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替身(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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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長大了后,我很久沒再碰過希梅赫娜。 她大我九歲,生了一堆孩子后,身體還是硬朗,可我對她沒了興致——從前也不多。十六歲跟她完婚是母親的安排。孩子大了后,我更懶得碰她。我知道她跟瑪格達萊娜搞在一起,那女人是我遣走的側室,希梅赫娜偷偷留著她,我不想管。 瑪格達萊娜得病去世了,死得挺突然,沒過幾天,宮里就傳出消息,說我的妻子——尊貴的公爵夫人希梅赫娜,在公共場合自虐。目擊者說那天她在城堡大廳的宴會上,宴會開到一半她偷偷跑去偏殿,一邊劃一邊哭,嘴里喊著瑪格達萊娜的名字,像在懲罰自己。有人說她掐著自己大腿,掐得青紫一片,臉上淚水混著汗,眼神散得像丟了魂,還低聲笑著,笑得讓人頭皮發麻。廷臣們的議論聲逼得我只能選擇和她談談。 她進我房里時,穿了件寬松的長袍,頭發隨便挽著,眼角紅得像剛哭過。我坐在椅子上,指了指對面的位子,說:“坐?!?/br> 她沒動,站在那兒瞪著我,低聲說:“有話就說?!蔽铱粗菑埬?,心里升起一股火。我不想碰她,她也不像想讓我碰。我低聲說:“外面都在傳你的事,他們都說你瘋了?!?/br> 她咬著唇,冷笑一聲:“跟你沒關系?!?/br> 我愣了下,她的態度激怒我了,這些年來我對她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連保全一個公爵夫人的臉面都做不到:“你知道你是公爵夫人嗎?” 她只是瞪著我,沒說話。 我腦子里亂糟糟的,我實在是不想跟這個瘋女人多說話,可我現在沒辦法。我咬著牙,盡量保持冷靜:“坐下,咱們好好談?!?/br> 她沒坐下,反而往前走了一步,低聲說:“談什么?我看見你的手稿了,那些日記?!?/br> 我像被雷劈種了一樣,渾身一冷。手稿是我藏在桌子里,寫滿了對母親的回憶,還有那些我年輕的時候的幻想,我像是不受控制一樣,拎起她的領口,把她拉近我,咬牙切齒地吼道:“你跟瑪格達萊娜搞在一起那么多年,我當作沒看到,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她愣了下,眼里閃過點慌亂:“對,我是跟她睡了,比跟你強,你這個滿腦子luanlun的賤種?!?/br> 我腦子里全是母親,又混著希梅赫娜這張臉,我該停嗎?我干脆不管她由她去?我咬著牙,把她按在椅子上。她掙扎著甩開我,手指甲撓了我臉一下,火辣辣地疼。我火氣上頭,反手給了她一耳光,她踉蹌了下,撞在桌上,袍子滑開,露出大腿上的刀痕。我看著那紅紅紫紫的痕跡,惡心得要命。 她喘著氣,瞪著我,撲上來抓我頭發,我推開她,她又踢我腿。我們打得亂七八糟,桌子撞翻了,椅子倒在地上。她抓著我衣服撕,我扯著她袍子拽,袍子裂開,她白花花的rufang露出來,rutou硬得頂著。我并不想碰她,可我硬了。她喘著氣,罵道:“瘋子!”我咬著牙,把她按在床上,她掙扎著踢我,可我壓住她腿,袍子扯到腰上。 她大腿根的rou還挺軟,刀痕紅得刺眼,我手捏上去,她抖了下,罵道:“放開我!” 我沒理她,掏出褲子里的東西,硬得發燙,頂在她腿間蹭了兩下。她哼了一聲,扭身子想躲,可我咬著牙,一下捅進去。她尖叫一聲,手抓著床單,指甲摳進布里,濕熱得像要把我吞進去。我抓著她奶子,狠狠撞了幾下,乳rou在我手里抖得跟水袋似的,軟得像我想象種的母親。我喘著氣,低聲吼:“你跟誰都可以睡,為什么不能是我?” 我是在問她嗎?或者不是,我的腦子已經沒空去想這些了。 她沒說話,眼淚淌下來,可腿纏上來,夾得我喘不過氣。 我腦子里全是她跟瑪格達萊娜的畫面,又想起了母親被科茲瑪抱在懷里,我該恨她嗎?我該不該停?我咬著牙,速度更快,撞得她屁股啪啪響,水聲黏膩得像蜜,淌了一床。她被我干得滿臉是眼淚,嘴里還在喊著可能是她能想到最惡毒的話:“你這個luanlun的惡魔……luanlun的野種…” 她的聲音啞得像在哭。我低頭咬她脖子,牙齒嵌進rou里,血腥味混著汗味沖進鼻子,她叫得更浪了,腿纏得我骨頭都疼。 我腦子里一團亂麻,一些畫面涌入我腦海,像是一些小時候的事情,我好像看見了一個長得很像我的男人牽著我的手走在春天的山谷里,然后他和我了停下來,好像在等著誰。 小小的我和他一起回過頭,她穿著一件漂亮的、羅斯樣式的裙子,帶著一頂可薩人的帽子。本來格格不入的風格在她身上顯得那么自然,她笑了起來,朝我們走來,然后跟那個男人像真正的愛人一樣擁抱、親吻。然后他們把我抱起來…… 我咬著牙,速度更快,撞得她身子一顫一顫,她越喘越急,嘴里喊著:“瑪格達萊娜……”她也把我當了別人。 她想著瑪格達萊娜,想象她那張溫柔的臉,我低聲哄她:“希梅赫娜……我在這兒……”我們誰也不看誰,眼里全是自己的心上人。我腦子里母親的臉越來越清晰,我猛地一挺,jingye噴進去, “母親……”我在心里喊著,沒有說出來。 她同時尖叫一聲,腿夾得我骨頭都疼,嘴里喊著:“瑪格達萊娜……”身子弓起來,高潮得像丟了魂。 。 我抽出來,她癱在床上,腿間淌著白濁的汁液,眼神散得像丟了魂。我喘著氣坐回椅子,斜著眼看著她躺在那兒喘,心里空得像被什么掏干凈了。 她緩了會兒,撐起身子,沖我冷笑,說:“你還是這么惡心?!?/br> 我沒有理她,靠在椅子上,腦子里還是母親的臉,那個春天的山谷,她抱著我的畫面,像刀子一樣剜著我。 這一晚之后,我們又做回了高貴威嚴的公爵和公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