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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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沉宿可不敢給他看分毫臉色。 于是這日早晨,雪荒境內最熱鬧之時,白書悅只是悠然從容地坐在書室內,隨意地抿了口茶,繼續閱覽手中書卷。 牧元術以也想了解一些魔界事物為由,亦早早地到了書室內來,在白書悅的默許下,坐在他的旁側陪他一道看書。 牧元術是知曉雪荒幻境開放時辰的,但既然白書悅不急,他亦不做任何表示,始終只是安安靜靜的,不打破這少有的共處一室的靜謐氛圍。 待到午后,云沉宿才自外邊回來,到書室中找白書悅。 見到牧元術仍在書室內時,云沉宿皺起眉:“你怎么還在這里?” 牧元術抬眸看向云沉宿,施施然起身,將禮節做到位:“弟子見過凌華仙尊?;闹鞔蟮质琴F人多忘事,弟子已說過許多遍了,弟子為隨侍仙尊而來,自是仙尊在何處,弟子便在何處?!?/br> 他語氣平緩禮節得當,言語中的措辭雖有些不夠圓滑,但更表示了他只對白書悅恭敬,而不會輕易在任何人面前自貶的態度。 云沉宿看他不爽,但他若是要對牧元術做些什么,那便是下了白書悅的面子。 云沉宿又看向白書悅,問:“他不跟隨你們宗門那邊進去?” 白書悅不通人情世故的糾葛,并無分毫牧元術是在依仗著他“狐假虎威”的認知,隨口回應:“他不想,便隨他?!?/br> 牧元術看向白書悅,眸間滿是純澈孺慕。 云沉宿看他更不爽了。 這兩日云沉宿已基本確認牧元術體內靈力確有異常,要么就是隱藏身份的魔修,要么就是魔修與普通人族誕下的后代——有魔族血脈,只是不知曉自己身世,在未來修煉中比尋常人族有更大可能墮入魔族。 再要么,便是重塑rou身自修仙界歷練的魔尊。 云沉宿尚不能確定是何種情況,但不論如何,牧元術都是不可控的炸藥。 他這兩日幾次想找機會提醒白書悅,只是每次他一來,牧元術亦會出現在白書悅身側。 陰魂不散。 云沉宿冷冷地看著牧元術,牧元術卻似是對他的不喜并無太多察覺,安安靜靜候在一旁,無害且溫順。 他只得再以旁的理由,對白書悅說:“我們要去之處可比宗門弟子能去之處危險得多。他一新入門弟子,你讓他跟去就不怕他出事?” 白書悅抬眸看一眼牧元術,只見牧元術仍是堅定地要跟隨他的模樣。 他收回視線,平淡:“無妨?!?/br> 牧元術自己做的決定,是死是活的因果,皆由他自己承擔。 云沉宿卻將他話中意思理解為,他會護著牧元術。 他看牧元術更不順眼了。 且不論這雪荒幻境是他難得能與白書悅單獨相處的機會,依牧元術這般不夠看的修為,入幻境內多半只會添亂。 但白書悅都這般說了,云沉宿亦不好再說什么。 他只再單獨點牧元術:“此次幻境歷練,看在清云的面子上我便帶你同行,幻境內一切事宜,若后續被我知曉你向外人透露——那便不要怪我不客氣了?!?/br> 云沉宿神色冷峻,模樣倒不似單獨針對牧元術些什么,而是個人恩怨之外的公事。 牧元術亦表現得稍微認真了些:“弟子明白?!?/br> 云沉宿不再管他,只同白書悅說了聲出門的時間,待白書悅應下后便離開。 牧元術亦在他離開后不久,才單獨詢問白書悅:“仙尊,聽荒主所言,我們此次要去之處,難道不是雪荒幻境么?” 白瑯視線掃向他:“你不知去何處,便篤定我去哪兒你便去哪兒?” 牧元術抿出一抹不好意思的淺笑:“弟子不在乎要去何處,如何危險,只在乎是否能隨同仙尊左右?!?/br> 白書悅并未對他這番話說些,淡然道:“雪荒幻境不止所開放的領域,我亦對新入門弟子歷練之處不感興趣?!?/br> 言外之意,若非這邊有足夠危險的境地,以及與危險相對于的機緣,白書悅是不可能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一趟這邊的。 牧元術理解了:“弟子明白了。那弟子便先回去稍作準備了?” 白書悅“嗯”一聲,隨他自由安排。 在牧元術亦離開后不久,白書悅又感應到了靈球傳來的通訊請求。 他本以為又是秦守那煩人的家伙,但拿出來看了眼,卻察覺是陸景陽。 他回應了陸景陽那邊的請求,靈球內很快便悠悠顯示出陸景陽的身影。 陸景陽松了口氣似的:“小清你還沒進幻境吧?真是幸好還趕得及?!?/br> 雪荒幻境會隔斷幻境內與外界的聯系,陸景陽不知白書悅會去雪荒幻境的不開放區域,但知曉他總習慣待宗門弟子都入內后,再單獨同云沉宿進幻境。 陸景陽似是緊趕慢趕了些什么進度,終于是踩著點聯系白書悅。 白書悅問:“尋我何事?” 陸景陽怕耽誤他時間,直入主題:“是此前我們宗門內幻境動亂之事。我這段時日將那些異變妖獸的獸核以及血液都檢查過了,但并未發現太多異常?!?/br>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那些妖獸都是碰上了妖獸本就存在的的極小概率異變情形,并無其余任何誘變干擾因素?!?/br> 但十數只妖獸同時遇上原本比較正常的異變情形,那就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