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最強打工人系統 第1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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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蒂麗斯當上總統。先鋒隊也從見不得光的存在——畢竟先前他們是在各地從事各種恐/怖活動謀生。逐漸走到了臺前。原本隊伍里都是清一色的缺陷者,現在卻逐漸的也開始接納從薩塔利各個軍校送過來的精英人才。 王狠大為不滿。他覺得蒂麗斯自當上總統之后,就忘記自己同樣屬于殘次品的身份。是的,被稱為薩塔利之光的女神,其實同樣也是殘次品出生。她過于完美的面龐并不是上帝的福音,反而是一種缺陷。這種缺陷造就了她的獨一無二,也驅使著她前進的野心。 她從小就無人自通了撒謊的本事。她利用別人的同情,仗著自己的容貌,用眼淚就讓旁人改掉了自己原本殘次品的身份,以一個虛假的,挑不出錯的身份游走于人前。就連人工智能都曾被她騙過去。 相比較她,王狠則是非常典型的基因缺陷者。他只認同同樣身為缺陷品的同伴,認為只有他們才能薩塔利走向勝利??磕切┍火B在溫室里的花朵,薩塔利一輩子都要被人欺負。 “不是我瞧不起他們?!蓖鹾萜仓?,對芮平吐槽道:“跟我說什么正義,這世上要真有正義,我這樣的人怎么可能還能活得這么好呢?!?/br> “不說這些晦氣事了。真不想跟這些傻逼待在一起,感覺空氣都變得弱智了?!彼窟^來,想要挽住芮平的肩膀:“等下訓練結束,出去喝一杯?” 芮平撇開肩膀,那雙黑色冷漠,又暗藏暴戾的眼睛逼著王狠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動作。他一開始還在芮平面前有隊長的架子,但在沒過多久被收拾過后,就再也拿不起來了。 先鋒隊是最講叢林法則的地方,拳頭才是硬道理。芮平雖然是他招攬的,但是實力才是這里的硬通貨。他覺得先鋒隊能夠在芮平手上過幾招的都沒有幾人。也不知道這樣的怪物到底是怎么淪落到邊緣區的。那里明明只有最沒有價值的人才會流放到那里。 “好好,我不碰你?!蓖鹾葜浪慕鋫湫?。他不僅不介意,反而覺得高興,就是這種在苦難中鍛煉出來的兇性,也不知道多久沒見到這樣的好苗子了。雖然芮平現在還在他的隊伍里面訓練,但是金子遲早都會發光的。她遲早會離開他這里,飛向更高的高處。 “真的不去喝一杯,你整天也沒什么娛樂吧?!蓖鹾菘刹皇窃谡l面前都這么好說話的。他平時在隊伍里簡直跟魔王沒什么區別,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人從來不留情面。幾支有著同樣編制的隊伍,就他連隊員的編制都湊不齊,每次出任務,損耗率也是最高的。 甚至很多隊員很多都是在內耗中,不聲不響就沒了的。而這樣的人到最后也只是被他輕描淡寫的報上失蹤二字。這種“失蹤”太多了,大家都心領神會。什么失蹤,不過是個遮人耳目的借口罷了。死在自己人手上當然只能失蹤了。 芮平仍舊不理會。王狠知道她心中戒備,一直繃著心弦,深怕自己一時放縱,喪失了警惕。邊緣區過來的人都是這樣,能從那樣地獄的地方仍舊沒有被磨成一具行尸走rou,必是睜眼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敢放松。 王狠積極的想要讓她盡快融入先鋒隊的生活:“這里可不是邊緣區,不會有人在你睡夢中跑來終結你的性命。你的身份編碼還沒有下來,一些成人的活動也參與不了,就是簡單的喝點酒,跟隊伍的其他人熟悉一下?!?/br> 他見芮平仍舊不為所動,沖她使了個眼色:“不止我們隊的人,還有其他隊的人。不全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比如最受歡迎的五隊,里面可全都是大美女,我可是提前得到消息,她們今晚會在那里聚會?!?/br> “機會難得?!彼麡O其猥瑣的朝芮平笑了笑:“這可是難得的機會?!?/br> 那帶著蕩漾的語氣讓芮平忍不住拳頭發癢,簡直想要給他一拳頭。她雖然頂著一張男性的臉,但卻是徹頭徹底的女性,聽出王狠的弦外之音,又是不適,又是覺得好笑。 狗屁的機會,她連個作案工具都沒有。 不過話到這里,再拒絕就有些奇怪了。芮平雖然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她在外面的裝扮則是個人狠話不多的男性,還沒到柳下惠的程度。一個在邊緣地區,從來沒享受過正常生活美好的人,不可能不對這種事無動于衷。 她不想表現得太奇怪,引起別人的懷疑。所以只能從大流跟著王狠去了那個被他提了幾次的酒吧。 先鋒隊并不是完全關在基地里。芮平從屬的是先鋒隊大隊駐守城市的一個分隊,平日里訓練任務并不重。日常的工作任務是抓人,殺人,審訊人。 而被抓的則是那些對蒂麗斯政權持有反對意見的人活著勢力,權利之大,甚至到了只用一句話就能判人生死的程度。因為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反對勢力,這個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冤假錯案少不了。大部分抓來的都是無辜的普通人。 這也讓他們在民間的風評極差,薩塔利的人民都視他們為洪水猛獸,敢怒不敢言那種。 芮平換下先鋒隊的隊服,穿著這個出去,那就不是享受,而是事故了,根本不可能安生的在一個地方好好喝酒。畢竟其他人都尖叫的四處逃離,那還喝個鬼酒,不如在宿舍自己品算了。畢竟同樣都是沒有人。 她衣服不多,身上這套還是之前在邊緣區從別人手上扒來的,衣袖那里還有蹩腳的縫補痕跡,是她自己找來針線自己改成合身的樣子,但是手藝實在見不得人。畢竟她在軍??蓻]有縫補的課程。 王狠看不過去,還帶她去成衣店拿了一套。錢肯定是不會付的。他報先鋒隊的名字,人家老板根本就不敢收他的錢。一店之主,硬是搶過招待的工作,忙前忙后,跟送神一樣的把他們送走了。 芮平感受到了一點當帶惡人的快樂。她此時穿著的是一套比較修身的白色西服,金絲綴邊,是那家成衣店里比較高端的一套。稍微差點氣質的都不一定駕馭得了,會有種暴發戶的感覺。 但是她穿在身上,卻反而有種冷峻的高高在上的禁欲感,原本身上的那股兇悍被精致的衣服包裹,成為一股更加攝人的氣場。本身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大佬氣質,此時就更加卓絕了。王狠站在她身邊,就跟小弟一樣。王狠長得就是一張不嫌年齡的娃娃臉,此時氣場幾乎被壓得一點不剩。 他有些嫉妒的作出嘖嘖怪聲,摸著下巴說道:“姑娘會為你發瘋的?!?/br> 芮平冷著一張臉,沒有回應。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該回什么……==只想著快點趕完這趟就回宿舍去去待著,這領帶好勒脖子。 為什么男款的西服都要打領帶,這東西到底有什么作用。她面無表情的想著。 王狠帶著她去酒吧的時候,大家都已經鬧過一輪了。但是她亮相的時候,場面還是為之一靜。 芮平看到自己隊伍里的其他隊員,他們聚在角落里朝她招手。而酒吧中心則是一群打扮各有風情的姑娘們占著,此時她們的視線都紛紛朝她這邊投了過來。 不知道為什么,芮平那一刻只感覺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她們的目光像是要吃人。 第182章 酒吧的燈非?;璋?,反倒是衣服上的配飾反射的光要比燈光更加閃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穿著綴滿亮片與寶石的衣裙,就像波光粼粼的游魚在昏暗的池水里滑行。 雖然芮平經歷了不少。但她法律年齡仍舊還沒有真正滿20歲。所以理論上來說,這是她第一次來酒吧。 因為酒吧基本都被先鋒隊的人包了,大家都是同事,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所以到底還是沒有太過放肆,酒吧老板都把平日里最受好評的重金屬和dj給撤下去了,只留了一個彈鋼琴的駐唱,在芮平進來之前,女人們就圍在那小鋼琴手旁邊。 其中打扮最火辣多情的,把披散在腦后的大卷隨便一束,卷成一個揪揪,然后從雅座上跳將起來,把舞臺倚靠在墻邊的麥克用胳膊肘夾起來,然后往舞臺中央一立。四周就響起一片叫好聲。 老板把舞臺臺面上的聚光燈打開,一束光落在女人潔**致小巧的耳垂上,宛如白玉,精雕細琢而成的。一顆血滴般赤紅的紅寶石點綴在中央。麥克風細細收攬了女人婉轉又多情的聲線,然后放大出來,在酒吧極致收音的特質墻面回彈,營造成混響的效果。好像在你耳邊輕輕低吟。 酒吧的氣氛隨之熱烈,時不時的會響起幾聲對于女人聲音技巧的贊美。又因為歌詞里的大膽放肆而歡欣鼓舞?;具M酒吧的先鋒隊小伙都聚攏在女人們的周邊,極盡討好之能,平日里的端起的架子早就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 原本王狠的隊伍雖然不在人群中間,但也不算太靠后,但因為王狠平日積威尤甚。顧忌著隊長不在,他們雖然也眼熱,卻也還是矜持著,沒敢跟其他隊伍里那樣高調。然后就被擠兌在角落里喝著悶酒,時不時朝舞臺投一個隱晦的羨慕眼神。 不過這一幕都在芮平進來的時候被打破了。酒吧的燈光雖然昏暗,但仍舊沒能阻擋少年的燦燦生輝。白色的西服在明亮處不顯,然則在這不是很明亮的地方,里面的銀絲暗紋盡顯,但哪怕是這樣奪目的衣服也只能屈居于少年的形貌之下。 他的五官并不是多么鋒銳,相較于男人容顏的濃烈,他趨于較淡的顏色,在男女中間,但卻并不會被誤認性別,因為一股最令人心折的少年的干凈壓下了所有的富貴。那是比白雪還要純粹的氣息。力挺但又不顯單薄的背脊支起那包攬禁欲、純潔、還有淡淡的憂郁的身體。 只在這一瞬間,許多姑娘的心中就悄悄的開起了花,明明是曖昧糜爛的酒吧場景,但那一刻,好像春天的光照進了女孩們心中的花田。蝴蝶翩翩飛起,到處鳥語花香,酒不醉,人自醉矣。 芮平只覺得安靜。舞臺上的歌聲不知何時停下來,但是已經沒人注意。女生的眼神仿佛撥開了少年的衣服,掐上他勁瘦的腰,如若實質。那是飽含**的眼神,看得芮平后脖上的汗毛紛紛立起。 她覺得危險,但又不解危險來自何處,相比較殺意。她對與這種情緒太過陌生了。 王狠頗為羨慕嫉妒恨的望了她一眼。他的容貌雖也不弱,但是一腔惡意破壞了娃娃臉給人的無害,反倒讓人覺得是一只蓄勢待發的毒蛇,更別說引發芮平這種萬眾矚目的效果了。 容貌對于薩塔利人的影響沒那么大,吸引人的主要是氣質。女生總對這種帶點小小憂郁的王子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他敢打包票,現在在場的女生都想把她活吃掉。 他忍不住發出桀桀的怪笑聲,引來芮平的注視。她對于這點小動靜都這么敏感,但還是沒能真正意識到食rou者到底是誰。她臉上的警惕和疑惑都快要溢出來,王狠想,要是她是只貓,現在肯定渾身毛都炸起來了。 收到來自芮平的警告。王狠收斂了一些。他聳了聳肩膀,原諒芮平的應激反應。反正好戲還在后頭。 王狠拉著芮平往自己隊伍里走去,走到一半,舞臺上的收音發出一聲刺耳的,像是指甲搔刮玻璃的聲音。芮平本就是應戰狀態,那一下整個人差點跳起來。 “小弟弟~”舞臺上的先鋒隊女兵自然是認得王狠,但是卻不認得芮平,她的聲音像是海妖一般纏綿,王狠聽得耳朵都忍不住一縮。他可是聽過這位女修羅平日里教訓人的聲音,絕對不是這種好像剛從妖精洞里出來的聲音。 “有沒有人告訴你……”裹著紅色魚尾服的女人架起麥克,竟然一躍從舞臺上跳下來,但是沒人敢驚呼。 “不要跟陌生的人誤入自己不認識的地方?嗯?” 芮平感到一股說不出來的危險,下意識的后退一步。王狠看出來自己是被誤解成拐賣人口了,正要出聲介紹,只是還沒等他上前,就被人往旁邊一扯。不知道什么時候,女人們全都聚集過來。 芮平甚至還來不及朝他遞出一個疑惑的眼神,王狠都被不知道擠兌到哪里去了。對他,女人可沒什么憐香惜玉,下手毫不留情。等他終于恢復自由,身上特地精心準備的西服都已經皺巴巴了。 他看了眼被鶯鶯燕燕徹底淹沒的芮平,不知道自己帶芮平來是好還是歹。但不妨礙他罵一聲娘。在場的男性跟他有著同樣的心情。他們就像是曬干了的咸魚,怎么撲騰都被人嫌棄又老又臭。 該死的,所有的風頭都被那小子給搶走了。 不過大家都有自知之明,知道現在一時半會還沒辦法找那家伙茬,除非他們想一輩子單身,但也不妨礙他們朝王狠遞過去一個“你干得好事”的眼神。 王狠:…… 芮平被人包圍,心里面的警鈴大作。她一瞬間乍起無數念頭——她身份暴露了?這里是個陷阱?她們要抓她? 因為不能確定,芮平按耐住內心的無數念頭,雖然非常想要推開人群拔腿就跑,但深怕被當做做賊心虛,只能維持出虛假的淡定。 所以,到底什么情況? 最先問話的女人朝她伸出的手被人攔了下來。另一個高挑的,穿著偏中性,冷漠的女人按住了差點要跳起來的芮平的肩膀:“你不用怕,我不會讓她對你做什么的?!?/br> 芮平:“?” 向來冷漠的先鋒隊女隊長甚至對他露出個略微溫柔的笑容:“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敢越過我對你下手?!?/br> 隊長都出手了,讓隊員們有些憤懣不平。魚尾服的女隊員臉上的神情一瞬間冷了下來:“隊長,我以為你對這些不感興趣?!?/br> 芮平扭了下肩膀,讓自己從那隊長的手中逃脫出來。面對那隊長興味的視線,芮平面無表情。此時就算她再懵懂,也察覺到這些人到底是什么意圖了。 一群變/態。 沒想到她扮作男人,也逃不過性/sao/擾。 “我確實曾經不喜歡男人?!标犻L說完這句話,發現芮平臉上的表情更加嚴肅起來,她挑了下眉毛:“但是我現在發現,那是因為我沒遇見讓我有興趣的。所以人還是不能太絕對?!?/br> 隊長積威到底還在,雖然一些人心有不甘,但還是選擇了退卻。只有隊伍里幾個刺頭仍舊不服,還站著不肯走。 在這邊對峙的時候,王狠那邊品著這里的戲,看得津津有味。他們是最知道芮平為人的,知道這家伙看著其貌不驚,可絕對不是什么任人擺布的。 平日里沒少被芮平揍的隊員嘖嘖稱奇:“牛蛙牛蛙,連那女修羅都出手了??磥磉@事是沒懸念了,我還以為還要爭一會兒呢?!?/br> 也有人擔心:“和尚那家伙不是那么好從的吧?!?/br> “不從也得從啊。那女修羅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标爢T扭過頭對王狠道:“不過和尚這假發效果太強了,真是像變了個人。我算是明白他為什么要剃光頭,隊長,你怎么想給他準備假發的?” 王狠也納悶:“我不是怕那光頭太閃,奪走了我的光輝嗎,哪想到……” 戴上就沒他什么事了。 ·本來芮平覺得這事挺烏龍的。這些女人掐的臉紅脖子粗,她們知道她們爭得其實也是個女人嗎? 想要擺脫,只要透露一下自己的身份就行了,反正她臉也已經換了一張,身份也有先鋒隊作保。就算換回女人的身份,也沒有一開始無業游民那會兒那么危險了。 但是這隊長一句自己不喜歡男人那話一出來。她就知道自己這換回身份沒作用了。她怕她掀開衣服說一句我也是女的。然后人家一舔嘴唇,說一句,那就更好了。 她低估了薩塔利人的底線,她們是真的男女不忌??!芮平想著擺脫當前處境的辦法,如果這些人真要用強,那她也不虛,反正她也沒想著跟人處好關系。大不了打上一場,她從來不懼…… 芮平心里多了點底氣,到底最后安身立命的還是自己的力量。周圍人的爭吵,她只冷淡著,不作任何回應。也許是見她不吭聲,那隊長又攀上她的肩膀,說要帶她過去喝一杯。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原先坐的地方,突然咦了一聲,也是這一句打斷了芮平的動作。本來她是想要拍開這女流氓的手,但卻因為這句話,從而投過去的視線,也讓她看到了一個自己意料之外的人。 這份震驚讓她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就這么隨著這隊長的力量,被帶了過去。 那隊長驚訝的是:“歡歡竟然沒跟我們一起過來,這新人夠淡定的啊?!?/br> 被稱作歡歡的女生,一頭披肩的鉑金色中發,顏色淡得像是透明。這種透明的,不屬于人間的妖惑,芮平只在另一個人身上看到過。 那歡歡穿著一套簡單的白襯衣,相比較同座的同伴,實在是有些寡淡,臉上也不是芮平常見的陽光燦爛,冷淡的眉眼,就像一個精致的人偶,隔著玻璃看著人間。他身上的人氣幾乎看不到了,哪怕只是這一眼,都感覺他像是要隨時飄走了一樣。 他的裝扮是非常成功的,哪怕是曾經見過的人,也不一定能夠認出來,只是會覺得有些奇怪的眼熟而已。但是芮平是誰,他就算是扮作灰,她也能認出來。 她是萬萬沒想到,在異國他鄉,在敵人的大本營,她竟然還能見到熟悉的人。 那一刻給她帶去了極大的震撼,以至于她直勾勾的望向他的目光,都忘記了收斂。 這顯然引來了他的注意,“歡歡”扭過頭,不帶任何感情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又輕飄飄的收回。 又一個對他有企圖的臭男人。扮作女人的歡喜心中想,那么多jiejiemeimei都滿足不了他嗎? 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