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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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魔將背后勢必還有其余支持他的同黨,尊上想直接連根拔起一勞永逸,就故意裝出這種是那魔將已經得逞,但是又不想給背后那些同黨承諾的好處,吸引他們過來。 “城門那邊都是尊上的眼線,這兩日我和方瑤也會輪流到密道這邊來值班,來一個抓一個,已經抓了個七七八八了?!?/br> 說完,方池又補充道:“不過沒想到竟然那么快就有人囂張到不顧禁令,在魔都附近干這種劫財的勾當了?看來還是我們尊上閉關太久,都忘了當年尊上是怎么踏著血海尸山一步步走過來的?!?/br> 云沉宿從中挑出他自己認為的意思,一臉認同似的說:“你們尊上這善后工作做得確實不怎么樣?!?/br> 方池:“……嗯?” 他好像沒有這么個意思吧? 閑談間,方池也終于帶著他們走到了這個小密道的盡頭,推門出去,入眼的便是一個開闊的大廳。 大廳內并無其余人,想來牧原應當還在別處處理事宜。 方池回頭看向白書悅:“仙尊,您與荒主先在這里坐會兒,我去同尊上說一聲,尊上應當就在隔壁處理事務?!?/br> 白書悅沒有回答,云沉宿替他點頭應了下來。 幾乎就是在方池離開這個大廳的剎那,白書悅忽地吐了一口血! “小清!” “宿主!” 云沉宿與系統的聲音同時響起,白書悅卻只覺耳邊與識海內一陣嗡鳴。 踏入魔宮的瞬間,無形的威壓便驟然向他施加而來。 若說前幾日在魔界中的行走,他的情況更近似于重病在身,此刻便相當于忽然遭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體內的靈力再度紊亂,橫沖直撞地沖擊著他的經脈,若非他還有意識地運用靈力護住心脈,那便不只是吐口血那么簡單了。 這感覺可一點都不像“不致命”。 但白書悅已分不出心神去問系統,只在朦朧間聽到系統吵得要死的哭聲。 “宿主?宿主您怎么樣了?您別嚇我呀!不是說不會致死嗎?不應該有這么嚴重反應??!宿主嗚嗚嗚……” 行吧,白書悅已經聽出這沒什么用的系統在這時依然沒什么用。 白書悅被云沉宿攙扶著站穩,壓制住喉間再度涌上的腥甜,勉強維持著神智。 云沉宿擔憂著問:“小清,你怎么樣了?你真的沒問題嗎?” 進入到魔宮范圍,白書悅也沒再管不能用靈力的禁制,運起靈力勉強抵御住這不知名的威壓,緩了會兒神手收回了自己被云沉宿攙扶著的手。 “還好。出了點問題,但應當問題不大?!彼穆曇舯戎坝痔撊踵硢×诵?,怎么聽都是很有問題的模樣。 云沉宿既是心疼更是著急,可又實在探查不出白書悅的身體究竟出了什么狀況,這種束手無策的狀態他也是難得一遇。 如今他也只能寄希望于牧原作為魔尊,會知曉是什么情況。 在白書悅勉強維持著自己神智時,沒什么用的系統終于發揮了點作用,翻找出了些新的線索。 “宿主宿主我找到了!這一次的情況好像不是人設崩壞……是、是劇情崩壞!” 白書悅沒有回應。 既是懶得回應,也是沒有力氣回應。 系統自覺地繼續道:“您身為第一仙尊,卻進入到了魔界的最中心魔都,此處又是魔都的最中心魔宮,自動判定為您崩壞了人設與劇情。 “因為按照劇情發展……嗯……魔尊是無法見到活著的您的?!?/br> “其實反派的提前突破也算在劇情崩壞的范圍中,只是由于反派那邊沒有綁定系統,所以他的突破還是比較順利地進行了。 “您這邊就……嗯……” 系統沒敢繼續說下去了。 說到底也是因為白書悅綁定了它,才要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 宿主要抹殺它的理由又增加一條qaq。 白書悅不太在意這個原因,只問結果:“所以呢?” 系統聲音更小了:“所以……所以現在天道是在清除破壞因素……” 也就是說又在試圖抹殺白書悅。 白書悅冷笑:“這便是天道抹殺終止?” 系統小聲回答:“這個程序吧……它不叫天道抹殺,因為天道抹殺只針對原住民?,F在這個程序叫懲罰清除……不管是原住民還是外來者,都會遭受的抹殺程序?!?/br> 大意就還是只換了個名字而已。 不愧是所謂天道,惺惺作態也真是一把好手。 那他也偏要和這天道作對到底。 不知是不是白書悅的意念影響到了天道對他施加的威壓,他好不容易抑制住的腥甜再一次涌上喉間,又吐出一口血來。 “仙尊!” 牧原正巧在此時入內,云沉宿都還沒來得及動作,他嗖一下便沖到了白書悅身邊。 白書悅搖搖晃晃地倒入了一個熟悉氣味的懷抱中,已沒有力氣睜眼去看牧原此時的模樣,只朦朦朧朧間聽到耳畔焦急的呼喊。 “仙尊?仙尊您怎么樣了?您再撐一下,我這就帶您去幻境里!” 白書悅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自己似是被直接抱起來了,他費力地睜開眼,只能看見一點牧原的下顎。 識海中還有系統此刻不停歇的嚶嚶哭喊,吵得白書悅腦袋更疼。 他只能勉強再分出一些意識,盡力地抱住了牧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