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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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清歌則沉默,方才被肆//虐過的后頸傳來陣陣疼痛,若是掀開發絲,必能瞧見腺體那處被咬出的凌亂牙印,寧清歌哄著她咬,醉鬼便毫無章法地一次次咬下,可咬那么多次,卻不曾留下任何標記…… 搭在扶手上的手收緊,曲起指節微凸,露出些許瑩白。 “查一查盛拾月分化時發生了什么,府邸往日可有采買什么藥物?”她終于開口,清冷面容陷在半明半暗的環境里,無端多了幾分陰翳。 話音剛落,那人先是詫異了下,皇嗣分化關乎皇位繼承,最是鄭重,每回分化都有數百人照看負責,整個過程都會被細細記下,繼而給醫師簽字畫押,若是隱瞞作假,那便是誅九族的重罪。 更何況盛拾月還是已故皇貴妃的女兒,先皇后在陛下登基的第二年便離世,皇貴妃雖未被封后,但代掌后宮十余年,地位權勢與皇后無差,更別說還有那位封無可封的武安君小姨。 所以存活的皇嗣中,數盛拾月最尊貴,分化期間比其他人更嚴密,甚至連圣上都親自趕來過問了一回。 由此便可知,盛拾月的分化是絕對做不了假。 再說也沒有什么好作假的,雖然是個低等級的廢物,但好歹也是個能封王的乾元,免去了等級太高被陛下寄予重望的煩惱,正正好得了只想吃喝玩樂的盛拾月的意。 分化之后的幾日,她府邸可是放了幾日的煙花爆竹慶祝,將這個“好消息”傳遍了整個大梁,也讓圣上越來越厭棄這個廢物女兒,將注意力全放在另外兩位皇女身上。 可主子這樣說,必然有她的緣由,那人只能沉聲答應下來。 兩人又說了片刻,繼而那人隱藏身形離開倚翠樓,寧清歌則又回到隔壁房間,脫衣躺下。 須臾,雞鳴聲起,天邊逐漸出現一抹魚肚白,紅日逐漸掙扎而出,將漆黑夜色驅趕,偌大的城市逐漸蘇醒,人聲、犬吠、洗漱的聲音陸續響起。 熟睡的人被擾得皺眉,發出含糊的不滿聲,她下意識伸出手,想要扯起被褥將自己整個蒙住,可扯了又扯,卻不見被子移動半點。 好像有另一人將被子壓住…… 盛拾月突然一激靈,昨天的酒頓時醒了大半,猛的睜開眼往旁邊看去。 正是她避如蛇蝎,百般想躲的丞相大人——寧清歌。 昨晚的事情一一浮現在腦海中,盛拾月眼前一黑,酒醉未消加勞累過度,在受到驚嚇后,便直接就暈了過去。 第6章 待盛拾月再醒來,紅色婚服都穿在身上了。 床頭匆忙掛上的紅布條歪斜,貼著的囍字還能瞧見著急筆痕,就連木桌上的果盤都擺得凌亂,處處都在透出這是一場極其匆忙的婚禮。 風將半敞的木窗推開,發出嘭的一聲響,將房間里的酒氣吹散,送來夜晚的陰涼。 盛拾月剛睜開眼又緊閉上,反反復復兩三次,還覺得自己在做夢。 這倒也不怪她,前一秒還在青樓里昏迷,下一秒睜開眼就變成了洞房花燭夜,任誰都無法理解相信。 難不成自己夢魘了? 盛拾月認命得掀開眼簾,瞧著眼前陌生的雕花,便知這里甚至不是自己的府邸。 倒有些像話本中描寫的劇情,唇紅齒白的乾元被精怪抓去,強行與之成親。 想到這兒,盛拾月竟輕松了些許,心想反正不是寧清歌就好。 她吐出一口氣,便要用手將自己支起來,結果眼神往下一瞟。 ——嘭 剛剛起身的人又重重摔回床上。 那雖身穿同色喜服,卻依舊清冷如皎月的人,不就是她千躲萬躲的寧清歌嗎! 旁邊人好似早有預料,瞧見盛拾月躺在床上裝死,只低聲道:“殿下既然醒了……” “不,我沒醒?!?/br>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盛拾月眼睛一閉,直接耍起無賴。 不是她逃避,實在是無計可施,腦子徹底亂作一團,不明白事情怎么就變成了這樣,比胡亂做的夢還荒唐。 先是肆意瀟灑的日子要被人管束,而后是原本的花魁換成琴師,琴師又變成寧清歌,現在好像還莫名其妙地成了個親! 盛拾月抬手蒙住眼睛,又想她再怎么不學無術,也知道成親拜堂并非小事,尋常百姓都要十天半個月,更何況皇家,她二皇姐出嫁時,緊趕慢趕也廢了半年,怎么她眼睛一閉一睜就成了?! 街角小兒胡鬧也得有過拜堂掀蓋頭的過程吧? 思緒到這,盛拾月猛的一下子坐起,當即就道:“丞相大人,盛九往日確實胡鬧了些,但那次在帳篷外的撞見,確實是我想要避開大人,結果反倒弄巧成拙,無意偷聽了大人和旁人的對話?!?/br> 她表情一肅,之前嬉笑怒罵的少女,頭一回如此鄭重:“盛九向您保證,這事我絕不會告訴其他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再戲弄我了?!?/br> 寧清歌坐在床尾,斜身依著雕花木架,許是時間匆忙,來不及涂抹濃妝,可僅是淡淡幾筆,也將她眉眼添出一抹艷色,只可惜無人欣賞,反倒讓倦意攀爬。 “戲弄?”她將這兩字重復一遍,繼而語氣平靜地繼續:“殿下以為我在報復你?” 另一邊的少女面色蒼白,不合身的衣袍掛在身上,毫無新婚之夜的歡喜,強壓著怒氣道:“既然不是報復,大人有何苦費心費力編出這樣一大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