里。 他聲音低?。骸皢剃獭阏娴暮妹??!?/br> 她聲音破碎:“閉嘴……” 他低聲喘著氣:“等你徹底叫出來,我再閉嘴?!?/br> 他一把抱住她,從床面坐起來,把她整個人抱在懷里騎上他,雙手托著她屁股往下壓。 她撐著他的肩,沒辦法適應這種角度,被撞得身子一抖一抖,整個人像是要被貫穿。 她忍了幾聲,最后還是沒忍住,“啊”地一聲破音,仰頭弓背,整個人收緊了下來。 他猛地一怔,感受到她高潮時的劇烈收縮,喉嚨里也溢出一聲近乎呻吟的嘆。 她癱軟在他懷里,胸膛起伏劇烈。 桓燼抱著她,一下一下淺頂著,像是在延長余韻。 他低頭親她的額頭,小聲說:“別走?!?/br> 她沒應他,只是輕輕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 他說:“你咬我也沒用……你今晚跑不了?!?/br> —— 清晨的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淡淡地落在床沿。 喬晏醒得很早。 她睜眼的時候,桓燼還在睡。他抱著她,胳膊橫在她腰上,頭埋在她肩頸之間,呼吸均勻而沉。他睡覺的時候沒有那股子狂氣,只剩下一點孩子氣的松弛和不設防。 喬晏輕輕抬手,撥開他額前的碎發,動作很輕,像是怕驚擾他。 他的臉還帶著點昨夜的溫度,呼吸間不時蹭著她的鎖骨,唇角像是微翹著,像在夢里還留著她的味道。 喬晏看了他一會兒,然后輕輕地,把他的手從自己腰上移開。 她下床,腳落地的一瞬,她才意識到自己身體的酸軟和隱隱作痛。昨晚他太狠,她也沒有控制,兩個都像是試圖把彼此吞進去一樣——她沒想到自己會失控成那樣。 她走到浴室洗了個澡,沒有開燈,只借著窗外一點天光沖洗。 水落在她肩膀時,她閉了閉眼,什么都沒想。 —— 她穿上昨晚那件已經晾干的衣服,沒有留下任何字條。 她在門口站了兩秒,回頭看了一眼那張床。 桓燼還在睡,睡姿像是一個無所戒備的少年,眉眼放松,一點也不像她記憶中那個叫她“喬醫生”的桀驁男人。 她唇角動了動,沒有笑。 下一秒,她拉開門,離開。 門輕輕關上,像是從未有人來過。 —— 桓燼醒來的時候,身側已經空了。 他摸了一把被子,是涼的。 他愣了兩秒,撐起身,低頭看了看那張被褥,被翻亂得不像樣,但人早就不見了。 他眨了下眼,懶洋洋地咧嘴笑了下。 “跑得挺快,喬醫生?!?/br> 他站起身,赤著腳在地板上踩了兩步,昨天她穿過的白T搭在床尾,他沒收,感覺像她的影子還沒走干凈。 他蹲下身,撿起一根長發,拈在手指間轉了轉,輕聲笑了。 “你敢留下這個,卻不敢留下你自己?!?/br> 他穿上褲子,抬手把那根頭發纏到手腕上,像是有點發瘋的儀式感,又像只是玩笑。 走到門口,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張亂成一團的床,目光掃過被壓出淺痕的床單,什么都沒說。 只是勾起唇角,咬著牙笑了一下。 “行啊,喬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