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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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對這個雪荒幻境亦有只言片語描述的了解,擔憂道:“這個雪荒怪遠的,宿主您才逃過一次天道抹殺,要不還是別去了吧? “這次是幸好反派來得及時,也沒碰上什么其余人對付不了的危險。但出遠門的話真不好說,反正劇情線好像也沒這一遭?!?/br> 經系統這么一說,白書悅又想起前世時他似乎確實推了這一次的幻境,但具體原因他仍是記不清楚。 白書悅思忖片刻,回答陸景陽:“知道了,我會去的?!?/br> “宿主?!”系統沒想到白書悅還會應下,“天道抹殺防不勝防您也體驗過了,怎么還去???” 白書悅沒有回應系統,只是端起茶杯又輕抿了一口。 第一次天道沒能殺死他,那他偏要試試此番行徑,他究竟會落得何等結局。 他偏要試試與這天道,爭生機。 第023章 第 23 章 自陸景陽帶著字條來過寒英峰后,本就冷冰冰的白書悅比以往更為冷淡,連系統絮絮叨叨的啰嗦都不理會了。 系統不知白書悅這是又怎么了,尤其不知他究竟為何要選擇出那一趟遠門。 但白書悅不搭理它,系統也漸漸xiele氣。 大抵是它的這位宿主有什么自己的打算罷…… 只是宿主的這般沉默,讓系統愈發無聊,已經將書室那一箱子的風月話本反復看了四五遍,反而開始期待起雪荒之行。 反正宿主是不聽勸的,這般悶著也太太太難熬了。 系統在唉聲嘆氣的無趣中又度過了幾日。 二月初二,終年積雪的寒英峰依舊不受外界任何春暖花開的生機之景影響,獨自坐落于劍云宗一隅,嚴寒冷清。 白書悅一如往日到書室內待著,只是今日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一只紙鶴跌跌撞撞飛到白書悅面前,身上還沾著星點血跡,狼狽不堪。 喬慕靈的紙鶴已完全完善,照理說應當不會再出現這般生疏似的情況。 白書悅放下手中書卷,將紙鶴撈過來,只見紙鶴攤開后,里邊只顯示出一句異常潦草的字跡。 ——寒英峰下,速來。 字跡是喬慕靈的字跡,只是筆畫很抖很草,像是趕路間倉促寫就。 白書悅蹙眉,外放神識去感知寒英峰外的境況,便見竟是受了傷的牧元術正駕馭著飛行法器往寒英峰來,他的身后還追著一只明顯比他修為要高的妖獸。 “我靠!反派危險!”系統借著白書悅外放的神識也看到了那邊的境況,“劍云宗里居然還會有妖獸的嗎?反派不是和小師妹去幻境歷練了嗎?” 白書悅亦不知發生了何事,但看得出牧元術已是強弩之末,情況危急。 他起身,帶上清松劍御劍飛往寒英峰下,正撞上已趕至寒英峰下,被逼入絕境的牧元術。 飛行法器摔落在一旁,已有小半沒入雪中,應當是那妖獸又發動了一次攻擊,牧元術躲避間墜落。 他手中還撐著劍,即便此刻已傷痕累累,仍堅毅地嘗試要站起來迎戰。 然而對面高他一整個大境界的妖獸并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嘶吼一聲便直直撲向牧元術! 白書悅揚手,一道冷藍劍氣淬著冰雪,剎那間便將這個妖獸一分為二! “嗷——!” 妖獸最后的悲鳴震徹飛雪,在漫天白茫間轟然倒地。 牧元術終于注意到旁側抵達的白書悅。 白書悅于清松劍上衣袂飄飄,雪白長衫幾乎要與這飛雪寒英峰融為一體,不過是抬手間便輕易了結金丹期妖獸的性命。 “仙尊……”牧元術緊繃的弦徹底松懈下來,只來得及虛弱地輕喚一聲,便再也支撐不住,昏倒在雪地間。 白書悅收了清松劍,走到牧元術身側。 系統在這時給牧元術做了個掃描檢查,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我的天,反派這次傷得真不輕啊,好幾處差點致命的傷勢。估計是他躲得還算及時,不然都撐不到趕來寒英峰?!?/br> 白書悅聽完系統的話,又看著牧元術身邊逐漸暈開的大片血跡,蹙眉。 這次牧元術昏得徹底,應當是沒辦法醒過來自己跟著回去了。 他四處看一眼,瞥見了旁側的飛行法器,走過去將法器拔出來,走回牧元術那邊去。 末了他又給牧元術施了個凈塵術,把他衣裳上的臟污血跡清理掉,這才肯動手將人放到飛行法器上。 白書悅并無處理傷患者的經驗,動作比較粗暴,隱隱能看出牧元術身上又暈出小片血跡。 系統默默地為牧元術點了根蠟,祝愿他能活著回到寒英峰主殿。 白書悅把牧元術放到飛行法器上,確認他應當不會中途摔下來后,便準備直接回去。 所幸系統還記得點修仙界的常識,連忙說:“對了宿主,我記得你掌門師兄是不是說過反派還不會靈力護體?您要不……借他點靈力,不然我覺得反派可能路上都要被凍死了……” 它看著衣著不算厚實,已經被凍紅指尖與臉頰的牧元術,呆板的聲音盡量顯得誠懇。 白書悅無言地給牧元術加了層護體靈力,同時御劍與cao縱飛行法器,帶著牧元術去到偏殿的療愈室。 自上次牧元術受傷暫住寒英峰后,白書悅便沒再來過療愈室,只是將這邊的使用權限全然交予牧元術,讓他自己有需要什么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