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戰神擄走后 第1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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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膳館裝修得高端雅致,一眼便知非常人吃得起,里面居然還有大夫一一看診,判斷每位客人適合怎樣的藥膳,步驟雖麻煩,卻讓他們感覺這錢掏得太值了! 人家可是皇都來的,不要診金免費看診,他們簡直賺翻了好嗎! 于是面對高昂的藥膳價格,誰也沒覺得自己是冤大頭。 十八歲的柳仲思模樣長開,加上在軍營里忙得腳打后腦勺,不知不覺瘦了一大圈,現今面容清俊,身形修長,著一襲白衣坐在那里,話語簡短卻專業。 實話實說,還挺唬人,宛如畫本子中的神醫仙君,不少陪母親前來的女子哥兒瞧了,一時挪不開眼,情愫暗生。 “您這是老毛病,我替您扎兩針可緩解,以后注意多運動,莫要久坐?!绷偎冀o何老板看了他的腰,喚藥童去取他的針。 他的針法不如外祖父,但也夠用,手術中一些突發情況可用銀針封住xue道暫時緩解,近段時間他一直在研究外祖父給他的手札,于醫術上有許精進。 腰疼是何老板的老毛病了,吃藥推拿不見好轉,他幾乎快放棄治療了,不料小神醫出手扎了幾針,困擾他數年的老毛病竟然得到緩解。 他目瞪口呆,直到店員接過他手里的單子,才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么。 “客人樓上請?!钡陠T領著他進入包間。 撲鼻的香味把他饞蟲重新勾出來,何老板顧不得其它,打算先滿足自己的五臟廟。 待藥膳上來,何老板率先喝了口湯,鮮香味美,吃到的是食物本源的味道,藥材混入其中,半點不見苦澀。 近日他的腸胃被折騰得難受,一碗湯下肚,莫名感覺腸胃輕松不少,一頓飯結束,何老板覺得自己又行了,晚上可以來點小燒烤。 次日何老板呼朋喚友,帶著那群跟他一樣好吃的友人再度光臨藥膳館,“你們一定要來嘗嘗,不僅好吃,還有奇效!” 與何老板相似的顧客還有很多,藥膳館飛速席卷當地上層階級,成為很多人談生意的好去處。 等何老板徹底康復,風風火火趕去望岳燒烤店,意外發現幾乎每桌顧客桌子上都少不了一樣飲品,而且裝它的杯子格外大,杯壁上掛著水珠,似乎有冷氣正冒出。 冷氣??? 何老板拉住一位經過的路人,“老兄,那是啥?咋冒著冷氣?” 對方笑了笑,拍拍他手臂道:“你是新來的吧,連啤酒都不知道,為啥冒著冷氣?當然因為冰鎮過??!” 男人一臉看傻子的表情大步回到自己的座位。 何老板呆若木雞,冰鎮過?自己一個開綢緞莊的老板都用不起冰,這小小的燒烤店居然能用上冰!并且如此奢侈地拿來冰鎮飲品,店老板不怕破產倒閉嗎??? 他連忙點了一大堆燒烤,要了一杯啤酒,他倒要嘗嘗,究竟多好喝,能讓每桌都喜歡喝。 先到的幾位老板看到何老板,將他叫過去一起吃,何老板坐下沒多久他點的燒烤來了,搭著一大杯啤酒。 “哈哈哈哈,老何你快嘗嘗,啤酒就是要大口喝才爽?!币晃焕习迤鸷?。 何老板吞咽一口唾沫,端起啤酒喝下一口,味道有點怪,再嘗嘗,嗯…… 再多嘗兩口。 燒烤配上冰鎮啤酒,實乃解暑利器,朋友們坐在一塊兒聊天,酒意微醺,痛快大笑。 不知不覺偌大一杯啤酒見底,何老板心頭無端涌上絲空虛悵然,身旁的朋友拍了下他胳膊,大喊:“小二,再來五杯啤酒!” “好嘞!”小二中氣十足地應和。 那絲空虛好似錯覺,眨眼消散在喧鬧的人潮中。 凌息的燒烤店和藥膳館火爆到一個月后不得不開分店的地步,而他們的東家和東家相公,正在冤大頭盛弘新出資新買的房子里不知天地為何物。 凌息的長發早已被汗水打濕,碎發黏在雪白的額前,黑與白的極致碰撞,襯得他的容貌似水中艷鬼,勾魂攝魄。 他像個伴隨音樂律動的舞者,恣意伸展四肢,專注而沉浸。 恍惚又覺自己正乘車上高山,山路崎嶇陡峭,顛簸不斷,仿佛要將人拋出去,一只有力的手倏地抓住他腕骨,繼而十指相扣,將他穩固住。 最終誰也沒放過誰,半晌后全身失去力氣地倒在一塊兒擁抱著彼此。 霍琚好不容易喘順氣,望著帳頂思索,還有兩天。 肩膀忽然被戳了戳,霍琚側頭,“怎么了?” 嗓音格外低啞,明明耗費嗓子的是凌息,怎么啞的是他? “還疼嗎?”凌息輕聲詢問。 霍琚撥開他額前濕漉漉的發絲,“不疼?!?/br> 他的肩膀上好幾處被凌息咬出了血,其實他挺佩服凌息的牙口,習武多年早練成銅皮鐵骨,凌息居然能一口留下牙印,難怪很多時候吃rou不吐骨頭,合著全嚼碎咽下去了。 “給你呼呼?!绷柘⒐钠鹑鶐痛盗藘煽跉?。 霍琚心頭一軟,被少年可愛到,氣息拂過肩膀,帶來絲絲癢意,從皮膚表層竄到心尖,他無法扼住地伸手,指根穿過凌息發絲,扣住人后腦勺親吻。 戰-火一觸即發,短暫的休息后,新的一場較量拉開序幕。 第125章 “霍兄,消失這幾日你做何去了?怎生一副腎虛樣?”盛弘新拿手肘捅了捅霍琚胸口,揶揄道。 霍琚推開他的腦袋,黑沉著臉無視掉他的話。 拐彎去了藥膳館,凌息一瞄到他,滿臉笑容朝他招手,拽著他進入小包間,給他端來一鍋藥膳,“趕緊補補,辛苦你了?!?/br> 凌息摸摸男人的臉,心疼地說:“瞧你都瘦了?!?/br> 瘦是不可能這么快瘦的,頂多有點虛。 凌息給他舀了一碗湯放涼,在旁邊坐下安慰:“盡管放心,我偷摸叫人做的,保管沒人知道是給你吃的?!?/br> 男人嘛,在外總是要面子的,雖然沒有霍琚的煩惱,但同為男人凌息還是能感同身受。 霍琚按按眉心,凌息的過分妥帖令他頭疼,明明只要若無其事,過些日子就能養回來,凌息越重視,越令霍琚無法忽視自己目前虛得慌。 可凌息為他好意準備一番,他肯定不能浪費凌息的心意,努力擠出笑容,“好,謝謝?!?/br> 凌息果然笑逐顏開,雙手托腮盯著他,“不客氣,你快吃?!?/br> 在凌息的關懷下,霍琚差點補過頭,某日夜里剛躺下鼻子忽然一癢,鼻血毫無征兆流下來。 次日凌息趕忙拉著霍琚去找柳仲思,柳仲思無語地注視他們,“霍大哥身強力壯,用不著大補,喝兩副清熱解毒的方子就好?!?/br> 幸虧霍琚皮膚黑,在外看不出臉紅,實際上耳朵燙到充血。 熱潮期平穩度過,兩人重拾起各自的工作,凌息手上堆積了一大堆事情,霍琚則在了解水師的情況,海上作戰與陸地作戰不同,霍琚對海上作戰知之甚少,不過用兵之道是互通的。 他了解清楚盛弘新他們的作戰方法與過往戰績,一針見血指出每場戰役之中的問題,聽得盛弘新和其他將領心驚。 霍琚不在時,其他將領偷偷詢問盛弘新霍琚的來歷,問他此人是否可用,若確定能用,千萬要將他留在麾下,往后必定是盛弘新手下一把利刃。 可不是把利刃嗎,人家可是赫赫有名的戰神霍琚。 盛弘新不清楚霍琚和凌息的打算,他們如今留在閉城是為躲避父皇追殺,至于以后,選擇回西北還是回鄰水村,誰也沒講。 他記起凌息的要求,為霍琚平反,自己當初意氣風發,一口答應,但仔細一想,事情其實挺難辦。 作為皇帝,父皇必然不可能承認自己的錯誤,他剩下幾個兄弟也不是好商量的主兒,哪怕是看上去好說話的二皇兄,他的謀士定會勸他拒絕自己。 盛弘新坐在階梯上撓頭。 “主子?!蓖跏痰穆曇敉回m懫?。 盛弘新嚇了跳,好在周圍沒其他人,“何事?” “域陽來信,二皇子外出辦差,不幸摔斷了腿?!蓖跏屉p手奉上一封信。 “什么???”盛弘新猛地起身,接過王侍手中信,一目十行。 壽源發大水,皇帝派二皇子前去治理水患,照理說這種身份的官員慣來坐鎮后方,鮮少有哪個頭鐵的會上前線,當地知縣興許都龜縮在衙門內。 身為二皇子,即使他自愿上前線,周圍人也會攔下他,畢竟二皇子的性命關乎許多人,若他出了事,跟著他的這群人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砍。 然而,就是在這般嚴加保護的情況下,二皇子的馬匹被激流沖倒,連人帶馬被洪水卷走,人找到時已經奄奄一息,數個大夫圍著二皇子搶救,命堪堪保下,腿卻無力回天,御醫瞧了也搖頭。 正值壯年,被無數人押寶的二皇子自此成了瘸子,同時也喪失了皇位繼承權。 “怎會如此……”盛弘新難以置信地盯著每一個字,心中翻涌起驚濤駭浪。 他喉嚨干澀,一時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查……查出來誰做的了嗎?” 王侍稟告道:“二皇子黨派咬定是五皇子干的,但證據不足,反倒令陛下在大殿上發了火?!?/br> 此事與五皇子沒關系盛弘新當然不相信,可沒證據就是沒證據,硬咬著五皇子不放,與小兒撒潑何異,倒不如趁皇帝對二皇子正憐惜討些好處,繼續糾纏攀咬五皇子只會叫皇帝生厭。 “絕不能讓老五奪得皇位?!笔⒑胄掳咽种行偶埲喑蓤F。 他無心那個位置,但如果最后登上皇位的是老五,那他便要爭一爭了。 誰都可以坐那個位置,唯獨老五不行,那個瘋子,會害了天下百姓,還會殺光皇室所有擁有繼承權的人。 王侍水平如鏡的眼眸閃了閃,他的主子終于邁出那一步了,他一早便認定,唯有寧王可為天下之主。 . “你要航海圖干嘛?”盛弘新被凌息叫過去,納悶兒問。 凌息接過航海圖展開,頭也不抬地說:“自然是賺錢?!?/br> “賺錢?”盛弘新不解,海上有什么可賺錢的法子? 不過想想凌息近些日子在閉城搞出來的新鮮玩意兒,日進斗金估計都說少了,遂不敢質疑對方,乖乖閉嘴聽他吩咐。 凌息手指在幾個地方指了指,“這些地方你的人去過嗎?” 盛弘新頷首,“去過,帶回來的消息稱那邊的人與我們語言不通,交流全靠手比劃?!?/br> 這張航海圖初具凌息所處時代地理圖的雛形,大體相似,凌息能簡單套用自己所學的航海知識。 不過他暫不清楚其它板塊國家的文明程度,盛弘新把當初繪制航海圖的人叫來,對方年過五十,鬢角染上風霜,一雙眼睛深沉似大海。 待凌息問起他有關海上的事,老人的眼睛泛起波瀾,他孜孜不倦地回答凌息的每一個問題,似乎過去的每一件事仍歷歷在目。 “如果讓您作為領航員再次出海,您愿意嗎?”凌息直視他的眼睛詢問。 老人肩膀震顫,瞳孔擴張,“真……真的嗎?” 凌息點頭微笑,“當然,您愿意嗎?” 老人點頭如搗蒜,不覺淚濕眼眶,“我愿意,我非常愿意?!?/br> 航海是他的夢想,但海上航行是非常危險的事情,上次他們一船人出發,回來僅剩零星幾個,繪制航海圖成了不必要的犧牲,無人理解航海圖的作用,所有人都認為那是在浪費人力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