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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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 盛拾月莫名一顫。 可另一人卻好似沒有察覺般,再一次開口:“殿下,我名清歌,字望舒?!?/br> 酥酥麻麻的癢從耳垂涌至各處,讓心臟莫名跟著揪了下,然后便急促地、瘋狂地跳起。 但可笑的是,這個時候的盛拾月還能聽清遠處的叫賣聲,十文錢的木雕簪子、一文一次的投壺,有小孩撒著嬌,央求父母給自己買個糖人,右邊的情人說著過分曖//昧的話,而后寧清歌的聲音才從遠處飄來,一字字落下。 “望舒……”字句從齒縫中擠出,拖長的尾調微顫,片刻就被刻意隱藏。 盛拾月試圖拉遠距離,可卻被人群擠得越發靠近對方。 她只能渾渾噩噩找出一個話題,以證明自己無比冷靜,不曾被寧清歌打亂心緒,她問:“為什么?” “為什么是望舒?” 梁人取字,大多是尋與名相近意思的字詞,又或者表達志愿、喜好,這望舒與清歌半點不沾邊,更無特殊含義,便顯得奇怪。 她們還在往前走,若從旁人角度看,只覺是一對極相配的壁人。 稍高那位略微青澀,一襲緋衣不掩艷麗,黃金麒麟項圈、發尾系金鈴,眉眼嬌縱又帶著幾分少年氣,耳垂紅得滴血,卻還要強裝鎮定,于是連自己同手同腳都不知道。 另一位年長些許,清麗矜雅的眉眼寫滿溫柔,有心繼續戲弄,卻又怕過火,只好含笑看著對方,周身分明有那么多熱鬧,可那雙如墨玉的眼眸只倒映對方身影。 她們十指緊扣,肩抵著肩,如同西坊中千百對戀人一般親密。 寧清歌說:“因我名取自宛陵先生的詩句?!?/br> “乘月時來往,清歌思浩然,盛九可曾聽聞?” 她換了稱謂,越發親昵。 “取字時便想到其中乘月二字,而望舒據說是為月駕車的神仆?!?/br> 盛拾月遲緩地點了點頭,一時分不清對方話語中的真假,卻也難以相信真的有這樣的巧合,只吶吶道:“我名也是取自這句詩?!?/br> “哦?”寧清歌抬眼看她。 “月時,時月?!?/br> 前面擁擠,像是外邦人帶來新的戲法,正在表演,歡呼聲一陣接著一陣。 盛拾月牽著對方繞開,終于尋到些許寬松的小徑,緊緊貼著的兩人終于松開些許。 她頓時松了口氣,繼續解釋道:“阿娘本想喚我時月,可小姨說一時之月太過短暫,不如改做拾月,拾起一輪圓月?!?/br> “倒是巧了,”寧清歌聞言,只是說了這樣一句。 盛拾月不曾察覺到絲毫異樣。 或許真的是巧合? 再說這也不是什么極冷門的詩句,只能說是寧家和阿娘剛好想到一處去,再說當時廢太女與寧家交好,廢太女又從小養著阿娘名下,有所交集也正常。 盛拾月眼簾一垂,許是因為想起那人,方才急促的心跳驟然平和下來,有心轉移話題,環顧一周后才開口:“你可瞧見什么感興趣的?” 她不等寧清歌回答,就自顧自道:“你喜甜嗎?不遠處有家龍須糖味道不錯?旁邊的胭脂鋪頗得坤澤喜歡,哦對,那邊的餛飩還行,孟小四她們最愛逛完一圈后,繞到這兒吃餛飩?!?/br> 她語速極快,許是為了掩飾前頭的慌亂,又或者是壓住后面的煩悶。 寧清歌瞧出她的不對勁,主動松開手,看向旁邊的小攤,溫聲道:“我瞧那簪子不錯?!?/br> 被松開的手被風灌入,guntang溫度一下子熄滅,徒添一絲冰涼。 盛拾月的手大力往衣衫上擦了擦,才順著寧清歌視線看去。 那是夜市中常出現的一種小攤,攤主將各種物件擺在桌上,若是有人感興趣,便得掏出相應銅錢,與攤主比骰子,贏則帶著銅板和看中物件,輸則留下銅錢。 而寧清歌看中的簪子,便是這攤主擺出的物件之一。 “那就過去看看,”盛拾月徑直走到桌前。 人剛站定,便瞧見那攤主樂呵呵站起,眼神快速從上往下一掃,再落在寧清歌身上,當即就有了底,笑道:“小姐看中了什么?” 盛拾月見慣了這樣的目光,知道這人恐怕已將自己看做可宰的肥羊,不過她也不在意,手往那邊一指,便道:“這簪子要多少?” 物件不同價格也不一致,大多數攤主只會取物件的一半價格,以此誘引旁人對賭。 那攤主立馬說了個數:“一兩銀子?!?/br> 盛拾月眉梢一挑,往那木簪上瞥了眼。 那木簪雖然雕工細致,可終究是塊不值錢的桃木,再怎么樣也賣不到一兩銀。 那攤主也自知離譜,撓了撓后腦勺,看著寧清歌就開始吹:“姑娘好眼光,這可是我江南那邊帶回來的物件,方才有好幾個人都看中,可惜運氣不好不曾拿下,也不知道這位小姐能否給您贏到手?!?/br> 這人機靈得很,見盛拾月停頓就開始扯上寧清歌,試圖激起盛拾月的好勝心,畢竟乾元總愛在自己坤澤面前逞強。 寧清歌是何等人?怎么會看不出一個小販的心機,但卻不出言制止,反倒看向盛拾月。 “那就來上一局,”盛拾月隨手從葉流云的荷包掏出一兩銀,往桌上一放。 那攤主頓時笑起,生怕盛拾月反悔似的,立馬抓住骰盅,猛的上下搖起。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