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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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元術一一應下,完全就是聽話乖小孩的模樣。 而平日在這種時候最為有話說的陸景陽,卻從頭到尾都不曾插過一句話。 直至喬慕靈叮囑完,陸景陽尋了個由頭將她暫時支走了。 靈球內很快便只余下陸景陽一人的身影。 陸景陽似是確認了屋內再無他人,重新看向牧元術,問:“小原,你同我說實話,小清真的閉關了嗎?” 牧元術不動聲色地問:“掌門何出此言?” 陸景陽:“小清在宗門內時,從不會在不通知我的情況下閉關,這是我與小清之間的約定?!?/br> 牧元術隔著靈球對上陸景陽定定的視線。 與仙尊的約定么…… 他未表露任何不該有的神情。 往日他對陸景陽總是尊敬恭順的,但實際上,牧元術不是很喜歡這位陸掌門。 陸景陽總是偏袒秦守,還太過優柔寡斷,在牧元術看來他或許是不錯的師兄,但根本就不能算是合格的掌門。 見牧元術沉默,陸景陽并沒有表現出絲毫對牧元術的懷疑,而是擔憂地詢問:“可是小清他出什么事了?” 牧元術放低了聲音,答非所問:“弟子可以信任掌門您嗎?” 陸景陽愣了愣:“小原,你這是什么話?我自然是不會害小清的?!?/br> 牧元術輕垂眼睫:“我知掌門您對仙尊愛護有加,弟子的意思是,此事不可再讓任何旁人知曉,包括喬峰主,更包括——秦峰主?!?/br> 提及到秦守時,牧元術咬字稍稍加重了些。 陸景陽沉默了會兒。 陸景陽愛護白書悅是毋庸置疑的,但對于師弟妹他都是同等的愛護,而相較來說,秦守在他心底的重要程度其實反而比白書悅還高一些。 秦守到底是陸景陽的第一個師弟,在陸景陽面前又慣是個會裝的,比起冷淡的白書悅與總嫌他煩的喬慕靈,陸景陽常常會覺得秦守與他更親近一些。 他耐得住喬慕靈的撒嬌,卻不一定耐得住秦守的故作低落。 近日陸景陽本就因外門弟子之事,表露出一些對于秦守的本能偏袒。 牧元術嘴上說著同樣袒護秦守之語,但他可是去年才從外門來到內門的,這其中是否有什么內幕,他自己清楚得很,對陸景陽所言不過是維護他掌門的面子。 陸景陽終于想到了這一點,許久之后承諾:“我不會同任何人說的。關于阿……關于秦守之事,若真與他有關,我也不會徇私?!?/br> 對秦守稱呼的變更,是陸景陽目前所能表現得出來的唯一的誠意。 牧元術最終沒再說什么:“那便煩請掌門來一趟寒英峰吧。這些事弟子希望能當面說?!?/br> 陸景陽精通醫術,他需要陸景陽來為仙尊把脈探查。 出于擔憂,陸景陽來得很快。 牧元術坐在白書悅的床榻邊,白書悅仍未有蘇醒的跡象。 陸景陽見到白書悅的模樣,心下一驚:“這是怎么回事?小師弟怎會……怎會受這么重的傷?” 他無意識間壓低了聲音,似是怕自己會驚擾到白書悅的安穩休息。 牧元術回答:“確實出了一些事情,仙尊為此施了聚靈陣,又以血為引過量透支靈力。弟子不懂醫術,只會簡單的傷勢包扎,還得麻煩掌門先為仙尊探查體內經脈狀況。 “更具體的事宜,晚些時候弟子會同掌門說明的?!?/br> 陸景陽明白他的意思,點頭:“好?!?/br> 床榻邊有牧元術此前搬好的椅子,陸景陽坐在椅子上,給白書悅把脈。 須臾,他眉頭皺緊,又往輸入了小股靈力,一點點順著白書悅的經脈探查。 最后陸景陽得出結論:“小清體內靈力幾乎衰竭,只余下最后一些用以護住心脈靈根的,否則估計這時都要受冰靈根反噬。 “也幸而還只是靈力耗費過多導致的靈力衰竭,沒到不可逆損傷的程度,安生休養一月大抵能恢復得七七八八?!?/br> 說到這,陸景陽又不免憂慮:“只是小清身體底子不好,當年因冰靈根吃了太多苦頭,沒有足夠的靈力庇護,即便不至于被冰靈根靈力反噬,也還是很容易受體內寒氣影響生病?!?/br> 牧元術:“是普通病癥,還是冰靈根導致的難以痊愈的特殊病癥?” 陸景陽回答:“普通病癥。冰靈根靈力只要不反噬,便不會有致命風險,只是體質會弱些,比常人更易生病,需要靜養。 “眼下小清是過度損耗致使昏迷,尚不清楚會昏睡多久,但三日內應當能醒來?!?/br> 聞言,知曉白書悅只是狀態看著糟糕,實際沒有受到根本性損傷,牧元術終于又松了一小口氣。 他將白書悅的手重新放回被褥內,為他掖好被角,確認屋內暫時不會有其余影響到白書悅休息的情況,這才起身道:“煩請掌門借一步說話?!?/br> 哪怕知曉白書悅陷入了無意識的昏睡,牧元術仍不想在房間里打擾到他的休息。 陸景陽同他想法一致,與他一道去了院子里。 白書悅喜茶,寒英峰內常備溫茶,牧元術給陸景陽倒了一杯,盡弟子之禮。 陸景陽心思還在白書悅身上:“今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以小清修為,照理來說不應該還有能讓他耗費靈力至此的變故?!?/br> 牧元術坐在陸景陽對面,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仙尊亦是修仙界最強者,故而此事確非世間人所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