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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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口趕人,紀修反倒不想走了,身體捱捱蹭蹭挪過來,嬉皮笑臉。 “上將留我一起睡唄,我火力壯,能暖床?!?/br> 紀修就像狼崽,小心翼翼地伸出爪子試探,一旦確定可以過線,就會變得“嬌縱”。 “不聽話的孩子沒有糖吃的?!?/br> 牧知歲笑容溫和。 紀修乖乖下床,把牧知歲的身體向下抱了抱,溫柔仔細地給他蓋好被子。 按著被角兒,他看著牧知歲,神情又乖又欲。 “上將,我可不可以要一個晚安吻?” “……滾——” 第012章 第一二章 沾染 翌日,紀修起了早,牧知歲還沒醒。 做完例行治療,紀修湊過去偷吻。 牧知歲用衣袖掩著臉,平復身體。 紀修隔著絲織寢衣吻了上去。 這種感覺很新奇。 絲織寢衣遠不如唇瓣柔軟,帶著粗糙的磨礪感。 這樣親了一會兒,紀修覺得不滿意,把絲織寢衣拉開,含住牧知歲柔軟帶著些微涼意的唇。 經過昨晚,紀修變得大膽。 牧知歲身體情.潮未褪,身體軟倒在床上,任他動作。 紀修動作生澀,沒有絲毫技巧。 牧知歲被他弄得不舒服,很快反客為主。 “紀修,張嘴?!?/br> 聲音帶著誘哄。 …… 兩人下樓吃早飯,已經是半個小時后的事兒了。 “上將,我能去試駕一下機甲嗎?” 紀修蹲在牧知歲面前,仰著頭問。 牧知歲仿佛看見他身后招搖的尾巴,“去吧。有不懂的地方,問諾西?!?/br> 諾西,是莊園護衛隊隊長。 昨天,牧知歲領著他見過。 紀修高興地跑走,臨近晚飯,才一身汗跑回來。 運動后,他身上氣息濃烈。 還沒進門,牧知歲就聞到了。 潑辣的陽光炙烤大地,青草的汁液在熱浪中被蒸騰而出,充盈空間。 “上將?!?/br> 紀修臉上帶著運動后的紅潤,眼神璀璨。 按著輪椅扶手,像一只頑皮的狼犬,把鼻尖上的汗蹭在牧知歲臉上,飛快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跑開。 “我去沖澡?!?/br> 看著他身姿矯健地大步邁上樓梯,很快消失在拐角。 牧知歲搖頭,失笑。 紀修很快換了衣服下來,滔滔不絕地和他說起今天試駕的機甲。 眉眼生動,鮮活蓬勃。 “很喜歡?” 紀修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給牧知歲一個大大的笑容,“喜歡。只是以前精神體強度不夠,只能在模擬中過過癮?!?/br> “喜歡什么型號?我給你定制一架?!?/br> “能夠定制?”紀修的眼睛粲亮,走到牧知歲身邊,捧著他的手在臉上貼了貼,蹭了好幾下,“上將,你對我真好?!?/br> 牧知歲失笑,任他抓著手在臉上貼貼,“聘禮單子不是有寫嗎?” 彎腰湊近,“你是不是沒打開看?” 紀修笑著把身體貼過來,親吻牧知歲的下巴,試圖蒙混過關。 他忘了。 在紀家的那天沒有時機,來到莊園后,他就被迷昏了頭。 惑人的上將,迷人的機甲。 哪里還記得什么聘禮? 晚上的治療后,紀修像只食髓知味的狼犬,纏在牧知歲身上不想松手。 “上將,我成年了……我們之間有婚書的……” 牧知歲不為所動。 紀修纏了一會兒,玩著牧知歲的頭發,說起明天的安排。 “潔西雅,辛格伯爵家的次女?” 斯汀頓二姐潔西雅的婚禮明天舉辦,早在一個月前,斯汀頓就邀請了他和西圩。 “需要紅連幫你準備禮物嗎?” “不用,我已經準備好了?!?/br> 他抱著牧知歲的腰,退而求其次,“上將,我可不可以在這里睡?” 紀修沒有如愿。 第二天早上例行治療時,他存了“小心思”。 得意地計算了時間,事后……比昨天多了十幾分鐘。 只要他多努力,說不定很快,就能留在上將床上過夜了。 紀修剛下飛艇,斯汀頓就湊上來,繞著他轉了兩圈兒,鼻子聳動。 紀修按住他,“你聞什么?” 斯汀頓滿臉疑惑,“味道不對,你的味道變了。你真的是紀修?不會是什么人易容裝扮的吧?” 西圩意識到什么,推開斯汀頓,拉他走到人少的地方。 “紀修,帝星這幾日的傳言都是真的?你和那位殿下結婚了?” 西圩覺得自己在自欺欺人,紀修身上的味道幾乎是昭然若揭。 不屬于紀修的味道,肯定是那位殿下的。 還有—— 西圩往紀修脖子上看了一眼,衣領根本掩飾不住那些曖昧痕跡。 他不想臆測,卻控制不住聯想。 這幾日,帝星上關于紀修的傳言沸沸揚揚,無非是紀家的廢物,憑借美色上位云云。 但西圩知道,紀修如果存了以色事人的心思,哪里能輪到那位殿下? 斯汀頓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神情開始變得煩躁。 “紀修,你和那位殿下已經……” 在斯汀頓的認知中,即使住在一起的家人也不會沾染對方的味道,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