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的被她擼射了一(H)
睡夢中吳志翔覺得肩頭微涼,睜開惺忪的眼睛,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夜風竟把窗戶頂開,吹得窗簾獵獵作聲。 他正準備起身下床去關窗,四肢卻像被無形的絲線纏縛,動彈不得。 下半身傳來異樣的感覺,冷冽而危險。 他目光下移,駭然發現身著半透性感睡衣的田芝月正趴在自己兩腿之間。 睡衣薄如晨霧,乳尖在紗質下若隱若現,妖嬈得像一只雪狐,毛色瑩白,眼底卻藏著獵食者的幽光。 月光穿透窗簾,在自己的小腹切割出青白相間的囚籠,像是被她預先劃定的獵場。 田芝月的食指勾住睡褲抽繩末端,緩緩下扯,指甲泛著貝殼內壁的珠光。 棉質纖維與皮膚摩擦產生的靜電,讓淺褐色恥毛突然豎起成一片蘆葦叢,細密的毛尖在涼意中微微顫動。 他的呼吸一滯,試圖并攏雙腿,卻被她的膝蓋抵住,在麥色皮膚上烙下細密的半圓形紅痕。 “你睡得可真死?!碧镏ピ麓鬼p笑,吐息掃過因緊張而收縮的腹股溝,激起一陣本能的細密戰栗。 當睡褲被褪至大腿中段時,蟄伏的性器暴露在涼意中微微顫動,像初春鉆出凍土的幼獸,脆弱而無助 淺粉色的表皮在微光下泛著柔弱的光澤。 她用無名指丈量疲軟狀態的長度,指尖輕觸時,吳志翔的腰腹不自覺地一縮,像被電流擊中的琴弦,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悶哼。 “你干嘛?!”吳志翔又驚又怒。 “聽說這里如果起了壞心思會長大哦,吳教授?!?/br> 她的聲音低啞如夜鶯的呢喃,帶著女王般的戲謔,指尖突然劃過會陰,在敏感的邊界游走。 垂落發梢的茉莉花香混著汗液鉆進鼻腔,甜膩而窒息,如迷幻藥滲入他的肺腑。 “你瘋了嗎!”吳志翔眉頭緊皺,嘴角抿成一條倔強的線,可喉嚨里卻溢出一聲細碎的低吟。 本是質問的話語聽起來卻孱弱得好像是在承認錯誤。 性器蘇醒的過程宛如竹節開花,最初不過是指節大小的軟rou,在她令人羞恥的話語挑逗下,突然抽搐著脹大一圈。 guitou在她持續的撫觸下泛起充血的紅暈,仿佛被烈焰炙烤的瓷器,脆弱中透著熾熱的能量。 纖細的手指沿著柱體螺旋攀升,如同絞殺榕的藤蔓纏繞著遠古生殖崇拜的雕塑。 指甲輕刮過皮膚時,性器的青筋微微凸起,好似地表下的熔巖脈絡,不堪的跳動著。 他的腳趾不自覺地蜷縮,指節攥緊床單,貢緞被單被揉出扭曲的褶皺。他發現自己內心的抗拒正在悄然崩塌。 當冠狀溝滲出第一滴清液時,她忽然用拇指按住馬眼,孩子戳破肥皂泡般精準施壓,像是在感受著皮下脈搏在指腹炸開的跳動。 guitou在她的指壓下微微變形,充血的紫紅色頭冠像一顆被揉捏的果實,汁液欲滴卻被強行鎖住。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心理的抗拒轉為一種模糊的妥協,嘴角微微抽動,像在壓抑某種不可告人的渴求。 “吳教授怎么敏感得像個處男?”她的指甲邊緣刮擦過敏感系帶,像是刀鋒劃過絲綢,引發一串連鎖震顫。 性器的柱體在褻玩下脹得更緊,表皮下的青筋已凸顯如浮雕。 掌紋摩挲過膨脹中的yinjing,突然虎口收攏,力道恰到好處地施壓,鈴口泌出更多黏液,清亮如露珠墜落。 田芝月用無名指順勢蘸取清液,在緊繃的囊袋褶皺上畫出不規則的圓圈,仿佛正與他簽下主人與奴仆的魔法契約。 指尖的涼意與他的體溫交織,激起一陣細密的痙攣。 “我很好奇,吳先生平時夜里是怎么排解寂寞的?”她的聲音帶著高高在上的調戲意味。 吳志翔的喉間溢出嗚咽,像生銹門軸發出的哀鳴,羞恥如潮水漫過他的理智,可身體卻可恥地沉迷于她的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