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雞jian(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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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我腦子里像塞了團亂麻,滿腦子都想著那時的事。 葉菲米是我的發小,是父親的掌璽大臣的兒子,據說我們從4歲開始就在一起學習,練武?,F在我不想要妻子的身子,而是想要他……太荒誕了…… 萬幸的是,愛麗絲沒再提過那晚的事,她看不出任何的破綻,像是個完美的妻子,但我知道她心里有數。 我是公爵的兒子,未來的伊利克公爵,這事要是傳出去,我那點臉面就全砸了,她的公爵夫人也當不成,不知道父親會怎么看我,會讓我的弟弟繼承公爵的位置嗎…… 我咬著牙,告訴自己得干點什么,得證明我不是廢物??赡X子里全是葉菲米壓著我時的模樣,汗水滴在我臉上,熱得像火,硬得我喘不過氣。我知道自己不對勁,可我管不住那團火,燒得我夜里醒來,手不自覺伸進褲子,想著他擼到射。 那天我下了決心,去一趟妓院,本是想找個女人練練手。但好巧不巧,我看到老鴇身邊居然帶著幾個瘦高的男人,其中一個真有點像葉菲米——眼睛像星星一樣亮,嘴邊永遠掛著笑。 我心頭一緊,扔給老鴇幾個金幣,老鴇見是金子,一臉驚嘆,然后畢恭畢敬地接住,然后把我指的小伙子推給我。 我沒多說,拉著他走,扔給他一袋子錢,低聲說:“別問,別吭聲?!?/br> 他點頭,笑得有點賤,像知道我要干啥。我把他帶回宮廷,我的房間。我叫他穿上葉菲米的衣服——那件棕色皮甲,袖口磨得發白,胸口還沾著他打獵時留下的血跡,干得發硬。我偷來的,藏在箱底,晚上拿出來聞過,汗味混著皮革味,濃得像烈酒,熏得我硬得手抖。 我關上門,屋里沒點火,暗得只能看清他的輪廓,角落的火盆燒著松木,噼啪作響,紅光跳得像鬼影子??諝饫餄M是松脂的香,甜得像蜜,又摻著木柴燒焦的焦味,熏得人頭暈。窗戶半開,夜風吹進來,夾著宮外花園的茉莉花香,混著火盆的熱氣,燙得我鼻子里發癢。 我沙啞著聲音開口說道:“你以后就是我的騎士了——放心,什么都不用干,只要陪我。每月按照騎士的規格領俸祿?!?/br> 他似乎在黑暗里點了點頭,然后沒動。 床上鋪著羊毛毯,邊上還扔著我昨晚喝剩的酒壺,酒味酸得刺鼻,灑了一地,黏在地板上。我推他坐到床上,羊毛毯陷下去,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他穿著葉菲米的皮甲,站在火光里,影子晃得像活的。 我走過去,抓著他胳膊把他按在床上,手抖得像篩子,皮甲的汗味鉆進我鼻子,像葉菲米剛打完獵回來的氣味,熱得我腦子發蒙。 我腦子里全是葉菲米,在黑暗下,他的輪廓讓我一直恍神,仿佛在我面前的就是葉菲米本人。 我咬著牙,脫了褲子,他也脫了,露出瘦得像柴的腿,我嘖了一聲——葉菲米的腿上是勻稱的肌rou,我不滿地捏了捏他的腿。但我胯下那根東西還是硬得翹起來。我低頭看自己,青筋鼓得像蛇,和新婚那一晚軟的像蟲一點都不一樣。 我抓著他那根,跟我自己的磨在一起,皮rou貼著皮rou,熱得像烙鐵,我們的液體混在一起,汗水混著松脂香,熏得我喉嚨發干。我喘著氣,腦子里全是葉菲米的模樣,汗水像春天的雨一樣順著胸膛淌下來。 他哼了一聲,扭著腰迎上來,屁股蹭著羊毛毯,摩擦聲細得像蚊子叫。我咬著牙磨得更快,手攥著他脖子,指甲掐進他rou里,皮甲的血腥味混著他的汗味,濃得像直接灌進我肺里的烈酒。 他低頭看我,笑得更賤,說:“大人,我幫你?!?,我想打斷他讓他別說話,但沒等我開口,他就跪下去,膝蓋壓著羊毛毯,陷出兩個坑,張嘴含住我那根,他舌頭繞著我的頂端打轉,一圈又一圈,然后突然含得很深,交替著。 我的腿抖得像篩子,嘴里擠出一聲低吼,像頭困獸。他吮得嘖嘖響,嘴角淌著口水,黏得拉出亮絲,像涂了一層油。我抓著他頭發,手指嵌進他頭皮,抖得更厲害,腦子里全是想象著葉菲米在這樣舔我。 我該停嗎?我他媽在干啥?我是個男人,是國王的兒子,我讓個男妓含著,滿腦子是公國未來的騎士,我最好的朋友。 我咬著牙,推開他,低吼道:“夠了!”他抬頭看我,喘著氣,眼里有點慌,嘴角還掛著口水。 我喘著氣,腦子里全是葉菲米的臉,我該恨他嗎?我該不該停?我咬著牙,說:“站起來?!?/br> 他爬起來,擦了擦嘴,笑得更賤,說:“大人,男人還能這樣?!?/br> 他轉過身,扒開褲子,露出屁股,他過瘦的臀部白得晃眼,中間那條縫緊得像沒開過,火光映上去,像涂了層蜜。我愣了下,腦子里一片空白,低聲說:“啥?”他回頭看我,說:“cao這兒,比女人香?!蔽夷X子里轟地一聲,像被雷劈了,胯下硬得更疼,像要炸開。 我像著了魔一樣,咬著牙,走過去,手攥住他的腰,指甲掐進他rou里,皮甲的汗味濃得像葉菲米壓著我時的味道。 他哼了一聲,扭著屁股迎上來,臀部蹭著我胯,熱得像火。我腦子里全是葉菲米,想象他跪在我面前,臀部翹著,笑得坦蕩。 他說:“伊利克,來?!?/br> 我低吼一聲,頂在他屁眼上,蹭了兩下,汗水混著松脂香,甜得像蜜糖化在空氣里。 他喘著對我說:“大人……快……”我咬著牙捅進去,緊得要把我夾斷。 我進到最深處,好熱,熱得簡直像熔爐燒進我骨頭里。我抓著他腰,狠狠撞了幾下,我的卵蛋啪啪得拍在他沒什么rou的屁股上,響得像鞭子抽,毯子濕得黏糊糊的,酒味混著汗味,濃得像烈酒熏進我腦子。他叫得像頭狼,嘴里喊著:“大人……香……”。 我腦子里全是葉菲米,想象他被我干得喘不過氣,汗水淌過背,脊梁硬得像鐵,喊著:“兄弟……再狠點……” 我猛地加速,撞得他身子一顫一顫,屁眼緊得像要把我榨干。我咬著牙,低吼著,腦子里全是葉菲米的臉,燒得我喘不過氣。我猛地一挺,jingye噴進去,嘴里擠出一聲長長的呻吟,他的前面也射了,屁眼縮得更緊,像要把我留在里面。 過了一會,我抽出來,他癱在床上,腿間淌著白濁的汁液,黏得羊毛毯亮得像油,喘得像條發情結束的狗,屋里滿是松脂香、皮革味和腥味,濃得像要炸開。 我喘著氣,腦子里亂糟糟的,我射了個爽,像要飛起來,可又惡心得想吐。我咬著牙,抓著他頭發,低聲說:“要是敢往外說一個字,你就死定了?!?/br> 他抬頭看我,諂媚地說道:“大人放心?!蔽宜砷_手,讓他穿上衣服離開,他站起來,捧著我給他的金幣,腿抖得像篩子,笑著走了。 皮甲的汗味還黏在我手上。 我抓起床邊的十字架,攥得手出血,低聲念:“主啊,赦免我?!?/br> 可腦子里還是葉菲米的臉。我用力把扔十字架一扔,砸在墻上,碎了一地。我癱在椅子上,喘著氣,腦子里全是那男妓的屁眼,和葉菲米的笑。 我是個公爵的兒子,cao了個男人。 ——雞jian犯。 我咬著牙,拳頭狠狠地砸在桌上,手背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