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風 第4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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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靠近陳沉、順著陳沉手指的方向看向高處的時候,陳沉驟然動了起來。 他一步跨到阿訇的身后,右手繞過他的脖頸隨后迅速收攏,扣住了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左手。 短短一秒鐘的時間,裸絞瞬間成型,身前的阿訇不斷掙扎,陳沉謹慎地將他拖到了遠離燭臺和書架的位置,同時默默數了20秒,在懷里的阿訇徹底軟倒之后,才小心地將他放平在了地上。 緊接著,他站起身,拿起身前的燭臺掂量了幾下,確認重量剛好合適之后,便背著手向門口走了出去。 他的身形出現在門口,但他并沒有立刻走出,而是按照約定好的計劃開始穿鞋。 這為2組其他成員爭取了10秒從死角靠近的時間,等陳沉正式出門時,他已經看到了林河正面接近的身影。 此時,巴茲倫仍然站在門口的廣場上、背對著陳沉,距離大概有十多米。 他身邊的兩名“安?!庇幸蝗艘呀涋D向了陳沉的方向,看到他從門口走出,也謹慎地開始朝陳沉靠近。 陳沉有意壓慢了腳步,而就在這幾步之間,林河猛地加速! 與此同時,陳沉握緊燭臺的右手也揮舞了起來,他大步向前邁出,僅僅兩步就跨過了與那名朝他走來的安保之間最后的距離,時間的把握分毫不差,他手里的燭臺,也恰好落下。 “嗡!” 沉悶的碰撞聲響起,安保壓根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擊中了下頜骨,脆弱的骨頭瞬間支離破碎,迷走神經受到重創,他甚至連哼都沒哼一聲,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而此時,林河手里裝著消音器的手槍也已經亮出,他腳步不停,在行進中對準另一名安保連開兩槍,正中面門,根本沒有給他任何機會。 站在中間的巴茲倫已經懵了,他下意識想要逃跑,可也就在這時,陳沉的手臂也已經從后往前繞過了他的脖頸。 他來不及出口的呼喊被堵在了喉嚨里,陳沉拖著他迅速后退進入寺中,而林河也已經有樣學樣地挽住了倒地不起的兩名安保的脖子,硬生生地把他們拖了進來。 緊接著,是鮑啟、李幫和其他攻擊手。 30秒的時間,6名安保全部被解決,眾人或扛、或拖,將他們的“尸體”全部拖進了寺廟。 他們沒有發出任何刺耳的聲音,畢竟,fn57加裝消音器之后,所發出來的噪聲哪怕只是隔著一堵厚點的墻都已經不太能聽見,更不用說在城市嘈雜的背景音之下了。 陳沉懷里的巴茲倫已經停止了掙扎,他跟另一名阿訇一樣暈了過去,陳沉把他的身體翻過來,掏出水果刀劃開他的長袍,將他脫得赤條條的之后,順勢用布條扎住了他的嘴。 與此同時,其他人也已經完成了對安保人員的處理,鮑啟接到了石大凱的匯報,開口對陳沉說道: “兩分鐘到位!” “明白?!?/br> 陳沉給了李幫一個眼神,后者心領神會,跟陳沉一起壓住了他身下的巴茲倫,隨后擰住了巴茲倫的手臂。 “咔嚓——” 骨頭斷裂,巴茲倫猛然醒轉。 他下意識地想要大喊,卻被陳沉一拳砸在肝臟位置,痛的他直接面目扭曲地失了聲。 “膝蓋!” 陳沉手指巴茲倫膝蓋,開口用英語說道。 李幫毫不猶豫,重重一腳踩下,骨頭破裂的聲音讓人牙酸,陳沉死命勒住布條,硬是沒有人巴茲倫發出一點聲音。 兩條胳膊兩條腿,20秒鐘。 巴茲倫失去了所有行動能力,陳沉掐住他的脖子拇指找到大動脈的位置按住,十幾秒后,巴茲倫再次暈了過去。 “1組到了!” 鮑啟再次通報。 陳沉掀起地毯,將巴茲倫裹成一團,隨后,他跟李幫一起抬起巴茲倫,對其他人說道: “把這些人的槍拿出來丟在地上,不要留下指紋?!?/br> “明白!” 最后的收尾工作結束,石大凱駕駛地lx570已經在清真寺門口等待。 后備箱打開,陳沉將巴茲倫往里一丟,砰地一聲關上了后備箱門。 此時,距離進攻正式開始,只過去了3分鐘。 所有人依次上車,順著被另外兩輛車清出的通道揚長而去…… 第320章 埋在一起 克里沃恩城外,三輛lx570以60公里的“高速”在鄉道上前進,道路兩旁的村落不斷后退,花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車隊就已經到達了荒蕪人煙的郊外。 爪哇島、或者說印尼這個地方就是這樣,城市規模很大,但一旦離開城市,那就真的跟某些欠發達地區沒有什么兩樣。 沒有路燈、沒有人居、更不可能有攝像頭。 而這,也就給了陳沉充分的條件,去組織他對巴茲倫的審訊。 但到底要怎么讓他開口,其實還是一個相當麻煩的問題。 畢竟,巴茲倫不是陳沉之前接觸過的那些毒販子,他信仰堅定,而且屬于正兒八經的不要命的選手。 你想用“rou體上的痛苦”來脅迫他? 不好意思,這小子在幼年時期就開始參加阿舒拉節,用砍刀和鐵鏈虐待自己了,他背后的累累傷痕就是他“信仰”的證明。 你想用生命來威脅? 人家為什么要搞jd活動,為什么要發動自殺式襲擊?他早就等著向安拉證明自己的忠誠,然后去天堂享受72個處女了。 或者,自己的不行,其他人的命呢? 他要是真在乎的話,還會干這一行? 所以,總而言之,對極端分子的審訊一直都是一個世界性的難題,別說北邊佬,哪怕是跟jd分子打交道最多的老美也沒有太多辦法,他們的所謂“強化審訊計劃”在面對這些極端分子時就跟開玩笑一樣,壓根就沒有任何威懾力。 水刑、電刑、甚至后來流行的“神經性”審訊手法,都被證明對jd分子的作用非常有限,唯一相對有效的,就是漫長的改造和“馴化”。 但陳沉可沒有那么多時間。 現在是下午兩點10分,他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完成審訊,他能使用的,只有最極端、最暴力的手段。 他必須比巴茲倫更瘋狂、更變態,才能形成對他的有效威懾,并讓他在利弊權衡之下,供述出對東風兵團有用的信息。 于是,陳沉快速做好了安排,兩輛lx570離開,去尋找后續審訊需要用到的東西,而他則把巴茲倫從車上拖了下來,蹲到他身邊用英語問道: “知道我們是誰嗎?” 巴茲倫掙扎著坐起身,聲音痛苦地詛咒道: “卡菲勒們,你們是比牛馬還要低等的生物,你們會下火獄的,你們將在火獄里……” “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制造一個火獄,你要試試嗎?” 陳沉打斷了他的話,隨后繼續說道: “我是卡菲勒,我不信你們的教,所以你也不需要用你那些宗教的教義來詛咒我?!?/br> “我們都是聰明人,你不可能不知道我為什么會找到你?!?/br> “接下來,我希望你能用聰明人的方式來跟我對話,可以嗎?” 巴茲倫仍然用惡毒的眼神緊緊盯著陳沉,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再開口。 陳沉也沒有跟他廢話,而是直接看向早已等待在一旁的李幫和矮腳,讓他們兩將巴茲倫按在了地上。 隨后,陳沉掏出水果刀,繼續說道: “巴茲倫,我了解你?!?/br> “2002年時,你還沒有正式加入jis,但你已經參與過jis的集會了,對吧?” “你知道巴厘島的事情,你為那件事情興奮不已,因為你覺得,那真的是對你們的敵人的復仇?!?/br> “但你有沒有想過,死在那次爆炸里的都是無辜者,他們只不過是恰好在巴厘島度假,他們不知道你們在意的所謂‘政治斗爭’,更不在意你們如何生存?!?/br> “他們在沙灘上喝著酒唱著歌,然后在爆炸之后尸骨無存?!?/br> “你當然不會感到愧疚,對待那些卡菲勒,你一貫都是這樣的態度,你隱藏得很好,但你的本質是殘忍的屠夫?!?/br> “所以,你沒必要跟我裝,沒必要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個虔誠的信徒?!?/br> “你只不過就是個生意人,你們用人命來做交易的籌碼,但你們干的事情,本來就是低劣的……” “我沒有做!” 巴茲倫盯著陳沉,繼續說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我知道巴厘島,但是那些人已經被抓捕了,我跟他們沒有關系,如果你要報仇,那你找錯對象了……” “不用嘴硬?!?/br> 陳沉輕蔑地笑了笑,隨后抽出那把精致的水果刀,小心翼翼地在巴茲倫的胸口上劃開了一個口子,隨后繼續說道: “我不需要你承認這些事情,我要問你的問題很簡單?!?/br> “到底有沒有人,從敘利亞過來?” “他們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們為什么要襲擊我們?” “我不知道你們是誰……” 劇烈的疼痛讓巴茲倫的面容完全扭曲,他瘋狂地掙扎,但李幫和矮腳卻牢牢地按住了他,為陳沉提供了一個穩定的作業面。 陳沉手里的刀輕輕一轉,沿著傷口的切面進入,刀刃穿過真皮層與皮下脂肪之間微小的縫隙,切斷了密集分布的末梢神經,也切斷了分布在真皮層的血管。 鮮血瞬間涌出,陳沉很不專業地用力一吹,將涌出的血液吹到一邊,隨后刀刃輕輕一旋,一塊硬幣大小的皮膚已經被切了下來。 “酒精?!?/br> 陳沉開口說道,一旁立刻有人遞上了從醫療箱里找出的酒精,陳沉的動作沒有停頓,擰開蓋子,溫和地將里面的酒精倒在了傷口之上。 “?。。?!” 巴茲倫痛呼出聲,陳沉搖搖頭,繼續問道: “我再問一遍,為什么會有人從敘利亞過來,為什么他們要對付我們?”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br> “我的時間很充裕,我完全可以繼續跟你玩下去,直到你堅持不住為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