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解酒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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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曬三桿,南宮月醒來了,徹夜宿醉,頭居然不痛了? “小姐!你睡醒了?”窗外,自家“小書童”殷勤地捧著早點。 “阿蠻,水!” 名喚阿蠻的丫鬟趕緊了杯水過去,隨后準備洗漱用品。 這酒著實神奇,喝了香飄飄,醉了樂沉沉,醒了還不頭疼! 圓桌上擺了一碗白粥,榨菜、花生小樣,rou包兩個。 “阿蠻越來越能干了!”說完,南宮月就大口大口喝起周來,吸吸聲,哪還有什么大家閨秀的樣子! “小姐!”阿蠻忍不住制止,欲言又止。 “怎么了?”南宮月繼續吃,問。 “小姐真不記得了嗎?”丫鬟歪脖子思考。 “記得什么?”她完全沒意識到阿蠻所謂何事。 “不對!”南宮月突然轉過頭,看著床簾,一個圓月型香囊掛在床頭,發出絲絲涼意,還有陣陣香氣。 這香氣,豆蔻rou、葛根花,還有高良姜! “解酒的香囊?哪來的?!”南宮月指著床頭香囊問。 阿蠻忠心不二,做事也細心,但絕無可能配這么個解酒香囊。 “小姐?昨晚的事,你想起來了?”阿蠻偷笑。 昨晚,阿蠻下了樓撿紙扇,回來后,走廊、房間都沒看見南宮月,急里急外哭著找。 終于,在第三次走廊來回時,隱約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阿蠻,去,賞!”糟糕,小姐走錯房了! 阿蠻推門而入,“小姐!你嚇死我了!” 拉開簾子,自家小姐雙手緊緊抱著男子大腿,喃喃到,“舒服!抱枕舒服,賞!” 公子哥眉清目秀,英氣逼人,一腿被南宮月雙手雙腳緊緊鎖死,一腿屈踩被子上,一手按著床,一手覆在屈腿的膝蓋上,立腰而坐。 額…… “不好意思,公子,”對上一個玩虐的眼神,阿蠻勉強地說,“我家公子喝多了,打擾您了,我這就扶她回去!” 連忙去拉南宮月的手,掰了一個,另一個又抱上!阿蠻尷尬地笑笑。 “公子,公子,老爺回來了!”阿蠻沒辦法,連哄帶騙,“快起來,我們要去書房請安了!” “什么?!爹爹回來了?”床上的人搖搖晃晃坐起來。 兩腿顫抖著跨下床,“更衣,更衣!”阿蠻連忙去扶。 寧恒得了空隙,趁機下了床。 兩腿發麻,差點軟跌落地!一手抓住床帳,“該死!”,嘴里罵了一句。 南宮月晃晃腦子,迷糊感覺到寧恒,一把推開阿蠻,把人拉過來,沒頭沒腦地說,“你這個短命鬼,癡情當飯吃,傻!” “你認識我?”寧恒吃驚。 “沈蘭馨掌上,寶……貝,寧恒!一個菩薩心腸,一個癡情傻郎,沒,沒好下場!可惜,可惜!” “你知道我額娘?你是誰!”素未謀面,卻似曾相識! 嘔~ “公子!”阿蠻兜不住猛吐的南宮月。 一個發酒瘋的少年,他居然覺得是上天帶來的希望,寧恒一定是瘋了。 “你們住哪里?”他問阿蠻。 “隔壁芍藥房?!卑⑿U無可奈何。 寧恒看了看南宮月,說:“你們今晚就住這?!边@滿屋酒氣的,又惹得他緊皺眉頭。 “去吩咐店家拿些熱水過來,給你家……公子,清理一下身子!”寧恒拉過南宮月,把小小身軀的她抱上床,又取出一個綠色香囊,掛在床頭。 “我還能吃了你家公子不成?長這樣鄒巴巴的,沒興趣!”寧恒對身后猶豫不決的孩童說。 阿蠻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決定下樓取熱水。 “阿恒,別怕!別怕……”床上的人明明就是一個小姑娘,卻像慈祥的老母親,溫柔極了。 “你究竟是誰……”寧恒摸摸她緊扣的眉頭。 …… 這…… 南宮月終于回憶起來。 自己竟然硬闖他人床幃了?! “你不攔著我!”南宮月瞪著眼睛。 “小姐,不能怪我……”阿蠻無辜地望著她,“你太猛了……” 你…… “行跡敗露,還吃什么早餐!”南宮月趕緊收拾行李。 “小姐,沒用……”阿蠻難為情嗯哼道。 “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被你抱了的公子,一直在樓下等你醒來,一大早就來問你醒沒醒……說,醒了就去找他……” “不讓他知道不就得了,換裝!”南宮月拋了一件破舊短褂給阿蠻。 “又換……不換……行不行!”阿蠻最不喜歡當“張二愣”,又傻有口吃。 “不行!”后面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南宮月懟了回去。 二人搗鼓了一會,南宮月附在阿蠻耳邊說了幾句話。 “懂了嗎?一定要找到他,讓他馬上來客棧擺攤!” “好,小姐,等我!” 噼啪噼啪~ “阿蠻”下了樓,掌柜盯著他,什么時候有這么個傻愣愣的人住店? 興許記錯了。 堂內一切正常,吃早點的客官無精打采地掰著大包子,除了,嗯,就是那個病懨懨的公子,兩名隨從艱難地喂食中。 掌柜不再看,繼續整理賬目和貨品進出。 兩刻鐘過去了,一位穿著破爛,四十歲模樣,蓬頭書生來到客棧,大喊,“趙一刀,還不快快出來!一決勝負!” 說罷,書生在桌上擺下棋牌,揚起旗子,寫著“一注一事”,看蒙了堂上所有人。 “喲!這么快就到了!”樓梯上,一位帶刀少年用力踩著步伐,走了下來。 “廢話少說,去年輸給你小子,我不服,再來!” “二愣,干嘛!上茶呀!” “哎,曉得咧,大哥等我一下!” “哼,”蓬頭書生看著阿蠻,不屑地說,“你這張二愣倒是越來越靈活了,說起話來比一年前溜些許了?!?/br> 二人不緊不慢第把竹塊一列排開。 “我結拜兄弟人是愣了些,不然,怎對得起張二愣著名字?哈哈!” 見過沒良心的,沒見過這么沒心沒肺的人,書生感慨道:“趙一刀又何說?” “負責……欺負“無用書生”!”二愣結巴地說。 “你……”秀才遇上兵,書生泄氣,干嘛自討沒趣? 趙一刀滿臉痞氣,“吶!老規矩!你先,請!” 書生不理他,自信地挑了塊翻看,寫著“喝東西”,得意地笑了笑,“天意!” 堂上的人都覺得很新鮮,這是什么玩意?幾個八卦好事的圍了過來。 “各位兄弟朋友,在下一落魄書生,去年與趙一刀小兄弟打賭玩游戲,誰小讓對方先說出,或者做出竹塊上所寫過東西,誰則勝出,反之,視為輸?!睍^續說,“在下不才,請各位作證,如有幸勝出,則請趙一刀小兄弟在蓬萊客棧當伙計半年!當然,如若在下輸了,也當答應一刀小兄弟一件事?!?/br> “好!好!”掌柜的高興地站出來,大力支持。 “在下抽中的是這個,大家請看!”書生避開趙一刀,走了一圈。 趙一刀笑著說,“成!讓你瞧瞧趙哥的厲害!” 隨手抽出一塊,眾人探身去看。 “噢!”吃瓜群眾們異口同聲。 唯獨旁角站不起來的公子哥,無力地觀摩著眼前這一幕。 嗯,這游戲,這賭注,甚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