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寧荷和李柒走了,似乎皇上是想控制住我,李緒年后去往雍州,把我留在京城,美名其曰照顧晉王家眷,待安定回雍州。 艷陽高照,我幾乎是爬著出房門,躺到我的摯愛搖椅上趴著,曬曬腰,最近真的累壞了。 從我躡手躡腳回到王府,腰就沒歇過,其實我在心中已經想好措辭了,是那種一定不會被李緒察覺的天衣無縫,可惜了,他沒問。 昨日晚上李緒回來,臉累的跟鬼一樣,還要掰開腿想往進塞,我推脫著說你有傷我腿疼,過幾天等你我傷好些的。 他摸著我膝蓋上青黑的血瘀,來回伸拉,像是在擺弄木偶的關節,稍作潤滑性器插入xue道,根本沒有力氣夾在李緒腰間。 翻身跪趴著不行,坐著他身上有傷,下半身拽下床試著抽插,來回震動磕著膝蓋更疼了,用乳溝夾著我的手臂這幾天燒紙就沒停過,關節酸痛,擠出的溝壑維持不了多長時間,各種體位都試過了。 最后,他在我后腰墊上枕頭,抱著雙腿扛在左肩頭才得以將這場床事進行下去。 他有勁,我是真累的和一灘泥一般,絕望的仰著頭,力度很重,cao的太實,已經頂到最深處,很爽想動彈著腿緩解雙感,可雙腿被束縛住,痛苦呻吟想掙脫束縛,屁股被李緒打了很重一巴掌。 “殿下,我錯了!”我趁他射完腦子發懵,緊忙爬到床里縮著,“你問什么我都會說的,要是實在氣不過,你把我送進慎刑司我也愿意?!?/br> 做了半天,李緒發現自己急的連衣裳都沒有脫,趁著這功夫將這一身血腥味衣裳脫下,病痛令他消瘦許多,胸肌都快消失無存了,傷口簡單的包扎,已經有血跡滲透出。 脫完他想抓住我的腳踝,我連忙躲閃握住他的手,討好諂媚的說:“這七日在宮中不能服侍殿下,您的傷讓妾身著實擔心,妾現在就去拿藥,為您上藥?!?/br> 現在哪管得了腿上的痛,都快被cao死了,我幾乎是飛下床,被李緒單手抓住衣領帶回他懷里。 “趙溪有很多事瞞著我?!崩罹w冷冰冰的說,同樣溫度的手指撫摸臉龐,“只要我發現一次……” guntang的roubang再次被一點一點塞回體內,短暫的阻力變成難以抽出的吸附,他掐著我的腰,手上青筋暴動,令我上下顛簸,rou體碰撞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中格外震耳,但我聽不著一點,翻著白眼渾身沒有一丁點力氣,無力被李緒把持著,是一個任意玩弄的傀儡。 大概過了一炷香多一點,汗水早已浸泡全身,我被輕放到床上,喊啞的嗓子早已失聲,喘著氣想緩解自身不能承擔的性事,還沒等喘兩口,紅艷艷的一坨覆蓋在我唇上,親的很用力,我的兩瓣唇被揉捏的不成形狀,親就好好親,非要把著我的雙手放到他的后頸環住。 親夠了,就趴在我身上不肯下去。 我身體真養的不錯,折騰這么久,以前早氣暈了,咽下口水,垂眸看著發絲貼在額頭的李緒,唇紅了,臉頰粉了,鼻梁也好了,完全不像一個傷患,現在我像。 李緒后背都是汗,頭發黏在上面被我撥去,他就乖乖的一動不動,只是安靜的眨著眼珠,我永遠不知李緒的眼睛是在發呆還是盲目的看在何方,反正他這幅樣子再加上他無法忽視的粉唇,靜幽嬌美,無艷無柔,無常脾氣的犟種。 “唔?!彼谖疑砩蠒r間有點長,熱乎乎的睡不著,想翻身把他帶下去,發現下半身已經麻木。 “殿下幫幫我,腿和腰沒有知覺了?!蔽蚁胱尷罹w幫我翻下身子。 大手托著我的屁股,還不忘用力捏一下,最敏感的地方早已充血發腫,他的手無意一碰,疼痛欲罷不能的感覺散布全身,我沒忍住嬌喘一聲。 李緒覺得這個啞啞的聲線很好聽,把耳朵湊到我嘴邊,兩根手指來回按壓陰蒂,速度很快,想阻止發現自己動不了,只能無力的哭喊。 內壁不住收縮,水和jingye盡數流出,濕了一大片。 我擦去眼角眼淚,吸著鼻子,默默移開這片水漬,背對著李緒睡著。 第二日一早我是被熱醒了,他不知什么時候鉆到我懷里,捏著他的嘴一松,果然乳珠被他吸的不成樣子。 他這個習慣時有時沒有,目前沒找到規律,后來發現他沒蓋被子,我蓋李緒,原來挨凍時候會。 一齊洗個澡,就去環姑那里躲清閑了,在樹下撿到一個無比粗細適中的樹枝,拄著當拐杖在環姑房間看她學業。 “嬸嬸你來了?!杯h姑正在看書,一個話本子,她滿屋話本小說,我饒有興致翻看兩本。 “雍州和涼州相近,到時候去到那里,你想見你娘,隨便去?!?/br> 環姑努努嘴搖頭,“她太嚇人了,我不敢去?!?/br> “她一定不喜歡我?!杯h姑說,“我曾經幻想過她的樣子,她和我爹為什么要生下我,為什么要走?后來,我理解我爹的死,理解她的身不由己,理解她想要的權力,所以對我的愛一定很少吧?!?/br> 我也跟著環姑話語輕輕搖頭,然后說:“以前我也想過,你呢見到你娘還能問一嘴,我連問都問不了?!?/br> 在我身上不是壓著,是憋著好多往事不能說,從小到大除了李緒我沒有要好的朋友,如今有了環姑,有些事也不用在心底而是說出口。 “弟弟被父親帶走了,后來才知道是去了極北,那里的天氣會凍死人,這是我在書上聽到過極北,弟弟才出生又沒有娘,怎么會活下去呢?”我再一次理解冬宛留下我的決定,五雀?是無雀。 環姑似懂非懂,“那你會離開晉王回去嗎?” “看他表現?!比f一遠在北地的親人比李緒還不可靠呢? 李緒正在院子里叉著腰觀賞著一把陌刀,什么時候把陳武的刀順回來了?見我出來,鼻腔輕哼一聲,五官在日光下熠熠生輝,就連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眼睛愈發黑白分明,我無視他,拖出摯愛搖椅一躺。 昨夜沒睡好,這一趴睡得天昏地暗。 待到午時,睡上日上叁竿的我被吵鬧聲喚醒,睜開眼被大太陽一照,刺痛無比,一只手捂著眼,一只伸手喊人,“環姑,發生何事?” 忽然結實骨感的手握住我,扶著我起來,眼前黑蒙蒙的陰影消散,映入眼簾的是把不服氣兩個字寫在臉上的李緒,他扶著我去前院。 是李柒來了啊,他馬上要去吳中了,正氣哄哄走到李緒面前指著他鼻子問:“你是不是把陳武的刀偷走了?父皇讓你還回去呢,留那晦氣東西干什么?” “那武器不錯,我喜歡?!崩罹w不以為意的說。 李柒不想和李緒溝通,讓人去院子里取,李緒也不攔著,喜歡什么拿什么只要皇帝不說,他就不還。 “你現在留著一個身份不明的女子,渾身破綻,我們不是尋常人家子女,父皇再喜歡你,你也不能一而再做出格的事,天子給的縱容是有限的……” 隨著李柒的說教,我松開李緒的手走向門外,身后的李柒悄悄的說:“聽哥的,真喜歡這個趙溪,死死看住,不許讓她出門?!?/br> 說悄悄話能不能再小聲點。 門外的寧荷正站在一輛馬車外,忙前忙后,簾子外緩緩伸出纖瘦白皙的手腕,寧荷雙手握住,輕拍表示讓她放心。 “五弟不喜劍,只是大哥愛用,其實五弟賞的都是以前大哥喜歡的?!睂幒烧f,“王尚令是你的人吧?此人四時推算不像是從本國學的?!?/br> 我沒有回答,只是看向這輛馬車,“寧大人,馬車里的人是?” “下官妻子?!睂幒烧f,“只是她患有怪病不宜見人,便不常向他人提起?!?/br> 我似懂非懂點點頭,“寧大人對夫人真是體貼?!?/br> 李柒訓完話,便要啟程離開了,寧荷也隨之上馬車,他對我說:“齊心,總有一日,你會明白,李緒是經歷那場事的每個人不可避免的故人,包括你?!?/br> 一口棺材,叁個皇子,離開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