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最強打工人系統 第2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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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精神力可以迅速建立一個跟防輻射面罩差不多的隔絕環境,甚至更加有效。但是這些人卻沒辦法理解,與其跟他們解釋,倒不如直接丟個防輻射面罩來得輕松。 以免他們不斷在心里哀嚎自己快要掛了。 果然,在看到她拿出防輻射面罩,這些人的心里頭充滿了感激和驚喜,爭先恐后的戴上面罩,不再擔驚受怕了。 芮平隨便指了個地方讓他們探索,這些人也不敢走遠,就在附近拿著攝像精靈拍攝。芮平不擔心他們會出現什么意外。她的精神力已經覆蓋了整個邊緣區,這些人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精神力覆蓋之下。 雖然她可以進行雙線作業,但是卻還是按照習慣,完成一件再去做下一件。 她的注意力再次落在眼前這些長時間暴露在輻射而發生變異的人身上。 他們的思維已經退化,與其說是人,其實跟野獸差不多的智商。并且壽命也都不長,算是最無用的那種失敗品。只能當做不可回收的垃圾。 想想也是,但凡有用一點,早就被包車送到研究室了,怎么可能放任他們在這里自生自滅。同樣是輻射變異,那種變異出精神力的可比他們有用多了。 芮平想要做點什么,但是哪怕是此時的她,也有些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她的精神力可以輕易的摧毀它們本就瀕臨破散的身體,但是毀滅容易,想要救他們卻難上加難。 輻射早已與他們的身體細胞融合在一起,根本無法剝離出來且不損傷簡直不可能。她的精神力早就把他們的身體的所有信息都收集了一遍。 現在問題不是她沒能力去做,而是她不知道該怎么做。她的精神力無所不能,可她的知識力不足,就像是面臨一個寶藏,卻沒有鑰匙。 她現在就缺那一把鑰匙。 芮平召喚出系統,那只布偶貓跟她綁定在一起,伴隨她精神力的暴增,也因此收益。原本虛幻飄渺的身形已經凝結出實體,纖毛畢現。 它弓著身體在芮平的手背上蹭了一下,輕巧的跳到半空,然后懸浮在一個位置上趴下來。 “主人~”芮平:“我要召喚卡?!?/br> 芮平之前抽了不少卡牌,各行各業的人都有不少,并不只有戰士。她記得里面就有生物研究室出生的,她倒是也想把這些東西都完全掌握。她堅信只有自己學到的東西才是自己的。 但是這些知識掌握可不輕松。她能了解個皮毛就已經很不錯了,真要深入了,她沒有那么多的精力和時間。 布偶貓喵的一聲,掏出一本冊子遞給芮平。 那是卡牌冊,芮平抽出來的卡都記錄在上面。冊子在她面前自動翻轉到她想要的畫面,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單邊眼鏡的青年躍入眼簾。 找到人物后,芮平抽出卡牌,冊子隨之消散。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青年出現在芮平的身側。 他的名字叫做柳清書,是少有的偏智力型的機甲士。他的精神力屬性是強記,什么東西只要看一眼就能夠記住,并且記住就不會忘記。在活著的時候就有百科全書之稱,被稱為活的移動硬盤。腦袋裝了不少寶貴資料。 這樣的能力只開機甲太過浪費,再者自己也對研究更感興趣,還沒畢業就被幾個研究室看中,很快就成為一名研究員,并在生物研究上面取得不菲的成就。 按道理像他這樣擁有強記能力的人,很容易會因為無法忘記而出現記憶混亂。但是他的強記是精神力帶給他的。所以記東西的是精神力,并不占用他腦袋里本身的記憶。 精神力保護了他的腦袋不因強記而受到損傷。他的精神力更像是一個隨身攜帶的移動硬盤,而且還可以隨心所欲的調動各種資料。這就是精神力的神奇之處。雖然他并不具有攻擊力,但是在價值上并不遜于那些攻擊性強大的機甲士。 這也是他被薩塔利盯上的原因??上_塔利只能粗暴的轉移了他的精神力,卻并不能讀取他記下來的寶貴資料,以至于只能當做純粹的精神力活活浪費掉。最后成為了“樂園”的基石,如果不是芮平偷家,這些寶貴的資料也會隨著柳清書自我意志的消耗而徹底銷毀。 好在芮平通過召喚系統重新凝聚了柳青書,這份寶貴的資料才重見天日。芮平并不能完全讀取柳青書的記憶,這也是對她的保護,畢竟每張卡牌所代表的都是一個人的一生。如果芮平每召喚一張卡牌,就拿到這個人一生的記憶。 那她很快就會被不屬于自己的記憶給淹沒,從而陷入無法確定自己是誰的混亂當中。身為芮平一生的記憶實在太短暫,隨便一張卡都可以取代這短暫的一生。 不過芮平無法讀取柳青書的記憶,但是柳青書卻可以。 芮平找不到的那枚鑰匙,柳青書一直就握在手里。 所以,她問他:“可以做到嗎?” 作為跟芮平共享精神力的卡牌,柳青書在出現的一剎那就已經明白了什么回事。他們共享此時的記憶和思維。幾乎不需要解釋就能心意相通。 柳青書點頭:“可以?!?/br> 他伸出手,從自己的腦袋里抽出一團棉絮一般的記憶,這團棉絮遇風膨脹,能看到里面時不時蹦出來的畫面,正是柳青書所經歷的記憶。 他抽出這份記憶,自然是因為這份記憶恰好可以解決芮平此時的困境。 芮平接觸到這份記憶,很快就陷進這段回憶里。 那正是柳青書在研究室里研究的一段記憶,芮平在記憶里會成為柳青書,思他所思,見他所見。 在她面前的光屏之上,跳出一行字——《精神力的出現是否是大輻射產生的變異疾???》 第214章 精神力跟輻射有關? 芮平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這個標題吸引住了??上н@只是擺在柳青書面前的一份資料,跟著其他許多文件堆在一起,而這些資料也都跟輻射有關。 記憶里的柳青書不斷的拉著進度條,顯然是在有目的的查找,很快就找到了他的目標,一行《關于輻射病的醫療就診報告》出現在了芮平面前。 芮平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是為了幫助那些輻射發生病變的人恢復。但是這份醫療報告顯然對于才掌握一些粗淺醫學知識的她來說太過于深奧。 很多東西都是半懂非懂,有時候完全是靠猜測來下判斷。 但就算如此,也比她一開始完全一籌莫展要好許多。至少她知道這種輻射病是能夠被解決的。 已經有人摸索出來了答案。她依照前人的路徑,不過是依葫蘆畫瓢,遲早會成功。而擁有龐大精神力儲備的她,將會把這個時間大幅度的縮短。 但同時,芮平心中也不由得泛起疑問。既然這個病并不是什么完全不可救治的絕癥,為什么薩塔利的政府從沒想過救治這些人呢? 但很快,芮平又覺得自己的想法過于天真可笑。 還能為什么,這些人又不是得了輻射病才被拋棄的,他們一開始就被拋棄了。所以才會得了輻射病,才會變成這樣。 在薩塔利政府眼里,這些人并不算是人。 芮平想到這些就有些心冷,為這些人悲慘的遭遇而感到心寒。但說句現實的,她自己心里也不是完全真善美,也會蹦出個別陰暗的念頭。 比如這些人連薩塔利政府都拋棄不管了,為什么我就要管呢? 她也會懷疑自己。 這些人連聯邦人都不是,她其實是可以完全不管的。也沒有人會去指責她什么。極端點的說不定還會認為她做得對。 但是她能做到。 芮平在心里回答自己。沒有什么,就是因為她能夠做到啊。她掌握了之前從來沒有想到的,夢寐以求的力量。原本很多無能為力的事情變成了有能力去做。 既然可以,為什么不做呢? 本來需要花許多取舍去考慮的事情,目前對于她來說已經不再需要去做什么取舍,去選擇那個對自己更有利的事情。 她可以都拿,哪怕并不是完全對自己有利的,但多做一些,也不算什么損失。 那為什么不去做呢? 芮平忽然又想,自己也不是那么偉大。 在那些人匍匐在她面前,稱呼5她神的時候。她其實也有一些被震撼住了,甚至有一點點的膨脹。 但現在想想,要是這件事情對于她來說,是很困難的,需要做很大取舍的,她可能并不會搭理這些人。 哪怕他們向她下跪。 芮平本來想要嘲笑自己兩句,但突然又覺得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她本來就不是什么真的救世主,難道真的被人吹捧兩句就飄飄然了不成? 那就真的搞笑了。 她擺平心態,沒有再抱有自己一定要如何如何的急迫心情。雖然因為好奇還是把這份對她來說不知所云的報告看完了,但想要通過一份報告就藥到病除還是過于異想天開。 芮平想,我又不是一個人。這個時候就要尋求集體的力量。 薩塔利陰了那么多精神力受害者,總有一兩個叛逆,不想當機甲士,走上其他職業的道路。而這些人能夠擁有精神力,本就是精英的精英,不管做什么,都是那個行業的頂尖存在。 她只要再找個醫生行業的人過來不就行了。 這就是人多的好處了。不管遇到什么困難,都能很快的找到應對的人,然后尋找出相應的解決辦法。不像一個人,什么都一籌莫展。 芮平很想念在軍校的同伴。 其實她是個很悶,很獨的人,性格也不討喜。是歡喜他們教會她同伴這個詞的含義。 在被限制自由,被監視的日子里。她甚至都不敢太過放任自己去想,因為她的想念太過劇烈了,一放任就會沉淪在過去里。 那個時候,她不敢讓自己有片刻的放松,就怕自己遭了別人的陷阱里。 但是現在,她可以讓自己放肆一會兒。 …… 芮平讓系統找來一個醫生,把那些因為輻射病變異的人交給他以后,為了離過去的記憶更近一些,特地爬上了一處最高的建筑。 她坐在建筑的邊沿,看著遠方的天空,那云朵就像是一張張笑臉。以前覺得很煩,甚至有些討厭的家伙,一個個都變得如此讓人懷念起來。 芮平看著看著,就癡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召喚來來的打工人拿著方案過來找她,說是方案,其實是一連串的物資清單。很多東西她聽都沒聽過。 又經過一系列的惡補才勉強明白這些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但是要從哪里找來也是一個問題。 不過芮平的機械知識顯然比她那半吊子的醫學知識要強一些。畢竟多少還是上過一些課,并且能夠單獨拼出機甲,觸類旁通,也不算完全沒入門。 面對醫生一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難色。芮平心中蹦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我自己做一個不行嗎? 她想到就決定這么干,被她這個想法震驚的醫生只覺得她在異想天開。 這可不是什么拼積木,哪里是你想做就能做到的呢? 但芮平心里卻覺得這人的能力不行。難道作為一個醫生,必須要有許多醫療設備輔助才能看病,才能治療,沒有這些設備幫忙,醫生就治不了病了? 又不是所有時候,都會把所有的東西都給你準備得好好的。事實上大多時候,你的理想跟現實有著極大的差距,你總會遇到各種問題,受到各種局限。 那難道就不去做了嗎? 遇到問題,解決問題。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人類最偉大的一點,不就是這一點嗎? 芮平用她那比醫學知識強那么一些的機械理論,在搭配她變態一般的精神力,像捏玩具一樣捏了個四不像給醫生。 但這已經算是她所能制作的最好的。冒然創造一個自己半知半解的東西,比她想象的難度要大。 雖然這玩意很難看,也有很多故障。但是對于醫生所要求的那些,算是勉為其難達到了。他也知道不能強求太過。其他的差距,只能靠自己的能力彌補了。 在醫生忙著救治人的時候。芮平意識到自己的局限性,覺得自己學習上還是不能放松。找了一些資料來看。 其實,芮平對于自己的定位還是很模糊的。 她其實并沒有真的從軍校畢業,以她當時的情況來看,應該屬于逃學。本來,芮平是想她們遲早會加入軍隊的。那個時候她就會是一個軍人。 這也是她的追求。但是很多時候,并不是她想要什么,事情就會按照她的想法來。更多的時候,是事情在推著她走。 她帶著人逃學,去了戰場,看到一些人的慘狀,心生唏噓,又抱有一腔熱血。于是用自己并不是很強壯的肩膀護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