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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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系統人模人樣地嘆口氣:“可惜后來反派失敗了,云沉宿也因為與魔族串通,被秦守帶領修士到雪荒境圍剿了,萬箭穿心而亡。臨死前他還死死護著您送他的護心玉?!?/br> “唉,也是一個癡情人啊?!?/br> 白書悅輕蹙眉,重點偏移:“我何時送過他東西?” 他每次來雪荒境都嫌云沉宿煩,可從未主動送過他任何物件。 系統:“噢。是之前一次在幻境里云沉宿發現的一塊寶玉,本想給您,您沒要,他就當您送他的了?!?/br> 白書悅:“……” 他有這功夫護著一塊破玉,為何不干脆拼死搏斗一刀斬了那秦守當墊背? 以云沉宿的修為和擅長暗算的水平,他不信在雪荒境里,他身為荒主還殺不了區區一個秦守。 無情道的白書悅不理解云沉宿的戀愛腦,并且也不想尊重。 白書悅與系統對話的間隙,云沉宿見他一直不理人,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清云?白清云?白、書、悅——你能不能好歹理理我?!?/br> 云沉宿叫了好幾遍白書悅的號,得不到應答才喊他的字,還稍稍加大了些聲音,好似挺委屈的。 白書悅終于分出心神,看他:“何事?” 云沉宿:“無事,就是你來了,我歡迎歡迎你?!?/br> 白書悅:“哦?!?/br> 再一次沒有下文。 云沉宿嘆口氣:“真是冷淡。罷了罷了,我帶你——誒,你身后這是誰?” 他準備帶白書悅回專為他留著的院子,這時才注意到他身后默默無聞的牧元術,興致勃勃:“你這是終于聽小靈的話,找了名道童幫著伺候呢?” 被誤解的牧元術并不解釋,規矩喊人:“見過凌華仙尊?!?/br> 白書悅隨口解釋:“不是道童,宗門弟子?!?/br> “嗯?”云沉宿原本漫不經心的神情收斂些,正眼往牧元術的方向看。 須臾,他眉頭微皺。 “云沉宿應該是看出反派體內氣息的異常了?!毕到y辨識出他這反應的意思,有些好奇到此刻已經亂七八糟的劇情會如何發展下去。 白書悅不關心這些。 牧元術則是從容又帶些疑惑不安地看向云沉宿:“凌華仙尊……?” 完全就是初入修仙界初次與陌生大人物見面般的稚嫩模樣。 云沉宿暫時收了視線:“無事,只是沒想到清云身邊竟還會有跟隨的弟子?!?/br> 提及到白書悅,牧元術視線又放回至白書悅身上,原本的那些不安緊張頃刻消弭,化作簡單純粹的孺慕敬仰:“能得仙尊側目,是弟子榮幸?!?/br> 云沉宿觀他神情,猜到些什么,問白書悅:“他不會就是傳言中,那名在宗門比試上被你問過姓名的弟子吧?” 白書悅未隱瞞:“是他?!?/br> 云沉宿“嘖”一聲,有些不滿似的:“這小孩看著也無甚出眾之處,你在意他作甚?” 白書悅掃他一眼:“與你何干?” 云沉宿不說話了。 過會兒他才悠悠然地說:“行,你們宗門的事宜我自然管不著。不說這些了,我帶你去你的院子吧。我每日都有命人打掃整理,絕對整齊干凈?!?/br> 白書悅隨他而行,牧元術亦跟在了他們身后。 云沉宿還回頭看了眼牧元術:“你也要跟來?” 他這話問得不是特別友善,有幾分要下牧元術面子的意思。 牧元術不卑不亢:“弟子此次本就為隨侍仙尊而來,自是仙尊去哪兒,弟子亦去哪兒?!?/br> 云沉宿眉頭皺得更深了,偏頭看向白書悅。 白書悅則是往牧元術那邊看去一眼。 對比面對云沉宿時的鎮定從容,對上白書悅視線后,牧元術的底氣便弱了許多,眸間似有些小小的期待與不安,害怕白書悅會就此丟下他。 白書悅是不在意牧元術去留的。 系統在這時補充著說:“云沉宿已察覺到反派氣息不對,宿主您要不還是把反派放在身邊看著吧,不然以如今反派的身份地位,可沒有和云沉宿抗衡的實力。都說吃醋的男人最可怕了,說不定他會看反派不順眼對反派做些什么呢?!?/br> 白書悅自動忽視了系統后半句話,收回視線,輕飄飄丟下一句“隨他”。 牧元術眸間歡喜,但并未表現得太明顯,始終是乖順得體的。 云沉宿更不悅了,只是更不愿違逆白書悅意思,不再說話,捎上牧元術一道去往雪荒境深處。 雪荒境境如其名,幾乎是大片雪地荒原,鮮有人跡,唯云沉宿庇護下的小片區域內,有座像模像樣的小城池。 城池內并無太多居民,幾乎都是無人看管的客棧,唯有雪荒幻境開放這段時日會有人居住,稍微多些活躍人氣。 雪荒荒主世代傳承,自被選中時起便注定要長守荒原,于世長隱。 而荒主居所亦是隱秘,若非荒主本人,或由荒主領路,即便曾經去過亦難再尋去路。 云沉宿在結識白書悅后,便在居所之地又建造了一座院子,專為白書悅備置,他便無需再擔憂外界無數想見他之人煩擾。 白書悅不會拒絕云沉宿的這份好意——畢竟被一個人煩,與被一群人煩哪個更好接受些他還是只曉的。 他隨云沉宿去到了那座他住過幾次的院子,給牧元術安排了個鄰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