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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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牙尖銳,咬出血痕,信香交融在?一塊。 嗚咽的聲音,在?劇烈疼痛下的泣聲,南詔新上任的王,就這樣被敵國的將軍按在?她的王位,留下深且重的咬痕。 血珠從傷口冒出,在?線條姣好的肩頸處留下詭譎怪誕的花紋,華麗的衣裙被揉亂,纖長的腿腳曲折,試圖掙扎又被人曲腿壓住。 衣衫被扯破,常年握刀的手掌粗糲,在?細膩肌理上留肆///虐的痕跡,幾乎沒有停頓就直接探入。 幸好這事已經不是第一次,早在?趕來南疆的路上,膽大包天的南詔公主早就無數次遛進武安君的營帳,一次又一次留下自己?的信香。 南詔王呼吸散亂,在?對方松口時就轉身回頭,咬住對方的唇。 既然無力阻攔,那就就此沉淪,借機討要好處,南詔的公主沒有中原人廢擰巴、矜持,她翻身抬腿勾住葉危止的腰,濃郁的信香將兩人包裹。 放///浪又如何,荒唐又怎樣,中原人才需要考慮那些條條框框,她們南詔人只要片刻的歡愉。 王位被打濕,發?絲交纏在?一塊,門外的守衛自覺往遠處走了一米,堵住耳朵,屏蔽那些個從門縫中溜出的喘///息聲。 不知過了多?久,大殿里的聲音才停。 那些個護衛對視一眼,默契地繼續站在?原地,沒有再回到之前?的位置。 里頭被丟棄的尸首已經僵冷,眼底的驚恐不曾隨時間流逝的削弱,反倒越發?駭人。 再隨著臺階往上,南詔王被橫抱在?葉危止懷中,雙臂勾著對方脖頸,聲音還?帶著情事過后的欲///念,不斷地向對方討著吻。 “大人、過幾日就要走了嘛?”她像在?念念不舍,抱怨著情人的無情。 另一人半闔著眼歇息,不曾為對方的百般撩撥低頭,也沒有阻攔,唇角還?有一絲淡淡血跡。 “怎么,你舍不得??”她懶懶反問。 “怎么會舍得?,你們中原人不是總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南詔王貼著她唇角,指尖還?在?對方耳垂上揉捏。 “若是大人離開,我不知要等多?少?隔秋天,才能把大人盼回來?!?/br> 這話著實虛偽,她不知心里多?期盼著葉危止離開,好讓她有足夠時間完全掌控這個國家,而不是像如今一樣,做個名不符其實的傀儡王。 葉危止“呵”了聲,語氣淡淡道:“再過段時間?!?/br> 南詔王頓時僵硬住,眨了眨眼就道:“還?要過段時間?” “你不是舍不得?我嗎?”葉危止微微掀開眼,露出逗貓一般的神情,反問:“我多?留一段時間怎么了?” 南詔王訕笑一聲,忙解釋道:“大人的正事要緊,您消失了那么久,大梁那邊不知會如何想,還?有您的那個小侄女?,恐怕要急得?發?慌了?!?/br> 提到盛拾月,葉危止眉眼稍柔,懶懶道:“她倒是個乖孩子?!?/br> 南詔王不禁暗自腹誹,嘴上說著疼愛,結果連對方派來的探子都不理會,那么長時間,愣是半點消息都不肯透露給她的好侄女?,讓對方急得?半死。 葉危止斜眼瞥了她一眼,好似看出她心中所想,只道:“陛下已派兵往南疆趕來,里頭有幾人深得?我家小九看重,差點成?了我的干女?兒?!?/br> 南詔王聞言,笑得?花枝亂顫,調侃道:“沒想到是武安君大人的義女?要來?拿本王不得?派人好好招待,盡到干娘的禮數?!?/br> 葉危止語氣依舊,就道:“確實得?讓你好好招待一番?!?/br> 她掌心在?對方腰間摩擦,繼續道:“她們得?拿幾個軍功回去,你明白嗎?” 南詔王笑容一滯,繼而露出苦澀之色,可憐兮兮道:“我們南詔不剩下多?少?人了?!?/br> 葉危止卻不理會,直接將人推開,邊起身邊道:“等她們掙夠軍功,我就走?!?/br> 話畢,她直接踏階而下,大步跨過那尸首,徑直往大門走出。 不遠處的護衛紛紛跟隨在?她身后。 癱坐在?王位上的南詔王面色變幻,最后露出幾分憤憤的咬牙切齒,嘴唇開合,像在?咒罵。 再看外面,有人上前?一步,向葉危止低聲道:“大人,那些人已被我們全部拿下?!?/br> 葉危止眸光微動,沒有絲毫猶豫地開口:“解決干凈?!?/br> 那下屬卻有一些躊躇,道:“若是如此,這南詔王手中便再無可用之人,南詔國也成?了名存實亡的空殼子?!?/br> 葉危止神情冷然,道:“哪又如何?你只管將我們的人手安插其中,剩余事不用理會?!?/br> 下屬心中一寒,連忙稱是。 第90章 北鎮撫司事務繁多?, 更別說寧清歌已連休兩日,于是將?葉流云等人送走后,寧望舒來不及將盛拾月送回府中,便已中途離開, 趕至府衙忙碌。 直到申時, 才得脫身回府。 人剛踏入府內,就招手?令侍人上前, 問道:“殿下如何了?” 那侍人行?了個?立, 而后搖頭嘆氣道:“殿下還在難過呢, 和小荷花待在池邊回廊里,已經有好一會了?!?/br> 寧清歌眉頭皺了下,便往大步往那邊走。 剛至回廊,便可?透過白紗簾, 望見里頭情形。 那祖宗正倚著搖椅,和小荷花排排坐,一大一小低著頭, 雙手?捧著個?有些焦黑的圓餅,表情都懨懨, 時不時啃兩口餅, 又因為餅太硬,啃不下來后更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