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后發現老婆是勇者 第31節
阿貝爾期期艾艾:“還……還在地上蹭了一下……” 對上諾曼嚴厲的視線,他又補充了一句:“然后又……洗了個澡……” 諾曼:“……”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阿貝爾見狀,連忙道:“我已經知道錯了,真的!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 這保證他都聽過多少遍了?! 諾曼瞪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地起身出門。 “諾曼?”阿貝爾想跟上,被諾曼冷冷丟下一句,“在這待著?!?/br> 阿貝爾只好坐下,撓頭。 怎么是這個反應?不訓他嗎? 他都想好要怎么撒嬌裝可憐了。 過了一會兒,諾曼從外面回來了,但沒進屋,而是去了廚房。 又等了片刻,諾曼從廚房出來,手里端著一個碗,到阿貝爾面前坐下。 阿貝爾朝碗里看了看,一堆草糊糊? “這是什么?”他探頭探腦。 諾曼依舊板著臉,又瞪了他一眼:“你別管,手伸出來!” 阿貝爾縮了縮脖子,乖乖伸手。 諾曼挑了一點草糊糊,涂在了傷口上。 這是他剛剛去森林里摘的止血止疼的植物,碾碎攪拌之后,弄出來的東西,當然,這些只是配料,里面最主要的成分,其實是他的口水。 沒錯,口水。 畢竟龍息是從他嘴里吐出來的嘛,又那么燙,沒點口水降溫怎么受得了? 所以他的口水治療燒傷、燙傷都特別好用。 其實他直接舔兩下傷口就行了,但是因為不能讓阿貝爾知道,所以他才浪費了一點時間,去森林里找了這些草藥。 涂著涂著,諾曼動作忽然一頓,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下午和勇者戰斗時,對方用手擋住眼睛的畫面。 他停了下來,重新打量了一遍眼前的傷口。 如果勇者沒穿盔甲,那么龍息燒出來的傷口,似乎……就是這個樣子? 第25章 他本體那么像龍 “諾曼,你在看什么?”見他停下來不動,阿貝爾疑惑道。 諾曼回神:“沒什么?!?/br> 他心里搖了搖頭,雖然位置差不多,但勇者一向狡猾,怎么可能不穿著盔甲就和他打架? 期待那家伙受傷,還不如期待他的魔力會自動封印。 他又刮了坨草糊,繼續涂。 阿貝爾好奇地看著他的動作。 他其實不覺得這樣有用。 雖然他對諾曼說的是被火把燙到了,但其實這是被惡魔領主的吐息燒出來的,連索亞大教堂的牧師都沒有辦法治療,這一點草藥糊糊又怎么會管用? 不過他還是準備在涂好之后,就表現出已經好多了的樣子。 他不想讓諾曼更擔心。 一碗藥很快涂完,阿貝爾的手臂也已經變成一片綠油油。 阿貝爾做出一臉驚訝的樣子,開始表演:“這是什么東西,怎么……” 他突然停住,臉上虛假的驚訝變成了真實的震驚,因為他真的感覺到傷口在恢復! 始終縈繞在傷口上的燒灼感迅速消退,鉆心的疼痛也被一股涼意安撫,阿貝爾甚至感覺到了癢,那是血rou在蠕動著生長的感覺。 “這是什么好東西?”勇者大人真心實意地發問。 諾曼繼續板著臉:“你別管,有用就行?!?/br> 阿貝爾:“……” 他默默閉上了嘴。 好吧,還沒消氣呢。 “飽了沒?”諾曼斜眼瞥他。 阿貝爾一臉乖巧:“飽了?!?/br> 諾曼便把桌上的杯盞盤碟都收拾掉。 阿貝爾坐在桌邊,安靜地看著他收拾,看著看著,忽然感覺到哪里不對。 一股莫名的悶燥不知何時席卷了全身,熟悉的熱意從體內升起,小腹一片guntang。 阿貝爾吃驚地低下了頭,雙腿收攏起來。 怎么會……? 他喘著氣看向諾曼,這會兒連呼吸都是熱燙的了:“諾曼,我好像……有點不對?” 諾曼動作停了一下,有點心虛地移開目光。 沒有不對,對得很。 巨龍嘛,都是很放縱的生物。 他本體那么像龍,沾上一點巨龍的習性也正常對吧? 那么他本體的唾液、血液都帶有一點點催情的效果,也是很正常的……對吧? 他默默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把碗筷快速洗刷干凈,然后吹掉油燈,在黑暗中將阿貝爾一把抱了起來,走進臥室。 阿貝爾:“……” “諾曼,你是不是往草藥里加了別的東西?” “我沒有,只是里面的材料有一點……催情的成分……” 阿貝爾喘氣:“只有一點?那我怎么這么……” “真的,只有億點?!?/br> 諾曼一本正經地說,把身體火熱的青年放倒在床上,覆了上去,在青年微微仰起的脖頸間落下一個個吻,嗓音含混:“別擔心,我幫你解決?!?/br> 總之,這是一個非常美妙的夜晚,新學的幾個姿勢也都用上了。 除了阿貝爾哭得有點崩潰,還有一點脫水以外,一切都十分完美。 …… 清晨。 陽光沿著窗臺慢慢爬進臥室,諾曼推開門進來,把手里的托盤放在床頭柜上,輕輕拍打著床上的人。 “阿爾,醒醒,吃完飯再睡?!?/br> 阿貝爾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天亮了?” 一開口,嗓音啞得不成樣子。 “……”阿貝爾一頓,默默轉過視線。 盯——。 諾曼咳了一聲:“怎么了?” 阿貝爾一臉怨念:“昨晚我都說受不了了,你怎么還不停?” 諾曼眼神飄忽了一下:“那不是,你夾著我不肯放嗎?” “還不是你的藥!”阿貝爾不忿。 諾曼閉口不談,轉移話題:“胳膊伸出來,我看看好了沒?!?/br> 阿貝爾嘀嘀咕咕:“到底放了什么東西,藥效那么強……” 他把胳膊從被子里伸了出來,順帶露出了布滿痕跡的鎖骨和肩膀。 諾曼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朝那邊移了過去。 阿貝爾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嘴角抽了一下,簡直了,不是青就是紅,根本沒一塊好地。 阿貝爾:轉頭,盯——。 諾曼再次咳了一聲,若無其事地將目光收了回來,看了看他的胳膊,滿意宣布:“已經好了?!?/br> 阿貝爾幽幽道:“是啊,但是我的腰不行了?!?/br> 還有膝蓋,跪太久了,到現在還在發麻。 離譜,明明他能在戰場上連殺十天魔物不帶歇息的,結果就這么一晚過去,他的腰就酸得不行了。 雖然昨晚的幾個新姿勢確實挺高難度,但也不至于到起不來的地步吧? 難道是他最近缺乏鍛煉了? 阿貝爾心里不禁泛起了一絲擔憂。 但臉上還是要表達一下不滿的。 他根本不想去回憶自己昨晚哭得到底有多慘、多崩潰,那張床單又被他們糟蹋成了什么樣子——是他已經結婚這么多年都無法面對的程度! 不能讓諾曼再來一次了! 被青年的綠眼睛直直盯著,諾曼默默移開目光,有點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