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的變態?。?!
無數像蛇一樣的黑手纏繞全身,摸她的rufang,揉她的臀。眼睛長在舌頭上,舌頭的食物是舌頭,每寸皮膚都無處可逃。房子是怪物,她成了飯菜在怪物的嘴里求死掙扎。 不要,不要,放開我!咬斷舌尖,噩夢驚醒。姚未晞猛喘著氣睜開眼睛。呼哈—呼哈—,肺部像鼓風機收縮鼓起,破損欲掉的天花板劃開視野。 這里...... 她小時候的家。 她完美皮囊的埋葬之地。 艱難的支起身子,只感覺,疼。哪都疼。頭疼。眼疼。腰疼。腿疼。逼疼。 不是噩夢,視線開始清晰,重影合而為一。 窄小破舊的床,破舊的書桌,破舊的衣柜,是她破舊的童年。許多文人墨客贊美懷念的童年,對她來說如同他國的晦澀文字,不僅難以理解,還無比憎惡。 此刻,姚未晞覺得自己就像狂妄自大攀爬陡崖的殘廢,又一次摔落這里。 而且,還在這被強了。 踏馬的,踏馬的! 打起精神,她得逃出去,顫抖著腿下床,還沒著地,腿就像煮熟的面條一樣癱軟。呼哈—呼哈—,再次呼喘著恢復力氣。雙手扶著床沿站起,環顧四周,書桌上的鋼刀和被撕開的衣物不見了,宋京鈺也不知所蹤。平靜的像一切毫無發生。除了她身上穿著男人的黑色襯衫,還有標記一樣打在她身的吻痕和咬痕。 踏馬的,踏馬的! 襯衣堪堪遮住臀部,里面寂冷鏤空,腿縫像剛出生一樣勉強合攏,提腳猶如掛鐵,股間會有摩擦的疼,每一步艱難又沉重。 好不容易挪動到房間門,發虛的五指打開房門??蛷d也是那么平靜,只有木桌上擺放著冒著白汽的飯菜,還好,宋京鈺也不在客廳。雖然不知道他去哪了,說不定強完就跑。算了,別管這么多,抓緊機會趕緊逃。 原本還無比沉重的腳步灌注來自希意的力氣,一步、兩步、五步、十步。姚未晞終于挪到大門口,像再次回到母親的懷抱一樣,開心喜悅。 下一秒,打不開。猛錘,猛拽,猛扣,猛踹,就是打不開。像看笑話似的,門站在那里說,你來打我撒,打我撒。 好不容易攢的力氣花光,姚未晞想起昨天宋京鈺在門口朝她說的話,這個門鎖被他換了,鑰匙在他那。像被母親狠扇巴掌一樣,不開心不喜悅。 踏馬的,踏馬的! 他cao完就跑,還要把她關死在這嗎?。?! 對了!她的包!希望重燃,姚未晞轉身回到客廳翻找,終于在沙發的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它。連忙打開,一股腦的倒出,白色的iPhone15在她眼里就像被積壓千年的化石,終于被人發現。 心情激動到撥打電話的手都在顫抖,但響起的盲音再次打碎她的希望,一通檢查后,果然發現電話卡被拔了。這黑心鬼竟然如此謹慎! 踏馬的,踏馬的! 黑水一樣的臟話已經無法表達姚未晞cao蛋的心情,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這房除了煙囪可是連個窗戶都沒有。她真的要被囚禁到死嗎?! 她抬頭看向桌上的飯菜,就像先知一般預感她會饑餓,撲鼻的香氣勾手引誘她,姚未晞覺得這飯菜也許有毒,但她寧愿被毒死,好歹是吃飽了。等下了地獄,做鬼再搞死宋京鈺。 這份飯菜的份量實在不正常,但姚未晞已經饑餓到可以吃下一頭牛。連筷子都不用,下意識的直接用手抓,快要餓死般的往嘴里拼命塞,她覺得男人說不定在暗處看著她,看著她就像回到小時候窮困潦倒,沒有餐具只能用手抓著吃飯一樣,粗暴野蠻!仿佛揭穿她,無論給自己套多少層名媛千金的皮,也無法掩蓋來自骨子里的窮酸行為。 大顆大顆的眼淚混進飯菜里。 她發誓,發誓,一定會殺了他。 但是,靠北,為什么這么好吃??! 咀嚼、咬斷、吞咽,把不正常份量的飯菜像攪碎機一樣攪進肚里,在姚未晞悲哀的覺得這是她此生吃過最好吃的飯菜的時候,咔噠。 大門被打開了。 宋京鈺剛好進門,看到正把最后一口飯菜送入嘴里的姚未晞,污手垢面,像拼命爭搶牛奶,結果一整個掉進奶盆里的幼犬。姚未晞聽到動響回頭,嘴里那團飯菜半咽不咽,就這樣,她與宋京鈺面面相覷,第一次對自己的囚禁者,感到無比的..... 尷尬。 踏馬的,踏馬的! 踏馬的你怎么這時候出現?。。?! 宋京鈺忍笑進門,如珠寶一樣的光芒讓這間寒酸的小屋蓬蓽生輝。將手里的紙袋放到沙發上,長腿邁步到飯桌前,看著姚未晞此時尷尬的連恐懼都忘了,只是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 可愛,太可愛了。 可愛到他餓了。 捏住她的手腕,下一秒,宋京鈺含住她那臟兮兮滿是油污的手指。唇舌吸吮、舔弄,在指縫穿梭、流連輾轉。最后,牙關咬上指尖、輕輕摩挲。仿佛她的手指宛若上好的燕窩,一抿軟爛水化。 松開她的手,掐住她的臉,迫使她抬頭。伸舌,往她嘴邊舔去,從左邊到唇間到右邊,直到銀絲代替了油脂。在姚未晞呆滯的表情中,看向她,挑眉說。 “我做的飯,好吃嗎?” 這場景,姚未晞此刻覺得,雞皮疙瘩從腳趾蔓延到發絲,一直長到腦子里。 踏馬的,踏馬的! 踏馬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