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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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生魘獸被誅殺,沒了魘獸共生的紐帶,下一株渡夢蓮盛開怕是要多等幾百年。 他大可守在華胥秘境外等渡夢蓮盛開,再獻給他的心上人,但他亦知道,那人決定好的事誰也更改不了。 以長寧的性子,寧愿不擇手段親手搶過來,也不樂意接受旁人自作聰明的給予,就連換取遮天珠,都已是他來之不易爭取到的能夠被允許為那人做的事。 寧無塵比誰都清楚,他心尖上的人,是一個傲慢又理智的掌控者。 聽著身后人落寞的語氣,沈在心哼笑一聲,還未來得及說話,他便瞧見銅鏡內又多了一個黑霧凝成的青年。 青年直勾勾的眼神通過銅鏡對上仙君的眼睛,兩人視線相撞那一瞬擦出莫名的火花,而垂眸為仙君梳發的寧無塵卻毫無察覺。 第23章 仙君飼犬法則(24) “長寧在看什么?”銅鏡內那雙鳳眸不知瞧見了什么,竟被吸引住了視線,寧無塵不由得低聲問道。 “沒什么?!鄙蛟谛牡栈啬抗?,顯然不欲多做回答。 “主人撒謊?!焙谝虑嗄旮┫律?,溫熱的鼻息擦過他的脖頸,薄唇貼在昨夜歡好后的痕跡上反復吮吸,饒是沈在心再淡定,也禁不住呼吸一滯。 青年大著膽子撩撥仙君,半垂著的眸子中一片幽深。 作為主魂的他,積累了無數次世界線重置后的占有欲只會比分魂更加可怖,即便寧無塵是他的分魂,即便他下作地使用了主魂的共感權利感受了一夜那人的美好,內心的妒忌與酸澀依舊在折磨著他。 獨占那人的執念,早已鐫刻在他魂魄的任何一個地方,如同絲絲入扣的毒,一旦試圖連根拔起,便要去掉半條命。 “長寧你怎么了?”那人呼吸驟亂,寧無塵不禁開始擔憂,難道是渡劫后的副作用還未完全痊愈? 而在他瞧不見的眼皮子底下,他的長寧正被另一個男人摟在懷中,脖頸處的紅梅被重新烙下愈發鮮艷的顏色,完全掩蓋住昨夜瘋狂的占有。 152在腦海中幸災樂禍:【能有什么事?不過是某條狗打翻了醋壇子罷了?!?/br> “云時?!鄙蛟谛拈]眸深吸一口氣,用術法傳音冷冷道:“你膽敢忤逆我?!?/br> 頸間的溫熱氣息褪去,黑衣青年看似順從地跪在他的腳邊,下一瞬又膽大妄為地將頭擱在他的膝上,指尖勾起他的指尖在掌心畫圈,沈在心垂眸望去,青年那雙古井無波的異眸中好似有火焰灼燒,聲音低沉而緩慢地問:“主人……真的不喜歡這樣嗎?” 沈在心無比清楚地意識到,男人在勾引他。 還未說些什么,身后寧無塵清冽的氣息突然將他裹住,男人將下巴靠在他的肩膀處,與他一齊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為何我覺得,長寧脖子上的印子似乎紅了些?” 他面不改色倒打一耙:“這應該問你才是?!?/br> 憶起昨夜的失控,寧無塵不自在的移開視線,此刻耳垂微紅姿態分外純情的男人哪里還有昨夜意亂情迷之時被美色勾了魂的癡狂模樣。 “長寧不喜歡嗎?”男人的薄唇親昵地擦過仙君脖頸間的吻痕,嗓音略微沙啞。 昨夜燈火闌珊照在那人的臉龐,他分明瞧得親切,那雙水光瀲滟的烏瞳里夾雜著克制的歡愉,是他獻給長寧的歡愉。 152:【哎喲,宿主要先回答誰好呢?好糾結呀~】 “閉嘴?!鄙蛟谛脑谀X海中冷嗤一聲,繼而抽回被云時抓著的手,垂眸盯著枕在他膝頭的青年,又好似是說給身后的人聽:“我若喜歡,那便是與旁的男人行風月之事也該是與你無關?!?/br> “……” 身旁的二人同時陷入了沉默,沈在心推開黑衣青年的頭,從座位上起身朝外走去。 庭院中,等候多時的少年聞見動靜立馬轉過頭,眉梢洋溢著的明媚笑容在觸及到那人身旁帶著銀色面具、一襲暗紅長袍的男人時變成了震驚。 即便男人帶著面具,但這么多年的相處之下,于歸當即便認出了他。 “寧師伯?!您怎么會在這?”還從小師叔的臥房里出來。 待瞧見沈在心脖頸間的紅痕,更是疑惑不已:“小師叔,你脖子怎么了?” 少年眉眼清澈,在如此純真的眼神下常人早就心生慚愧,唯有紅衣仙君神色淡淡,不甚在意道:“狗舔的?!?/br> 寧無塵:“……” 于歸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滄瀾派誰都知道小師叔喜歡狗,聽說貓狗的舌頭都有倒刺,小師叔皮膚嬌嫩,弄得紅了些也是理所當然。 只是他記得昨夜誤闖進來時還沒有,難道是視線太暗沒看清?真是奇怪。 “看完你解師叔了?”沈在心只字不提寧無塵的事,少年雖然單純,卻難得分得清是非,不該說的事一字都不會多說。 所以他并不討厭單純的人。 “嗯?!庇跉w糾結片刻,猶豫道:“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解師叔的狀態……不太好?!?/br> 沈在心笑而不語,轉身朝庭院外走去。 解語花本就在地牢中受了刑罰,如今還透支自己的靈力給凡人治病,狀態如何能好? * 張府的客房中,解語花艱難地運轉體內艱澀的靈力,每一次運轉,經脈與丹田都會傳來撕裂般的痛,以往救人時尚能隱忍,可這幾日過度使用靈力,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