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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第三十五章 澄染

    【一代大俠】第三十五章·澄染字數:108822020年1月12日“賀兄,屋外細雨蒙蒙,好不氣悶,可否賞臉,陪小弟淺酌幾杯?”賀伯玉抱劍斜倚床邊,眉峰微挑,看向門口的袁忠義。

    他二人身為男子,自然不能與飛仙門群雌住在一處。這兩間破落民房即便有手腳麻利的女弟子過來收拾一番,也簡陋無比,不是什么好居所。

    附近當然也沒什么好酒,袁忠義拎來的,還是今天出發前買的一壇“七錢燒”。

    那種劣質燒酒入口辛辣,回味刺鼻,但勝在便宜暖身,上山入林的苦役,往往會湊出七個大錢,買上一小壇,分而飲之,換來一天熱哄哄的火力,干活兒時幫助驅寒。

    賀伯玉斜瞥一眼,笑道:“我不喝這種馬尿一樣的酒。你若有上好的將軍黃,或是狀元紅,我興許愿意與你對酌片刻?!薄斑@種酒勁頭才大,喝下去渾身發熱,陰雨天氣,睡得舒心?!痹伊x不緊不慢說道,眼睛盯著賀伯玉的神情,“何況今晚這邊只有咱們兩個一起吃,不喝點什么,豈不無趣得很?!辟R伯玉笑道:“我可沒說要跟你一起吃。陰雨連綿,雅興不減。我與佳人有約,可不會在這兒陪你喝那種辣舌頭的馬尿?!薄芭??賀兄是和哪位佳人有約???”“及不上我妹子那么天香國色,你啊,還是找她一起吃去吧。為兄少陪了?!辟R伯玉話音未落,抱拳一拱,起身便走。

    袁忠義拎著酒壇,望著他頂起斗笠匆匆鉆入雨幕的背影,唇角泛起一絲冷笑。

    有旁人在的時候不嫌棄,只剩下你我便不肯喝,想來是怕這酒辛辣,下進去什么東西,也嘗不出來吧?他將酒壇輕輕一拍,抱到懷中,也戴上斗笠,出門往賀仙澄的住處去了。

    賀仙澄被封住了xue道,晚上仍與林香袖同屋,多半是怕賀伯玉出手掠人帶走,田青芷和李行霜就住在隔壁,另一側籬笆之外的漏雨木屋,便住著趙蜜和鄧攏翠。

    袁忠義過去的時候,這幫女子大都已經吃完,林香袖披著蓑衣,正要將碗筷收拾送去給師妹集中清洗。邁過門檻見到他來,溫婉一笑,柔聲道:“師姐夫,你吃好了?”“還沒,肚子不餓,倒是想喝些酒,可惜沒找到伴,一人獨酌,實在有些寂寞?!薄百R大俠海量,你沒問問他么?”“他嫌這酒不好,想喝將軍黃。兵荒馬亂的,我有金葉子,也沒地方去買啊?!痹伊x笑道,“只好來找找,看誰肯跟我對付,共飲幾杯?!绷窒阈浯鼓克尖?,淺淺一笑,道:“姐夫若不嫌棄我量淺,我舍命陪君子,和你小酌幾杯可好?”“好極,聽聞你與含蕊關系著實不錯,我也一早就想跟你好好聊聊?!薄澳墙惴蛟诖说任?,我去將碗筷送了,便回來找你?!薄安槐?,我陪你去,另外找個僻靜處喝。免得……在你住處見了賀仙澄,心中煩悶,壞了雅興?!绷窒阈渎犓Z氣中恨意不減,微微一笑,略一頷首,與他同行,輕聲軟語安慰了他幾句,不過說得不痛不癢,顯見和包含蕊的關系也并不是真有多好。

    這姑娘辦事還算謹慎,雖說答應了去別處,仍沒離開飛仙門六個長輩高手的查知范圍,若有什么風吹草動,只要高呼一聲,馬上便會驚動大半。

    只可惜,她遇到的是袁忠義。

    帶了一身戰利品的他,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制服一個武功平平的少女,實在是易如反掌。

    對飲兩杯,見林香袖已然微醺,袁忠義將早扣在指尖的夢蠱輕輕一彈,便無聲無息落在她鬢發之間。

    飛仙門的女弟子年輕一代大都愛梳飛仙髻,雙環左右展開。有當中頭飾掩護,夢蠱六條細腿飛快挪動,轉眼便找到天靈,鉆入青絲,下口一叮。

    林香袖剛剛端起酒杯,便身子一晃,趴在桌上,陷入到無法醒轉的夢鄉。

    “香袖,香袖?!痹伊x過去輕輕喚了兩聲,見她不應,又抄過腋下,隔著衣衫揉了揉她鼓鼓囊囊的酥胸。

    如此仍未醒轉,他放下心來,抬手揮滅燈燭,將房門關上,從后窗出去,展開輕功專尋一些石塊落腳,免得留下足印,幾個起落,就繞到了賀仙澄住處屋后,抬起窗欞,在墻上蹭干鞋底,翻身而入。

    進到里屋,賀仙澄已經靠坐在床上,正閉目養神。

    “仙澄?!痹伊x輕輕喚了一聲。

    賀仙澄xue道被封功力運用不出,聽到他出聲,被嚇了一跳,睜開眼道:“你怎么來了?”“準備動手,自然要和你商量商量?!痹伊x微笑坐下,手掌放在她沾了些泥的布靴上,緩緩撫摸。

    賀仙澄下意識一縮,但旋即眉心微蹙,還是將那纖秀足踝留在了他的手邊。

    隔著靴子和裹足,依然能感覺出她的腳掌柔若無骨,小巧玲瓏,手感并不像是苦練了輕功的姑娘,而是好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千金。

    若是在熏香錦被中摸到這么一雙腳兒,袁忠義定是要捧起來好好把玩片刻的。

    她端詳著袁忠義面上神情,輕聲道:“咱們不是……已經把所有可能都商量過一遍了么?你又遇到什么奇怪情況了?”他淡淡道:“沒錯,柳鐘隱不肯跟我喝酒?!辟R仙澄蹙眉道:“那畢竟是假扮他人的yin賊,心里有鬼,當然不敢跟你共飲。

    這個無妨吧?他畢竟是要與你同住的,你晚上完事之后,有的是機會對付他?!痹伊x搖了搖頭,“不行,這里連你在內,共有十八個女人。我對付任何一個的時候,若柳鐘隱過來,我都有極大風險。而且今日咱們落腳得早,我不打算等人都睡再行動??垂苣愕牧窒阈?,已經被我弄暈過去了?!辟R仙澄是那種凡事都要做好計劃,盡可能思慮周全的性子,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臨機應變,著實有些不滿,“頂多還有一個時辰而已,你連這也等不得?”“等不得?!痹伊x捏了捏她的腳掌,淡淡道,“而且我思來想去,賀伯玉是你堂兄啊,你請他喝茶,請他閑談,總是名正言順理直氣壯吧?”賀仙澄目光微微一變,道:“那你的意思是?”“我這兒有婦心蠱,乃是蠱宗最兇殘的毒蠱,你挑一指甲下在茶里,敬他一杯,他就會七竅流血渾身焦黑而死,五官扭曲猙獰,都分不出原本面目。我見了他尸體,確認今晚嫁禍十拿九穩,自然就會去向你的同門出手了?!辟R仙澄唇角微繃,輕聲道:“可你先殺了他,萬一你對付一批人的時候,另一批要去找他呢?”“無妨,我路上出恭小解,在野外悄悄采了不少香料,柳鐘隱一死,我燃起那些,氣味飄出,蛇蟲就會蜂擁而至。你就說這是蠱宗復仇的手段,她們自然會吃我給的解毒丸?!痹伊x冷冷道,“她們吃下解毒丸,就不會再有心思找賀伯玉了?!辟R仙澄沉默片刻,見他悠然將自己靴子脫掉,才開口道:“這和咱們商定的……不同?!薄稗k事就要隨機應變?!痹伊x將她足踝上的結輕輕一拉扯開,托起襯褲包裹的纖滑小腿,手指夾住布頭一繞,一繞,一繞……那瑩潤如玉白里透紅的赤腳,便如嫩菱寸寸去殼,嬌軟軟露了出來,“俗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我想吃眼前的蟬,可又怕背后不知何時殺出一個黃雀,那么,自然還是小心為妙?!薄傲婋[不過是一個夜盜閨閣的yin賊,你何須如此小心?”賀仙澄屏住呼吸,望著自己被他雙掌握住的左足,終于還是忍不住道,“我還不曾洗過?!彼麉s將掌心湊到鼻前一嗅,笑道:“不過是些汗腥,美人的腳,就是有味道,男人也一樣喜歡?!彼麑⑺笞阃镆环?,彎腰伸手抄起本垂在下面的右腳,脫去靴子,解開纏布,悠然道:“我之前也不過是個籍籍無名的書童,卻連武功高深的魔頭也會死在我的手里。李少陵在西南威名赫赫,最后不是被個愚蠢莽夫一箭射死?柳鐘隱的武功高低,你不知,我不知,我覺得,還是穩妥一些為妙?!彼麚徇^她浮現出血脈青痕的細嫩足背,捏著她纖長整齊的腳趾,淡淡道:“這兩日我也向你的師父啊師叔啊師伯啊……仔細打聽了,這柳鐘隱還真不能小看。他和夜雨寒蟬李耆卿截然不同,姓李的才是下五門的小小yin賊,總愛尋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行事,敗壞名節?!薄岸婋[,可是專門欺凌江湖女子,精挑細選才肯下手的采花大盜。這種人武功豈會不濟?而且據說他還有采補功法,能將女子內功通過陰陽合歡化為己用,這趟來之前,他要是剛剛化了一個厲害的女俠,我豈不是要吃大虧?”袁忠義嘴里絮絮叨叨,手掌卻一刻未停,將她兩只赤裸玉足并排捧著,捏捏摸摸,揉揉搓搓,把玩得愛不釋手。

    “他真要如此厲害,也不會被咱們一嚇就走了。我看,是你多慮了?!辟R仙澄雙手握緊衣擺,但神情一如往常,鎮定自若。

    “小心駛得萬年船。而且……我為了動手,已經將功力運起,此刻邪火反噬,我無論如何也要找個女人出手了?!痹伊x抬起眼,神情再也沒有掩飾,亮出了直白的陰狠,“要么,你幫我騙來柳鐘隱毒死,要么,我便先在這里和你洞房,打發一下時間。你讓我舒坦了,我晚些動手,倒也不是不行?!辟R仙澄嬌軀一震,但雙足仍留在他手中未動,一雙水盈盈的眸子注視著他,片刻后,輕聲道:“智信,你……要在此時此刻,此地?”他分出一指,緩緩塞入她腳趾微汗的間隙,將那條窄縫一點點撐開,擠入,穿插進去,輕輕前后移動,摩擦著腳趾之間的嫩rou,語調溫柔,卻透著一股陰森,“我沒說非要在此時此地,我不是給了你兩個選擇么?難不成,你覺得柳鐘隱一條yin賊賤命,比你自己的貞cao都有價值?”最新找回她不自覺地將足尖蜷曲,趾縫隨之收緊,夾住了他的指頭,“事情沒有按我的設想發展,我……難免有些不知所措?!薄澳敲?,仙澄,先殺和后殺,到底有什么區別?”賀仙澄下頜回縮,輕聲道:“暴露的風險,當然是先殺更大?!薄斑@話你騙騙李少陵也就是了,騙我,還不夠好?!彼氖志従復?,將她的褲管頂起,熾熱的手掌從一掌可握的纖細足踝,撫摸向緊湊嫩滑的小腿,“這兩天你幫我設計了各種對付你同門的方法,可殺這個赫赫有名,一直在打你主意的yin賊,你卻并不怎么上心似的?!彼麑⒁r褲頂過膝蓋,手掌一轉,摸在她已經非常私密的大腿內側,淡淡道:“而且我嚇走他的時候,發現他輕功不遜色于我。這樣的武功,真的會被你嚇退么?”賀仙澄沉默片刻,長長吁出一口氣,低下頭,緩緩道:“好吧,那并不是yin賊柳鐘隱,那真的是我堂兄,賀伯玉?!薄盀楹悟_我?”“你如果有個可嫁禍的目標,心里會覺得安全些?!辟R仙澄語速加快,流利道,“我知道你生性謹慎,要讓你放心幫我,只能請我哥哥幫我演這一出戲?!薄百R兄為何會有易容改扮的道具?”“那不過是些邊角料,粗通改扮,就知道怎么準備?!薄八栽谀愕挠媱澙?,等我完事結束,去找賀伯玉準備嫁禍他的時候,會發生什么事呢?”他語調陡然轉為不加掩飾的陰狠,指尖發力忽然一扯,將兩邊大腿內側褲管撕開,那晶瑩白皙恍如羊脂美玉的嬌嫩雪股,頓時暴露在他的掌緣。

    賀仙澄鼻息略促,明眸之中的光芒,卻呈現出幾分奇妙的亢奮,“就會死。

    連這樣的計策都看不出,不配當我賀仙澄的男人?!薄澳俏椰F在配了么?”他順著緊繃溫潤的大腿肌膚緩緩往更私密的地方探去,帶著一絲冷笑問道。

    “何止……”她的眼中水波蕩漾,就像是被撕下了一層無形的面具,轉瞬間流露出濃烈到令人心里發癢的嫵媚,“你簡直就是上天賜給我的男人,你現在要什么,我都會給你?!狈路鸫饲吧袂橹邢勺影愕募儍魺o邪不過是穿戴起來的衣裙,她輕咬唇瓣,屈膝挪臀,就這樣在他眼前躺下,輕聲道:“我明白,如今我想要取信于你,已是難上加難。無妨,我清楚該怎么做。智信,你從蠱宗那里,繳獲了不少寶貝,那么……拿你喜歡的蠱,下在我身上吧。這就算是我……反復試探你的代價?!薄笆裁葱M都可以?”她點點頭,“只要是你覺得能控制住我的,什么都可以。為了讓你愿意再相信我,我甘愿破釜沉舟?!薄澳悄銖堥_嘴?!薄昂??!彼]起眼,將柔軟的唇瓣打開,舌尖輕輕搭在整齊的貝齒之上,恍若索吻。

    他卻已經不會被色欲所迷,素娜紫金蠶的教訓,會和李少陵的穿喉一箭相同,讓他永生牢記在心。

    他摸出噬毒蠱,捏起一條,丟進她的嘴里,掌心一捂。

    她輕哼一聲,顯然口中痛了一下,蠱蟲已經鉆入血脈。

    他微微一笑,收回手掌,道:“不問我是什么蠱?”她睜開雙目,神情乖順,輕聲道:“我不問。我只要不再忤逆你,自然就不會有事?!薄澳敲?,包含蕊到底是誰殺的?”賀仙澄嘆了口氣,道:“真要深究,可以說并無兇手。智信,你……將她折騰太過,讓她陰虧極狠。她急著為你生養,烈性補藥當作飯菜一樣吃,麻心丸到后來都鎮不住她的痛。她最后到底死于哪一種藥,誰也說不清楚。但她死前在房里的的確是我,林香袖以這個為由頭誣陷,我也無所辯駁。至于強效麻心丸,這里根本就不剩半顆。你若不信,可以將我剝光,我身上所有能藏藥的地方,隨便你找?!痹伊xyin笑著將她褲管徹底坼裂,“反正不找,我也一樣要剝光你?!彼⑽⒀鲱^,白嫩的頸子隨著細小的吞咽聲蠕動了一下,“你可以撕得更碎些,之后……把我師父她們的衣服也撕得碎些,只要手法一致,我便能作為人證,證明是柳鐘隱做的?!薄昂??!彼⒖虒⑺牟佳澦旱梅鬯?,跟著雙手一分,裙子也從中破成兩片,那光潤晶瑩的雪股中央,便只剩下一片兜襠汗巾,擋著最神秘的羞處,“之后呢?”“你要了我之后,在胸腹之類衣服擋著的地方留些瘀傷。你把我哥哥找來,我跟他說,告訴他之后配合你行動。他并非不近女色,你瞧不上的庸脂俗粉,或者那些年老色衰的,都可以交給他處置?!薄八皇钦纱髠b,西南劍仙么?”袁忠義略帶譏誚道,手指一挑,解開了她身上帶子。

    賀仙澄將上衣反手脫下,連肚兜一并解開,遞給他,順勢抽開汗巾放到一旁,道:“是不是正派大俠,不過取決于蕓蕓眾生知道他做了什么。在沒外人知道的地方,發生什么,也不影響他的俠名?!彼p手垂下,坦然裸露出聳立的乳峰,淡淡道:“我到飛仙門拜師學藝,本也是他的主意?!闭f話間,她已完全赤裸。

    袁忠義將遞來的衣衫撕碎,丟在地上,笑道:“一會兒我找他來,你要怎么見他?”“你在旁守著,我隔屏風對他說幾句就是?!辟R仙澄嬌柔一笑,輕聲道,“其實我只要告訴他,我心甘情愿把身子給了你,他就知道該怎么做了?!痹伊x并沒有完全相信她。

    但此時此刻,相不相信并不重要。

    她很美,比起云霞那種充滿了野性和傲慢的亮眼,她更符合袁忠義一貫的喜好,溫潤嬌艷,婉約動人,明眸善睞,俏隱朱唇。

    一身無暇雪,兩潭秋夜月。

    他彎腰撫摸著那細滑粉嫩的肌膚,望著她勾魂攝魄的眼睛,微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痹捯粑绰?,他的褲子,就已落在地上。

    此刻外面其他十七個女人,加起來也不如一個賀仙澄更有誘惑他出手的能力。

    一想到她已心甘情愿承受他的侵入,烙下屬于他的濃稠印記,那根被熾烈yuhuo貫穿的陽物,便硬到幾欲脹破。

    賀仙澄抽出發簪,晃散一頭青絲,修長玉指伸來將他一捏,蹙眉道:“竟是這么大的物件么?難怪包師妹會為這丟了性命……”袁忠義挺腰讓jiba在她掌中蹭了兩下,道:“先前我還不知如何控制,無意害了她。對你,我自然會收斂小心一些?!薄半S你高興便是。我已決心內外都給了你,這身子便歸你處置。你若想多用我幾年,便憐惜一些,節省著點,若你覺得我還是不足為信,不如玩過便扔,那你只管恣意放縱,讓我今夜就脫陰而亡,我也無話可說?!彼笾栁飫恿藘上?,抬眼問道:“我該當如何?是躺下等你上來么?”“不想直接躺下,那就試試給我含住,多抹些口水上去,一會兒也少些痛?!辟R仙澄面頰微紅,但目光中還是興奮大過緊張,好奇完勝嫌惡。她湊近嗅了嗅,輕聲道:“好臭?!薄澳悴辉?,我也不曾洗?!彼齑揭粩n,在guitou上輕輕印了一口,學著他先前的輕佻語調,嬌俏道:“不過是些汗腥,能人的rou,就是有味道,女人也一樣喜歡?!薄跋矚g,那便含進去,用舌頭在里頭舔?!彼p喘著指點,看得出她確實不會。

    不會才對,若是嫻熟老辣,他才要大吃一驚。

    她檀口半張,舌尖一掠,忽然道:“你不怕我咬下去么?”“不怕?!彼故置亩?,淡淡道,“我今晚本就做好了殺十七個女人的準備,多你一個,也不算什么?!薄拔蚁矚g你說這話時候的樣子……”她的目光變得更加狂熱,“這才是真正的你,藏在袁忠義里面的你,對吧?”“不全是?!痹伊x彎下腰,手指撫過她披散的黑發,摸向她光滑的脊梁,輕聲道,“但你最好盼著莫要見到藏在最里面的我,不然你會后悔的?!弊钚抡一亍安灰欢ㄅ??!彼宦曒p笑,雙手抱住了他雄健的腰,“也許那個你,我反而會喜歡得發狂呢?!痹伊x沒了繼續說這些的興致。

    因為賀仙澄那紅潤柔軟的櫻唇,已經竭力張到最大,緩緩將他怒脹昂揚的陽物,一寸寸包裹進去。

    不需要什么技巧,被這個女人坐在床邊吸吮jiba,就足以讓他亢奮到渾身火燙,氣息急促。

    更何況,她還很聰明,稍一指點,就能舉一反三。不多時,纖纖玉手捧雙卵,嫩嫩香舌鉆馬眼,仍有幾分生澀,卻已極為銷魂。

    不能再等了,今晚還有大事要做,賀仙澄的落紅此次收下,其余大可今后再慢慢玩弄。袁忠義將濕淋淋的jiba往后一抽,上床將她按倒,喘息道:“好了,這便可以了。再怎么濕,你也免不了要痛這一下。你可忍住了,莫要叫出聲來?!薄澳阆鹊鹊??!辟R仙澄一手抵住他壓下胸膛,一手探向自己股間,順著烏黑發亮、微微卷曲的牝毛摸去,試探著在蜜蛤開口處微微一鉆,皺眉道,“這么大的鳥兒,我可吃不消,你從蠱宗那兒弄回來的東西,有逍遙蠱或是楊花蠱么?”“你要用那個幫忙?”她略顯慌亂,點頭道:“嗯,我雖然自小習武生的比尋常女子壯實些,到底那也不過是個手指粗的洞,你這鵝蛋一樣的怪物往里硬鉆,我哪里受得住。蠱宗那兩樣東西聽說比春藥還厲害得多,你不如給我用上,我意亂情迷,興許……就不那么痛了?!痹伊x沉吟道:“我倒是都有,你打算用哪個?”他并不擔心噬毒蠱會因此而暴露,反正要的效果是催情,楊花蠱是在陰戶中起效,噬毒蠱無法解決,而逍遙蠱毒性猛烈,噬毒蠱消化之后,一樣會讓她情欲激亢春水橫流,殊途同歸。

    賀仙澄嬌喘吁吁思索片刻,道:“還是楊花蠱吧,那蟲子聽說是鉆進去的,用不到了,應該能設法抓出來。逍遙蠱我就得熬夠六個時辰,今晚咱們時間可沒那么多?!薄昂??!痹伊x順水推舟,捏出一條僵眠楊花蠱,放在了她的掌心,“你來放吧,我看你對蠱宗的東西,比我都熟?!辟R仙澄挪挪屁股,分開雙腳,摸索著將小蟲放在牝戶外側,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茂林郡最大的威脅就是那些蠻子,我豈能不加倍上心。不過這些事情……我還是僅僅聽過而已。真見到,終究得靠你的本事。還是你更厲……唔……”話未說完,楊花蠱已經爬進xue中,身上隨著蟲軀復蘇而分泌出層層黏液,所到之處,當即便留下羽毛輕搔般的微妙酥癢。

    “這……蠱蟲,你此前用過么?”賀仙澄轉眼間面紅如醉,雙手攥著床單擰了幾下,水汪汪望著他問。

    “不曾,”袁忠義沉聲道,“我消滅蠱宗,救了兩個姑娘出來,就馬不停蹄趕回,哪里有空實驗?!薄澳憔攘藘蓚€姑娘?”“嗯,積累俠名,這種順手牽羊的事,不做白不做吧?”他輕佻一笑,道,“何況樣貌還都不差,硬是跟著救命恩人做丫鬟,我還能不要?”賀仙澄瞥他一眼,若有所思。但片刻之后,她便無力專注在猜測上,只覺胯下一陣癢過一陣,那詭異蠱蟲一路鉆行到最深,繞著胎宮入口轉起了圈,身軀分泌出的黏液頓時被因酸癢而收縮的屄rou擠向外面。

    這一擠,那些有著強烈催情效果的汁液就染遍了顫動的xue腔。

    賀仙澄急忙抬起一手將嘴牢牢捂住,蹙眉夾腿,在掌心后悶聲道:“這……東西……竟這么厲害么?”楊花蠱并非令女人失去理智的狂猛春藥,而是能讓目標的情欲不斷升溫的邪蠱。為人越理智,就越能體會到那種渴求與煎熬,就越是能意識到,身體的酸癢,到底是在期待著什么。

    “我也是頭一次用,你把腿張開些,叫我看看?!彼褵魻T拿到近處放穩,反倒不急著給她破瓜。

    這當然不是他真的頭一次用,不過云霞的jiejie服了迷心蠱,神志不清,楊花蠱的效力其實大受影響。

    而賀仙澄,才是最理想的觀察對象。

    他把手壓在充滿彈性的大腿上,拇指從兩側一按,扒開了她略顯瘦削的恥丘。

    柔軟小巧的花唇向兩旁分開,嫩粉色的膣口因充血而從內部透出一股嫣紅,方才還不怎么濕潤的小洞,這會兒已經滿是滑溜溜的黏漿,像蜜,比蜜略稀。

    他湊近觀察,賀仙澄羞窘難當,側開臉索性不去再看自己胯下。

    不多時,花房內的刺激便傳導到了鼓脹的rufang,之前還軟軟小小的rutou挺立起來,像是被無形的線繩拉扯一樣翹高。

    “智信……你、你還沒看好么?我那里……好癢……”她咬唇硬忍,才發覺自己還是小瞧了蠱宗的厲害,之前還只是浮在表面的瘙癢,隨著那蟲子鉆在宮口凹窩里一動一扭,竟迅速滲入腔rou,變成了鉆心的酸癢。

    每一處滑嫩的褶皺都在散發著渴望的激情,讓她連攥著床單的手都微微哆嗦起來。

    “興許還會很痛,你且忍忍?!痹伊x也等不及了。

    他將賀仙澄扣緊腳趾的赤足抓在手里往上一提,分開兩邊架在肩頭,俯身單掌按住她已被紅暈占據一半的酥胸,垂手握住早已只等著發威的碩大陽物,對準那轉眼已是水坑的rou窩窩一頂,便用力往里鉆去。

    她臉上的紅暈頓時消散了七分,露出一抹緊張慌亂的蒼白。

    但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如尋常處女一樣本能后縮躲避。

    她長吸緩吐,深深呼吸,一只手放在下頜隨時準備捂嘴,硬是咬緊牙關穩住顫抖的屁股,不因為陽物的侵入而退縮,深刻而仔細地體味著嬌嫩狹窄的腔道被巨棒緩緩開鑿的滋味。

    四分脹痛六分爽,只有被陽物磨蹭過的地方,才能徹底緩解那股奇妙的癢,并將其轉化成比那癢舒暢十倍的快樂。

    “嗯……嗯……嗯……”她抿緊櫻唇,只用鼻息細細呻吟,一時間香頰生暈,玉額汗染,燈火搖曳,媚態婉轉。

    袁忠義見她能忍,一采到落紅,就緩緩后退,輕輕插回,以比較柔和的節律,在她體內一次次沖擊向最深處。

    賀仙澄的酸癢屄芯兒被重重搗了幾十合,只覺里頭一道道嫩筋兒都麻透,黛眉緊蹙美目半瞇,漸漸有些抵受不住,那朝天舉起被他分向兩邊的玉白雪股,情不自禁便向他腰側夾緊。

    袁忠義知道楊花蠱已幫她渡過最難熬的關卡,yin性漸起,有意要試試,看她到底能為了自己的計劃忍耐到何等地步,便不急著狂抽猛送泄欲,而是淺淺磨弄十余下,等那腔子愈發緊湊,才重重一插,巨龜如錘,砸在花心硬疙瘩上。

    “嗚唔——!”賀仙澄頭暈眼花,胸腹一口濁氣憋脹欲炸,滿身的快活若不換成一聲叫喊,幾乎能生生憋昏過去,趕忙將嘴捂緊。

    他扭腰晃臀,鉆著蕊芯發力一頓狂磨,接著外抽出去,再從淺插開始,循環往復。

    這手段婦人最為受用,經他之手,不管誘jian還是強暴,但凡是個知曉滋味的,都能磨到屄rou狂顫yin水四溢。

    賀仙澄本是黃花閨女不假,但楊花蠱在最深處鉆鉆拱拱,就是雞皮鶴發的老婦也能撩起幾分春心,何況她雙十年華,正是當景當季的上好嬌花。

    那一雙高舉玉足不住發顫,她眼中潤澤化作水波,掉下兩顆珠淚,手掌匆忙在旁拍摸兩下,抓到一塊布料,也顧不上細看,張口便塞進嘴里,用手牢牢捂住。

    “還受得住么?”袁忠義慢條斯理把玩她硬如春苞的rutou,rou菇在最深處淺淺進出,所過之處,花徑震顫,恍如痙攣。

    賀仙澄含淚搖搖頭,這副容貌在當下這時,還真是楚楚可憐。

    “那該如何?我這陽物,可連三成都還不到呢?!彼勓砸惑@,可此時再怎么厲害的女子也不過是砧板上的雪白羊羔,腰酸腿軟還被rou楔子死死釘著,哪里有什么輾轉騰挪的空間。更別說,她此刻通體酥紅情欲沸騰,自己都不敢拿出嘴里布團,否則一聲嬌啼,她百般心機都要付諸東流。

    她換成雙手捂嘴,咻咻嬌喘,仿佛下定什么決心一樣,沖袁忠義緩緩點了點頭。

    想來意思應是:“我明白了,你來吧?!痹伊x指尖撥弄rutou,褻玩一陣,提臀再來,淺深交替,磨芯加力,那細嫩膣口殘余的猩紅血絲,轉眼便被滿溢yin蜜沖淡。

    賀仙澄終究不過是一個女人,情愛歡好這種本能之事,任她如何算計,也無濟于事。

    不多時,她那顫抖雙足忽然向袁忠義背后一纏,泛紅足尖交勾腰后,仿佛掰腕子一樣互相發力,帶得她腰臀上浮,幾乎貼住他緊繃下腹。

    唧唧水聲,噗噗rou響,吱吱床移,賀仙澄雙眼緊閉,不得不連俏挺鼻尖也用手捂住,悶哼之中,渾身一緊,攀附在袁忠義的堅實雄軀上,如風中新藤,繞樹輕顫,魂飛天外,嘗到了人間仙境的絕美滋味。

    袁忠義仍不肯停,雙掌撐在她腋下,既然她上腿纏身不愿讓他大幅起落,那便沉腰晃臀,插在那油滑rou壺中翻攪擺動。

    女子泄身后不禁逗弄,如此一攪,賀仙澄腦海金星亂冒,一陣發白,已如紅玉雕就的赤裸嬌軀一弓一挺,幾扭幾彈,又接二連三,丟得一塌糊涂。

    袁忠義亢奮至極,抄一把臀尖yin汁,涂在酥紅乳暈,調味般抹開,低頭吮住,讓她稍稍一緩,再發力猛聳。

    賀仙澄神智都已有些不清,但雙手依舊捂得死緊,纖纖玉指壓著通紅面頰,都捏得凹陷下去。

    袁忠義當年強yin良家女子捂嘴,都不舍得如此用力。

    楊花蠱效力非凡,轉眼間她已連泄多次,陰關猶如紙糊,內息一出,即可輕松捅破。

    但袁忠義并沒打這個主意。

    賀仙澄武功只能算是二流中游,奪了她的元陰,積累個十來日,價值并不太大。

    那比采補更加隱蔽也更加陰損的效果,還是不被她察覺到得好。

    良宵苦短,還要勻些給飛仙門其他女子,他見身下佳人已神情恍惚,欲仙欲死,微微一笑,拉開她纏在腰后雙腳,一陣大開大合,陽物力貫千鈞,把她嬌紅花芯戳得嫩rou外翻,陰津噴涌,眼見她終于用目光哀求,不住搖頭,這才心滿意足,深深一插,將濃稠陽精灌入。

    精氣一沖,她又渾身一震,玉白腿根連連抽動,嘬著他的碩大jiba,一起xiele。

    袁忠義緩緩抽身,低頭看去,那牝戶經了一番狂風驟雨,穢液橫流,花瓣綻開,嫣紅蜜縫被戳成一個圓洞,往回一縮,便從當中擠出一團白漿,流入臀溝。

    賀仙澄放開雙手,四肢癱軟,微微抽搐著緩了足足半炷香功夫,才有氣無力從嘴里掏出了那塊救命的布。

    可垂目一看,才發現竟是兜襠汗巾,她臉上一苦,忙將那浸透唾液的布條遠遠扔開,看向袁忠義的眼神,隱隱有些嗔怨。

    袁忠義坐到她身邊,輕輕捻著乳尖,道:“這次我才算是感受到一些你合作的誠意,過了這一關,相信今后咱們能和氣許多,是不是啊,澄兒?”洶涌情潮未退干凈,賀仙澄被他驟然這么親昵一喚,竟忍不住別開了臉,不敢看他,只輕聲道:“如此甚好,也不枉我……”她似乎不愿用身子賣好,話頭一轉,柔聲道:“你若已心滿意足,我就將那蠱蟲捉出來了?!痹伊x淡淡道:“那蠱蟲需要用草藥汁液清洗,才肯松嘴脫落,你若硬拔,蟲齒斷留花心,可是會腐壞爛掉,連牝戶都不能再用了?!辟R仙澄面色微微一變,伸手下去,指尖穿過滿是精漿的濕滑roudong,用力探向最深處,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躲在rou疙瘩后面的那個小蟲。

    她用指甲輕輕一摳,那蟲子果然已經叮咬在rou里,當即讓她深處一陣刺痛,疼得臉色都有些發白。

    “不用著慌,這東西最多也就活上幾個月,死了之后,自然就掉到外面?!痹伊x微笑道,“這中間要是發作,不過是情欲亢奮,無比煎熬而已?!彼焓謱⑦€未干涸的yin液涂抹在她微顫的唇瓣上,柔聲道:“你這么厲害,必定忍得住。要真的忍不住,你還可以來求我嘛?!辟R仙澄凝望著他,莞爾一笑,仿佛柔情萬千,輕聲道:“是,我會好生求你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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