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詭異世界建地府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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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點頭,“好的?!?/br> 兩人走出暗處,外面等著的李小義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見到白青出來,脫口便道:“你手腳不要了……”詭異害人的方式在記憶谷里是禁忌,不能說出口。 李小義連忙噤聲,急急道:“再不點火,三個小時的時間就要到了?!?/br> 白青離開的這一段時間,她已經和白青的jiejie、弟弟一起將燃料放在合適的地方。 現在只等點火了。 白青道:“現在點吧?!?/br> 等火一燃起來,她就往包廂里面沖。趁亂便能拿到特殊的記憶餅干,對付肥胖客人更有把握。 卷發的弟弟點點頭,悄悄溜走。他行動隱蔽,周圍的客人都沒有注意到他的離去。 不一會兒,弟弟面色沉重地回來,對哥哥搖搖頭說:“一點火,墻面就有水流出來,會澆熄火焰?!?/br> 看來放火是不行的。 春意濃的消防措施做得太好了。 李小義跺腳,“那如何將肥豬逼出來?” 白青卻是面色淡定,說道:“沒關系,他不出來,我也能搜查沙發?!?/br> “等等,你別冒險!直接和顧客發生沖突是違規的,整個春意濃的詭異會一起攻擊你?!?/br> “噓!這些都是不能說的?!?/br> 李小義好不容易看到離開記憶谷的希望,哪能眼睜睜看著希望溜走,不由拉著白青的手勸道:“你不要沖動!那個肥豬是挺惡心的,咱們忍一忍。失去一條胳膊一條腿的沒什么,小命要緊?!?/br> 弟弟附和道:“是??!jiejie,還有哥哥在呢?!?/br> 聽到這話,李小義福至心靈,說道:“你是不是因為老阿婆才這樣著急的?生死有命,老阿婆已經是難得一見的好心人,沒想到我還能遇到一個和她差不多的。你與老阿婆非親非故,何必呢。別救不了她,反而把自己打進去了?!?/br> “我不是因為老阿婆,只是正好有一張詭牌,能夠應對目前的狀況。冒險肯定是有一點的,但值得。算得上有能力,才做能辦到的事情?!?/br> “你能辦到什么?看到我的耳朵沒有?!” 李小義撩開頭發,露出沒有耳朵的一邊臉龐,她幾乎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幸好舞廳里足夠喧鬧。她說的話,才沒有被不相干的人聽到。 “我的這只耳朵就是在包廂里面丟掉的!那時候,我跟你一樣,急于離開記憶谷。結果是我失去一只耳朵,老阿婆失去兩條胳膊。那時,我們同時在包廂里服務,和你一樣是服務生。老阿婆已經找回蟲母詭牌,尚且不能反抗顧客?!?/br> 白青眉頭微微蹙起,拿回詭能,獲得一些詭異世界的知識后,她后知后覺的發現,蟲母是一張非常厲害的詭牌……應當不只有c等級吧。 果然,李小義揭秘道:“蟲母是一張b等級詭牌!老阿婆是一名b等級的鎮詭者。那張牌的厲害,你沒見過老阿婆動手,也能猜得出幾分。只有吃下足夠數量的記憶餅干的人類,才能用尖叫聲趕走夜里出沒的詭異。老阿婆卻能憑借一己之力,護住整個流浪者之家的人類。厲害程度,可見一般。這張詭牌,甚至有迷惑人心的技能?!?/br> “那時,老阿婆本以為可以控制住肥豬的,但是沒用。肥豬有很強的抗控制類屬性,根本不受迷惑,不論蟲母如何威逼利誘,實處渾身解數,對方始終不愿意說出滿意二字,非得吃到血rou才肯松口。如果你是打的同樣的主意,我可以告訴你——沒用!溫馨啊,這些年以來,我們能用的辦法都已經用過了!能夠做的嘗試,全都嘗試過了?!?/br> “無一例外,都以失敗告終?!?/br> “到目前為止,如我和老阿婆一樣的同類,外界稱為鎮詭者的存在。已經死得只剩下我和老阿婆兩個人,我是再也不想看到有人莽莽撞撞的死去?!?/br> 白青淡淡道:“不該說的話,你統統說出來——不想活啦?!” “你還有心情管我?你非得試一試對吧!” 無能為力讓李小義的語氣變得悲哀。 白青沒有回答,而是語氣輕快地說:“我還以為,你有三個老公,日子過得悠閑,生活非常和諧,根本不想離開呢!” “能夠做人,誰愿意做被圈養的牲畜呢?!?/br> “萬一離開之后,你的三個老公發現自己早已有家庭怎么辦?” “你就不能往好處想,比如他們還都單身連女朋友都沒交過?!?/br> “你覺得可能嗎?” 白青伸手在胸口比劃,嗤笑道:“這種身材,還有英俊的容貌,絕對是男色市場上的搶手貨。最多是他們失蹤得太久,愛人都已經另尋新歡。不過,也不排除外面還有人在苦苦等他們的可能性?!?/br> “那更好,我愛綠帽文學,愿意給每一段感情貼上‘強取豪奪’的標簽?!?/br> 白青:“……” 白青看一眼時間,堅定地掰開李小義的手,說道:“我一定找到被春意濃藏起來的特殊記憶餅干?!?/br> 李小義提高聲音,喊住她,抱著最后的希望問道:“你說能派上用場的詭牌,它是什么等級?” 白青回頭,答道:“c等級,但他非常厲害?!?/br> 話畢,快步走向包廂。 “再厲害又能如何,還不是一張c等級詭牌,難道還能以一敵眾不成?!?/br> 李小義頹然坐下,喃喃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第87章 沒有局限 白青打包廂的門, 踩著最后的時限走進里面。然后,轉過身,關上門。 外面或擔憂、或緊張、或不解的視線都被房門阻隔。 “她明顯是在逞強, ”都市麗人不忍看溫馨出事,腦中飛快分析現在的狀況,結合李小義透露的信息, 得到的結論為:溫馨反抗顧客,招來整個春意濃內詭異的圍殺。最終,死亡。 她看向哥哥,哀求道:“請幫溫馨。我看她不過是剛上大學的年紀……” 提起“大學”二字,都市麗人有一瞬間的恍惚。 “學生都是沖動熱血的, 覺得自己什么事情都能辦到。她也是一腔熱忱, 不忍心老阿婆死去……說起來, 我們也欠老阿婆一份情。哥哥……” 她喊出“哥哥”兩個字,有億點點別扭,卻強忍著繼續道:“我無能為力,沒辦法做什么。您有辦法救溫馨嗎?” 哥哥說:“她不一定需要我救?!?/br> “您太樂觀了!” 都市麗人不贊同:“溫馨的倚仗應該有著等級不足的問題吧……我聽出來了!她沒有辦法一次性對付整個春意濃的詭異……” 她話音未落, 房門緊閉的包廂里傳來一聲巨響。 這一聲響動的分貝超過舞廳音箱放出來的聲音, 房門被撞得變形, 墻上的灰塵撲簌簌掉下來。 最先反應過來的不是舞廳里的人類, 散座距離包廂還是太遠了。中間隔著無數個卡座, 還有吧臺邊上的一個小型舞臺阻擋住視線。反而是一直注意著包廂的八爪魚領班率先游走過去,抬起一根觸手敲擊房門。 “嘭嘭嘭——” 里面沒有回應。 領班的第一反應是溫馨死了。心中竟有些可惜,這么惡劣討厭的人類,皮rou一定緊實, 鮮血一定甘醇。 她竟沒能嘗上一口氣。 “客人,需要幫助嗎?” 領班只是例行詢問而已, 料想正在美美吃大餐的客人肯定抽不出空搭理她。 啊呀呀!這次的動靜鬧得太大了。 八爪魚領班在心中有些嫉妒的想著:回頭要跟老板說一聲,讓她提醒包廂里尊貴的客人,不要打攪到別的客人才好啊。 誰知,正在八爪魚領班要滑走之際,里面傳來古怪的聲響。那聲音像是從被掐著的脖子里勉強吐出來的,不認真聽根本聽不見,似乎喊著“救命”。 這不是溫馨的聲音。 八爪魚領班臉上不協調的五官同時露出震驚的神態,只留下兩根觸手維持身體的平衡,其余幾根觸手飛舞,抽打著禁閉的門。 “啪啪啪”幾下,堅固結實的木門竟然被抽爛。木塊像是剛拆封的拼圖一樣,散落得滿地都是。 屋內的情況,自然被她收入眼簾。 一切和她想象中的很不一樣,完全逆轉的兩個極端。 只見白青坐在沙發上,雙手自然展開,搭在沙發靠背上。雙腳合攏,放在前方低矮的茶幾上。饒是看到觸手探進屋內,也不慌不慢,還有心情拿起茶幾上的礦泉水,扭開瓶蓋,狠狠灌上幾口水。 再看包廂真正的主人,他竟攤開四肢躺在地上。超過兩百斤、直逼三百斤的身體即使躺著,也像一座小山。 一只穿著奇怪長靴的大腳踩在肥胖客人的背上,如果她的異世界考古知識充沛一點,就能知道,大腳上套的是烏皮六縫靴,乃唐朝的官員較為中意的著裝套件之一。 大腳的主人身高超過兩米,穿著一身紅色長袍,豪邁奔放,叉開腿,露出里面的白色褲子。他扭過頭,一瞪眼,直直看向門外。八爪魚領班心中不由冒出膽怯之意,渾身肌rou痙攣,竟嚇得向后滑行半米,退到門外。 這一退之下,再想要進,卻如被施放定身術一般,連觸手上的吸盤都不聽使喚了。 “哈哈哈哈……” 包廂內,紅袍詭異仰天大笑,笑聲爽朗豪邁,滿滿英雄氣概。 “我鐘馗在此,魑魅魍魎,誰敢造次?!?/br> 黝黑一片的臉上,兩顆眼珠子鼓瞪,虬髯胡須中,一張大嘴張開,說話間,里面竟冒出青綠煙霧。 說罷,手持一柄銀光閃閃的長劍,僅一只手就將肥胖的顧客提起來,再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令他跪下。 此時,少女小餅已快步趕到門外,從容輕快的聲音變調,青春無限的臉上出現幾道怪異的裂紋,里面像是有東西在蠢蠢欲動,下一刻就要爬出來。她看著白青,說道:“溫馨,你拿著春意濃的工資做服務生,怎么能攻擊顧客?” 連老板也知道自己的名字,這樣是在正常的世界,她在公司的地位想必和打工皇帝也沒什么差別了。 說著,小餅便要闖進門中,抓走白青。 鐘馗扭頭呵斥道:“何方小詭,堂外等候?!?/br> 少女小餅嗤笑一聲,敢在她的詭域里違反規則,與請她來開席無異。她忍不住舔舐唇瓣,口中分泌唾液。本來不餓,但看到煮熟的鴨子被放在盤子里,多少有些饞了。 伴隨著她饑餓之感的萌生,舞臺上正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沉浸在表演中的紅小姐和紅歌手拉住彼此的手,一步步走下舞臺。穿過人群,走向包廂。 無名保安出現在舞廳的入口,跟著紅小姐和紅歌手身后。 另一個包廂的客人走到門口,他是一個瘦子,但身高超過三米。即使在屋內,也要垂著腦袋,穿過房門,則是要彎下腰。 小餅一招手,欲帶著詭異們朝包廂內走去,卻忽的一驚。她發現自己動彈不得,身體完全不聽使喚。進不得,想要離開,竟然也不行。 終于挪動雙腳時,身體竟不由自主往前傾,幾步挪過去,站在八爪章魚領班后面。她身后的詭異們跟隨著她的動作,整整齊齊排成一列。 舞臺上,記憶谷的居民頂替紅小姐和紅歌手,在舞臺上演唱、歌舞,下面的觀眾有的在認真的看表演,還沒有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有的已經向注意力放在包廂附近。 咦,怎么調酒師、紅小姐、紅歌手等人皆站成一排呢? 沖到包廂外面的幾人見狀,稍微退開一點。 都市麗人訝異:“他們在干什么?” 李小義徹底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