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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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兩三年前,他終于察覺秦守居然是在肖想白書悅,把他當作白書悅的替身來對待。甚至他只是秦守養的一眾替身中的一員。 在一次秦守企圖對他下手時,他終于不再偽裝,與秦守撕破臉皮。 秦守惱羞成怒,便散布了些詆毀他的傳言。 牧元術性子本就孤僻,平日里獨來獨往,謠言散播后更是直接被孤立,但他并不在乎。 之后他還發覺秦守已經與很多人發生過混亂的關系,卻要裝得一副對白書悅忠心耿耿的模樣,總是標榜自己與白書悅感情很好。 兩日前秦守還在私會某弟子時,說白書悅肯定不是閉關,他從不會在春節前閉關,春節是他們師門每年都會聚在一起的日子,只是這段時間身體抱恙才以閉關為由不出門。 牧元術很討厭秦守這幅惺惺作態的模樣。 他不知秦守言語間有幾分真話,但也擔心白書悅是真的身體抱恙,便將原本因白書悅閉關而擱置的計劃再度提上日程。 今日順利來到寒英峰,確認白書悅并非身體有恙,牧元術松口氣的同時,也知曉多半是那秦守想找白書悅又無路上門,還非要裝作對白書悅很了解的模樣,才會胡編亂造那樣的話。 像秦守這般沾花惹草、道貌岸然之徒,根本就不配得到仙尊的任何注目。 更遑論讓仙尊去走那樣被他折辱傷害的所謂“劇情線”。 牧元術眸色深沉,緊緊地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 他不知那個“系統”究竟是如何綁定在了仙尊身上,他只知他絕對不能讓他的仙尊被那個系統哄騙。 既然系統說這是話本內他們命定的劇情命運,那他偏要告訴它,他們的人生由不得一個“話本”來決定。 他們才是真真實實生活在這個世界的人,憑什么由這些外來者指手畫腳? 良久,牧元術終于收回視線,亦收斂起自己外露的思緒。 當務之急,他還是要想辦法知曉他如何去恢復“魔尊”的身份與修為。 他必須要足夠強大,才能保護他的仙尊。 第009章 第 9 章 被白書悅救下后,牧元術便暫住在了寒英峰。 而在住下這段時日內,他表現得也非常安分,大部分時候只默默待在自己的房間內,極少出現在白書悅面前,從不打擾習慣獨自一人的白書悅。 很偶爾會露面的情況,也基本是牧元術在幫白書悅打掃院子、主殿這些他可以去的地方。 白書悅獨自住在寒英峰,通常情況并無太多需要打掃之處,但由于本身的潔癖,有人主動每日做這些事宜還是很得白書悅心的。 系統雖不能與牧元術嘮嗑,但時不時見到有個活人晃來蕩去的,也覺得比只能對著白書悅冷冰冰的面容好一些。 相安無事的五日過去后,臘月三十的早晨。 零零星星飄落的小雪遍滿整座寒英峰,白書悅獨自走到寒英崖前,孤身獨立。 前世他便是在臘月三十除夕日,本該是團圓歡聚的日子,他卻因秦守的設計與逼迫,狼狽逃回寒英峰,與寒英崖前縱身一躍。 未記錯的話,當時劍云宗內的大部分權力都為秦守收歸,陸景陽幾乎被架空,喬慕靈失蹤了有一段時日。 當時的秦守已愈發明目張膽,不再遮掩分毫貪欲。 只是白書悅常年蝸居寒英峰,根本不知劍云宗內已是何等境況,亦不關心他的師兄妹們究竟遭遇何事,最終落了秦守陷阱。 如今重活一世,卻有個所謂系統告訴他,這一切都是他們命定的軌跡。 白書悅望著漫無邊際的雪白,冷藍雙眸間仍舊平靜淡然,叫人根本辨不出分毫情緒。 良久,在雪漸漸要下大時,一道清晰的“撲棱”動靜吸引回白書悅注意。 他回眸,便見一只紙鶴穩穩當當朝他飛來,最終落在他的肩頭。 白書悅隨手將紙鶴撈起,輕盈的小紙鶴便于他手心攤開,化作一張紙條,顯露出里邊清秀工整的字跡。 ——小師兄!我回劍云宗了!等會兒來找你! 紙條上并無落款,但憑稱呼與語氣也能認出是喬慕靈。 白書悅快速閱覽完,將紙條收起,轉身走回主殿方向。 往往喬慕靈發來尋人通知時,她本人已經在寒英峰附近不遠處了,通知真的只是個純粹的通知。 寒英崖與主殿有一段距離,白書悅對這段路格外熟識,并未御劍,于風雪間漫步回去。 寒英峰的雪開始下大,白紗似的遮人視野。 白書悅喜雪,但不喜衣裳被雪浸濕,出門時未帶傘,又懶得控制雪停,只覆上一層護體靈力,不緊不慢走在一條小道上。 只是才至小道盡頭時,一道淺綠身形影影綽綽,筆直站在小道一側,似一棵風雪中的堅韌翠竹,安安靜靜守候在不起眼之處,等一位歸人。 ——是牧元術。 牧元術手中打著傘,也不知在這個地方候了多久,指尖已被凍得通紅,黑眸間卻始終平靜內斂,直至見到白書悅時,才閃爍起一點別樣光亮,浸潤著清澈的認真與乖順。 “仙尊?!彼p輕喚了一聲,聲音被卷來的風裹挾,幾乎就要聽不清。 這還是這幾日里,白書悅第一次見牧元術來找他。 他未在意,問:“何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