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阿什麗延蘇(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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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什麗·延蘇。延蘇家族的最后一個人,也許也是第一個人。 我并不知道父母是誰,是部落里的大人們把我拉扯長大。部落里的可薩人勇敢善戰,我自然也是——或許不全是,或許勇敢是沒錯的,但善戰必然不是屬于我的詞,當我發現在別的孩子都開始用成人弓練習射箭而我還只能拉開部落里最輕的那把弓的時候,我果斷放棄了武藝的道路。 但要論巧舌如簧能言善辯,那我必是部落里的翹楚。16歲那年,我靠著一張嘴讓大酋長心甘情愿地交出了他所有積蓄——一百多金幣,拉起了一支三人小隊,從部落里離開走上了冒險者的旅程。 三人小隊,我,聰慧的努姆,和老練的佩德里。我們那是還都年輕,我才勘勘16歲,而他們也就20幾歲的年紀。就這樣近乎莽撞的出發了。 我們一路走到了奧涅加,我們在那里停留稍作歇息,我原打算故技重施,從奧涅加酋長手里騙出一點金子作為我們補給,但在第一次會面時我察覺到他的視線時不時往我的胸部飄去后,我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在之后,我每次與他會面都會“不經意”地漏出一片肌膚,在那些看似正經實則天花亂墜的話里加一些挑逗和調情。就在我以為他要上鉤之時,意外發生了,奧涅加酋長曼達克,死于一場突如其來的疾病。 而新酋長是他三歲的兒子,還有他攝政的母親。 竹籃打水一場空,得知酋長去世的那天,氣極的我做了一件出格的事。我沒穿任何的內衣和內襯,只是把平常穿在外面的衣物隨意的套上,走到篝火邊,此時佩德里已經在自己的帳篷中睡著了,只有努姆還坐在篝火旁若有所思。 “努姆?”我輕輕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他回過頭對我笑了笑。 “隊長,怎么還不休息?!?/br> 我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靠近他坐下,他身上泥土和木炭的味道飄過來。他好像吃了一驚,我說:“睡不著……陪我聊聊吧?!?/br> 他點點頭:“我們接下來去哪?” “我也不知道,或許往南走?”我又起身,走到他身后,從后面抱住他,用胸部貼住他的后背,我的rutou隔著外衣摩擦他的背,粗糙的布料給我rutou帶來的刺激讓我忍不住舒服地嘆著,“啊——或許……往北走……你認為呢?” “隊長……你這是在勾引我嗎?”他聲音里充滿了情欲,但還是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沒有回答,只是松開了他。他猛的轉過身抓住我,手伸到我的衣物下:“什么都沒穿……?” 我順勢躺下,在泥地上,他也撲了過來,伸到下面,用手指摩擦著我的陰蒂,我浪叫出聲,他有手輕輕地捂住我的嘴:“噓——佩德里在睡覺?!?/br> 他半褪去他的褲子,掏出他的yinjing, 把我翻過來,我趴在泥土上,高高的撅起屁股,硬熱的roubang抵住我濕滑的入口,一點一點地擠了進來。我仰頭咬住下唇,喘息壓在喉嚨里,像野獸低吟。突然一下,他在我身后重重頂入,粗長的roubang像燒紅的鐵棍,剖開我濕潤的rou壁。 我呻吟著趴在地上,手指抓進泥土,冰涼的土地貼著我的rutou,冷熱交替的刺激讓我整個人顫栗不止。 “啊……哈……努姆……你真的……好硬……”我回頭看他,他滿臉都是汗,眼神像野獸發情時的金色火焰。 他的手撐在我的腰上,每次頂入都精準地撞在最敏感的點,我的身體被迫向前推移,卻又被他拉回,像被固定在原地反復折磨。 “你的xiaoxue……好會吸……”他咬著牙說,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每次進去都像要被你榨干一樣?!?/br> 我喘息著笑了,舌頭舔過嘴唇上的泥土和唾液,聲音帶著哭腔:“因為我只想要你……努姆……用力cao我,好不好……把我干到明天早上……” 他低吼一聲,一手從后抱住我的rufang,五指陷進柔軟的rou團里,粗暴地揉捏,rutou被捏住扭轉,我猛地一顫,蜜xue收縮得更緊,像是在乞求他的抽插。 “你……這個貪婪的sao貨……”他說著,把我整個上半身拉離地面,我的背貼在他汗濕的胸膛上,他另一只手繞過來,壓在我小腹下方,大拇指用力按在我的陰蒂上,每一下都像火星炸裂。 “嗚啊啊啊……!哈啊……努姆……不行了……太爽了……!我……又要去了……!” 我腿發軟,全身像電流灌注,從脊椎傳到頭頂。我感覺自己快碎掉了,每一下撞擊都帶著快感的尖叫,每一下都像要把我的意識沖散。 “把你填滿怎么樣?”他喘著,“讓我把jingye……射進你身體深處,灌到你懷孕為止?!?/br> “嗯啊……求你了……把我干成你的人,努姆,把種子留在我里面吧……” 他猛地一頂,guitou撞進最深處的宮頸,下一秒濃熱的jingye猛然噴涌,在我體內灼燒開來。 我低叫著,雙眼失焦,rufang在抽搐中抖動著,小腹被灌得飽脹,連腿間都開始滴下白濁的液體。 我們保持著那個姿勢很久,我趴在他懷里,像只發熱的貓,而他還在我體內,roubang漸漸軟下,卻依舊撐滿著我。 他沒有拔出,只是把我整個人抱進懷里,roubang仍留在體內,像一根燎原未盡的火星,在我灼熱的蜜xue里顫動跳動。 我喘著,背靠他胸膛,能感到他的心跳如戰鼓,“你真會cao人,努姆……以前你藏得真好?!?/br> 他笑了一聲,氣息噴在我耳后,帶著煙火和欲望的味道,“以前不敢碰你,隊長……你長得漂亮,又聰明,嘴巴厲害得像蛇。我要是露出點想法,怕……不知道被你怎么說?!?/br> “我是蛇?剛才是誰舔我舔得像狗?” “狗可不會這么會cao?!?/br> 他低頭吻我脖子,舌尖劃過我汗濕的皮膚,然后咬住鎖骨輕輕一拉,我又一陣戰栗。他的手沒停,在我大腿根部輕撫,用拇指沿著我紅腫的yinchun輕壓,緩慢卻帶著某種蓄勢待發的狠勁。 “你為什么留在我身邊?”我忽然問,聲音低啞,像雨夜里燒光的燭芯。 “我沒地可去,”他頓了頓,繼續揉弄我,“我媽是奴隸,死得早,父親是誰都不知道。我長得早,學得快,可再聰明也得給人端水、收糞,沒人肯教我一個字?!?/br> “然后呢?” “然后你來了。第一次見你是在部落議事的時候,你在跟酋長吵架,罵得他臉都紅了。我站在后面看你,覺得你是瘋子,漂亮又危險的瘋子?!?/br> 我笑出聲,“所以你決定加入我,是想看瘋子怎么死?” “不,是想看看瘋子能不能活出個樣子來……帶我一起?!?/br> 他忽然一動,原本半軟的roubang在我體內微微脹大,慢慢地、堅硬地復蘇了。我忍不住哼了一聲,腰肢本能地向后貼去。 “你還行?”我挑眉。 “當然?!?/br> 他抓住我的腰,像擺弄一件熟悉又珍貴的兵器,把我重新壓倒在泥土和落葉中,粗大的roubang重新插進我已經充血敏感的xue口,一寸一寸地擠入。 “哈啊……努姆……你到底有多少jingzi要灌給我啊……” “夠你撐到天亮,阿什麗?!彼曇舻蛦?,開始慢慢抽插,每一下都像要刻進骨髓。 “等我們以后有錢了,我要在城里買個莊園?!蔽疫叴呎f,話語斷斷續續地在快感中顫抖,“養馬養狗……再養個你?!?/br> “你是說讓我每天干你三次,喂你jingzi,還不許逃走?”他猛然加速,我叫了一聲,整個人弓起身子,像被電擊了一樣抖著。 “對……只許我cao你,不許你cao別人……” “做夢吧?!彼а?,頂得我幾乎哭出來,“你敢多看別人一眼,我就把你綁在床上干三天三夜?!?/br> “好啊……哈啊……你干死我吧……干不動了,就說明你不是男人……” 他猛然俯下身,手探到我下巴抬起我臉,用力吻住我。唾液黏連,舌頭糾纏,喘息交錯。他一邊cao,一邊吻,一邊在我耳邊低語:“我不是男人?我讓你以后一聞到篝火的味道,就濕得站不起來?!?/br> “努姆……啊——!你cao得我腦子都空了……”我嘴里叫著一些胡話,又一次高潮。 夜色未盡,篝火早已熄滅,只剩我們在濕土與樹影之間,喘息與呻吟此起彼伏。欲望沒有盡頭,我們也沒有停下的打算。 天還沒亮,林子里只剩蟲鳴斷斷續續地叫著,像是也被我們的動靜嚇得噤了聲。泥土被我們壓出一片凌亂,濕漉漉的,混著汗水、唾液、jingye,還有我那不甘示弱地流出的愛液,一切都還在發燙。 我趴在努姆胸口,身上披著他脫下的外衣,喘息還未平復,胸口一上一下。他的手掌還搭在我后背上,不動,卻溫熱。 “阿什麗?!彼p聲喊我,像是怕吵醒誰似的。 “嗯?”我閉著眼,聲音已經啞得不像話。 “我從來沒想過……會有人像你一樣,把我當作真正的人看?!?/br> 我忽然沒出聲,胸口卻像被什么抽了一下。 他以為我睡著了,繼續喃喃,“你可以玩弄我,命令我,睡我……但你沒有一眼看不起我。我的……隊長?!?/br> 我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