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詭異世界建地府 第1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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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不愿與人打交道的性格,產生的原因是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此事讓她為難,她不想做。 不出所料,宿三商聽到白青說:“我做不好副廳長的工作,還有別的崗位可以選嗎?” “還真沒得選,但你要是實在不想管鎮詭廳的一攤子事,可以找一個秘書幫你管起來。他需要有識人之明,能夠正確地給每一位下屬分配適合的工作,還要能夠協調你和同事的沖突,最后,還能處理好你和上級的關系。你的上級指的是張廳和總部,現階段的重點在于處理和林廳之間的關系……” …… 益省詭異醫院,單間vv8病房。林副廳的秘書許瑯瑯站在床邊,她的身旁還站著一個歲數和她相當的男人。這個男人是益省鎮詭廳后勤部的部長,全省的后勤部都歸他統籌調派。同時,他也是張敬業最信任的下屬之一。 病床上躺著的,自然是益省鎮詭廳廳長。張廳長,張敬業。 張敬業年逾五十,頭上沒有一根白發,身材勻稱沒有發福。他氣質溫和,給人的感覺更像是大學教授,或是在某一領域深耕的學者,而不是位高權重的鎮詭廳廳長。 事實上,他詭能沒有顯現之前,的確在大學工作。只不過不是教授,而是輔導員。 年輕時養成的把下屬當做學生的習慣,一直保留到現在。 張敬業問道:“小瑯啊,林副廳幾時能回廳里主持工作?” 許瑯瑯說:“林副廳病了??赡芤蒺B一個月左右才行?!?/br> 后勤部部長皺眉,問道:“什么病需要這么長的時間,他生病怎么不來詭異醫院治療?” 張敬業笑瞇瞇一擺手,讓他別說了。自己問許瑯瑯:“林副廳是真病還是假???” 許瑯瑯說:“假病?!?/br> 張敬業沒露出驚訝之色,笑罵一句:“這個衰人?!?/br> 許瑯瑯問道:“廳長,是否需要我拆穿他的把戲?” 顯然,深受林副廳長信任的許瑯瑯根本不是他的人。 張敬業擺擺手說:“不用,遇事往后縮是人之常情,不代表他沒能力,更不代表他工作干得不稱職。依我看??!老林人不壞,逼他干什么呢……” 許瑯瑯匯報完工作,離開了。 后勤部部長才將一沓資料放在支起來的小桌板上。最上面是一張照片,來自一位后勤小組組員的錄像設備。 照片里,白青站在一眾人形詭牌的上方,接受揖禮。哪怕不在現場,都有種震撼人心的感覺。 “如此強大的詭牌,竟然并不狂暴……似無一張處于復蘇的邊緣。這位白小姐倒是很會駕馭詭牌,也不知性情如何?” 他在考慮要不要出院一趟,在對方“入職”時親自一見。 當然,對方于情于理總要抽出時間來醫院見他,但他特地出院表達的是一種熱烈歡迎的良好態度。 若不是從天而降的白副廳,他一覺醒來益省的情況能有多差還真不好說。 這個念頭劃過腦海,張敬業繼續翻開白青的資料,忽然“嘶”一聲,抬頭看向后勤部部長,問道:“資料沒搞錯吧?” 后勤部部長是整合信息的樞紐,聞言篤定道:“真的只有她一人,沒有別的上檔次的幫手。那時遠古巨人閣下與她沒在一起。地點無誤,她的確是在新降臨的詭域里殺死的四個孫家的b等級鎮詭者。而且,這個詭域已經被她破除。黑水鎮鎮民的死傷數量在可控范圍內……” 如果不是情報的來源可信度高,他都以為是收到的是胡編亂造的英雄故事。 接下來,領導還會震驚數次。這位新來的白副廳簡直如同奇跡本身,用天才來形容她,都是對“驚才絕艷”四個字的不尊重。 后勤部部長略低下頭,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去觀察領導的反應。果然不出他所料,領導每翻一頁資料都會停頓片刻,多次想要開口詢問他資料的真實性,但又意識到這種詢問毫無意義。 問一次,已經是失態了。能夠出現在他面前的資料都是經過多種多方佐證的,可能不夠詳細,但真實性一定沒什么太大問題。 后勤部部長靜靜地等待著。他意識到,領導翻頁的速度越來越慢了…… …… 酒店房間里,白青并不知道自己的過往經歷被整理成一份資料,詳細到連原主的小學的各科成績都在其中,被放在另一個人的桌上。 她正在思考。哪一位陰神能給她做秘書呢?等級不能太高,一旦到達b等級,她一時半會的,難以攢出空白卡牌。 這時,宿三商道:“你覺得李小義如何?” “小義姐……” 白青根本沒往活人身上考慮,但一經提醒,又覺得小義姐干秘書的職位,簡直不能更合適。問題在于她愿不愿意遠離中心城,來到偏遠的益省。 不過,連詢問都不曾便放棄就太可惜了。 白青決定同小義姐提一提,以小義姐溝通協調各方的能力,做益省副廳長的秘書綽綽有余,更別提她還是一名c等級的鎮詭者,三個省內治安隊,兩個詭域破除小隊的鎮詭者,論實力都比她弱,足以服眾。 很快,電話接通。 白青并不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她素來有話都是直說。李小義也一樣,從來不吊喜歡的男人以外的人胃口,她一提,便立刻滿口答應下來。 “我在總部要待不下去了。正犯愁呢!我現在就打報告,很快就能出發?!?/br> 為什么待不下去了。 白青沒問,但掛斷電話之后,宿三商幫她解惑了。 “小義姐陷落詭域多時,驟然回歸總部。她的前男友們正是情義泛濫之時,小義姐不堪其擾?!?/br> 白青還是覺得她為此就躲,以小義姐的實力,無非就是與前男友們多周旋數日而已。 宿三商說道:“可是前男友的癡纏耽擱她交新男朋友了?!?/br> 白青:“……” 理由充分,無可辯駁。 小義姐,可以一日不吃不喝,不能一日不戀愛。 職位的問題得到解決,白青心情無比輕松,終于有心思思考別的事情。 “雖然逃犯都被逮回來,但是放走逃犯的家伙還沒有被抓到。逃犯離開監獄之后,全都留在益省,而不是逃出去。本就有點奇怪,更別提他們一心一意的制造混亂,無意躲藏。犯人里面,總該有一些性格小心謹慎,喜歡暗中形式者。幕后之人,若非有實力控制他們,便是有極大的勢力。省廳的人該有一些頭緒吧?” 宿三商道:“我曾和益省省廳的廳長張敬業有過幾面之緣,他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我覺得他不會全無線索,大概率已經知曉此事幕后之人的身份?!?/br> 他看向白青,說道:“張敬業其實和你有一些親緣關系,他曾是白先生的學生?!?/br> 白青微微一愣,“哪個白先生?” “你的爸爸,白嘉川先生?!?/br> 第175章 大師兄 白嘉川, 原主的父親。 死于一場詭異事件,白青已經查明他的死是孫家的手筆,為的就是能霸占擁有“鳥語牌”的原主mama葉芝芝, 以減緩族中鎮詭者詭牌復蘇的時間。 早年間沒有詭異大學的存在,詭異世界的知識口口相傳,連詭牌都有繼承性質。比如, 方媛的d等級詭牌詭影便是白嘉川制作的第一張魚羊牌。鎮詭者之間,講究的是師徒傳承。 宿三商說:“我沒記錯的話,張敬業是白先生的第一個學生。那時,白先生剛在益省一隊嶄露頭角,張敬業則是一名剛激發出詭能的大學輔導員。從學校辭職之后, 他成為一隊的一名預備隊員, 被當時的隊長撥給白先生調教。算起來, 張敬業比白先生還大八九歲?!?/br> 孩童的記憶有很多空白的部分,而且模糊不清。 參考原主的記憶,白青可以將白嘉川和少年漫的男主角畫上等號。那是永遠高掛在天空中的太陽,擁有著灼熱并永遠都在燃燒的金色靈魂……這種類型的人類, 對旁人絕不會有防備之心。對待學生, 他一定傾囊相授, 從身到心溫暖對方。 若不是如此, 哪有對白青和葉芝芝十年如一日的方媛存在? 白青該喊張敬業一聲大師兄。 那么, 這位大師兄為人如何?白青尋找和他相關的回憶,竟然驚奇的在原主的回憶里發現宿三商的身影。 那是多少年以前? 六年、七年?原主剛搬來中心城,還和方媛住在一起。 有一日,一個風塵仆仆的少年敲響房門, 遞給原主一個厚厚的信封。信封里面都是錢,足足有好幾萬塊。 當時的宿三商嫩得驚人, 眸子青亮無比。即使強忍悲痛,還是渾身充斥少年人的朝氣。 白青忍不住看著宿三商微微一笑,伸手拉住他放在床旁的手。 宿三商:“……” 宿三商回握住她的手。 情絲察覺到曖昧的氣氛,受觸動又糾纏在一起。 白青繼續回憶。 白嘉川剛出事的那一段時間,有很多人往來于家中。在她和方媛一起搬到中心城后,來的人變少,頻率變低,但和方媛以師兄妹相稱的還有好幾人。 隨著原主一天天長大,詭異世界的一切反倒離她越來越遠。 方媛和她都漸漸被益省的故人遺忘了。 這也是正常的。 益省和中心城距離太遠了。 張敬業? 原主對他毫無印象。 這就有點微妙了。 白青不用詢問方媛,便能確信二女和張敬業沒有聯系。否則一行人趕往益省,二女不提請他接應,也該告知白青一聲——我們家在益省有人。 她們大概率不知道曾經的師兄學生已經成為益省的一把手,如果有心足以為她們提供一些幫助,也不會惹麻煩上身。 白嘉川出事,他有沒有上門吊唁呢? 白青不記得了。 如果他沒有上門,就意味著心虛。 一個在白嘉川死后,升官發財坐到益省省廳高位上的大師兄,很難不讓人產生合理的揣測。要知道,孫家的勢力是很強的。首都四大鎮詭者家族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影響各省鎮詭者的升遷降職。 有沒有可能,當初白嘉川出事有他的手筆? 白青這么想著,也這么問了。 宿三商沉思片刻,說道:“有些事情在剛發生的時候是看不分明的?,F在一看,他身上的確有一些疑點,我會查一查他?!?/br> 每年死在詭域里的鎮詭者多如牛毛,總部便是想一一細查也查不過來。 宿三商身為檢察官,本職工作正是受理一切詭異事件。他想要查,自有查的渠道。 白青沒有細問,喃喃道:“張敬業既然知道放走犯人的是誰。想必接下來,鎮詭廳該有大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