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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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單早就濕透了,全是之前幾次流出來的東西,秦臻的鬢角都是汗水,把黑發也打濕。最后他低聲叫著自己的名字達到高潮。 佳城,沈佳城…… 沈佳城閉上了眼睛,身體抖了一下,貼著他剛剛被自己捏出紅痕的手腕,又全都澆在他身體里。 “舒服嗎?” “嗯?!?/br> xue終于被他干得松軟,幾乎無法閉合。性器抽出去的時候,還在止不住地往外流水。像白色的眼淚。 “上面沒哭,下面哭了啊?!?/br> 他抬頭再看,卻不見那個人答復。 秦臻已經睡著了。 那天晚上,沈佳城做了個很奇怪的夢。他和秦臻在某個熱帶島嶼度假。秦臻在海里游泳,而他在岸上邊喝酒邊看書,或者說,偷偷看秦臻帶過來的書。偷他的書讀是個壞習慣,沈佳城承認,可那人的書都是從自己書架拿的,應該……也不能算是偷吧? 秦臻似乎是感知到遠處投來的目光,正從海里面走出來,肌膚上鍍著一層金色的光。他朝自己招手,還笑了笑。 ——是太久沒去度假了。這幾年,戰事連著政變,又連著選舉。政局動蕩中,保全自身都難。遺憾的是,三年婚約,他們竟然沒有一起去度過假。想做沒能做的事情太多了,沒安安穩穩吃過幾頓飯,沒陪他回過他的家鄉,看過他的家人,也沒說過一句…… 沈佳城不太想醒來??伤堑胗浿蛲?,秦臻不知出于什么心態,竟好心答應讓他射在生殖腔里面,他還沒幫他清理干凈。兩年前那天晚上他怎么過的,沈佳城不得而知,可他再也不想讓對方再經歷過一次。也許他還可以光明正大地把二一二報告那給他看,再平心靜氣地問問他,當時他想從中知道的問題是否得到了解答。 沈佳城從床鋪撐起來,攏了攏凌亂的頭發??杀坶g空空如也,身邊更是空無一人。另外一邊的床鋪……竟然是整理好的。 主臥一邊的衣櫥空了,床頭柜也空了。沈佳城心里猛地一沉,最后去檢查客廳一角的儲藏室,所有行李箱都不見了。秦臻走得太利落,像從來沒在這里生活過一天。像個軍人一樣。 ……就是個軍人。沈佳城笑著搖了搖頭。 不祥的感覺終于應驗,這一周以來,他倆之間是有相互理解和妥協,也有同仇敵愾的默契,不過更多的是殘忍。對自己,對對方,不動聲色的,早已駕輕就熟的殘忍。 床頭柜上,那枚銀色的戒指閃著光。底下,還壓著一封信。他沒有打開。 * 上午十點,李承希匆匆到訪,給他帶來一沓昨晚收集好的報紙,照例和他討論輿論風向和下一步傳達給媒體的信息。政客和媒體間的關系一直是微妙的互惠互利關系,她手機里就有幾位熟悉的媒體人的聯系方式,有什么需要試點的政策或信息總可以先放出來給他們。 討論了大概半小時,沈佳城叫住她,語氣平靜地說——對了,秦臻走了。 李承希還問,哦,什么時候回來?我好給你們安排…… 他說,不回來了。 李承希差點犯心臟病,捂住心口,一連串的問題。 “什么叫不回來了?到底什么情況?你們這幾周不是挺好的,發生什么了嗎?你倆那些破事我也知道,可你一直不都是……” “不是,沈佳城,沈主席,那你之后怎么辦?只是你新官上任第一個月啊,那么多外交活動,你你……打算一個人去?對外面說什么、怎么說?你想沒想過……” “承希,你不知道全部?!?/br> 知道的少,是保護她。她所見的那些爭吵不過是冰山一角,是破裂的表象,而不是病灶本身。秦臻兩年前那個越界的舉動,沈佳城未曾告訴過任何人,包括自己父親或最信任的幕僚。 那件事發生后的一個月,沈佳城主動辭職離開安全委員會。當時,他給出的官方理由是需要兼顧推行319法案修訂案,身體欠佳。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借口。羅法官打過電話找他,保守黨委員會副會長也找他談話,楊文藹老爺子那時候還沒得病,暗中勸他三思。而沈燕輝無所顧忌,指著他鼻子罵他。 “這項工作給你帶來了多少曝光度你知不知道?多少比你資深的首都議員削尖腦袋找人傳話想加入,沈佳城,你是不是糊涂?” 沈佳城當然知道。安全委員會的頭銜給他這幾年在政壇起步增加了不少助力。作為強調集體、家庭與國家榮譽的保守黨政客,這是一份想都不敢想的殊榮。這件事從一定程度上抵消掉住房改革推行時候造成意外命案的疏漏,拯救了他的政治生涯。自此,這份特殊責任,也把他的政治命運和國土安全的命運緊密聯系在一起。沒了聯盟安全委員會的這個頭銜,他就是名普通議員而已。 可他有自己的考慮。副局長位高權重,在一天能罩他一天,可是沒有永久的權力,只有永久的原則。他要保全自己。 從頭到尾,知道這件事的,只有秦臻一人。他沒說過任何話,他總是在做。打好每一場仗,在每次他需要的時候配合他。他們只是被命運大手捆綁在一起的利益共同體。如今,一場戲終于落幕,他也終于知曉彼此的結局。 李承希又說了兩句,大意是無論社保醫保政策怎么調,請給你團隊的人上最好的商業醫療保險,我真的要被你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