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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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生氣啦?借過,我去上廁所!”司墨再也忍受不了氣呼呼的走了,余歡看他離去的背影發呆。 倚歌:余歡,請問你不去安慰一下司墨嗎?他看上去是因為你才生氣的。 余歡埋頭打字:司墨,就是這樣啦,放心,他一會就沒事了。 倚歌:可我覺得你這次有點過分,如果你不追上去的話,你會失去他的。 你會失去他的。 這句話給余歡一記重擊,失去司墨嗎?他從來沒想過,他也覺得自己該追上去問清楚,似乎有什么東西脫離了他的掌控。 他是在一個隱蔽的角落發現司墨的,他找到司墨的時候,司墨正蹲在地上哭。余歡悄悄走進他,這樣的司墨讓余歡想起了一個很久沒記起來的人,一個奇怪的想法誕生:他會不會就是那個人? 短暫的回憶了和司墨生活的點滴,他蹲下身把手放到他頭上。 “阿墨哥哥?!?/br> 一聲呼喚,司墨像是回到了童年。 他是在那場酒席遇見余歡的,家長忙著和親朋好友嘮家常,小孩子就尋找同齡的伙伴,那時候他們還小,司墨安安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玩游戲,身后的小男孩扯了扯他的衣服一臉天真。 “哥哥你在玩什么呀?可以讓我看看嗎?” 小司墨看了一眼比他還矮的男孩,看著他一臉渴求的模樣,點頭把手機向下偏。 “哥哥,我看不見?!毙∮鄽g抓著他的衣服踮腳嘟著嘴,rou嘟嘟的臉上寫滿了委屈。 小司墨跳下凳子,牽著他的手,走到人少的地方蹲下,讓余歡看著他玩。 玩了一會,他突然扭頭看小男孩,“你想玩嗎?” “想,可是我不會玩,哥哥?!?/br> 司墨起身把手機遞給他,“沒事,我教你?!?/br> 他們玩到很晚,連吃晚飯時都坐在一起玩,直到余歡要走了才分開。再次見面是那一年春節,司墨被父母帶到余歡家拜年,他后來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余歡父母的大學同學。他很高興再次遇見余歡,兩個男孩子又能一起玩了。 他們的父母不在同一個城市,隔得遠,只有每年過年互相拜年才能見面,因此新年成了司墨最期待的節日。 再后來余歡搬了家,到他家的次數越來越少,最后再也沒去過。 長大后的第一次見面是在攬明月,司墨夜就認出了余歡。 最后一次分別時,小余歡問他,“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司墨?!?/br> “那阿墨哥哥,我長大了天天找你玩?!?/br> 多少年過去了,連余歡自己都不記得了,他當時只聽清楚那個“墨”字。司墨一直在等他,他又何嘗不是呢?只是他從未發現他的阿墨哥哥一直在他身邊。 “你來干什么???”司墨抬頭紅著臉看他。 余歡摸著他的頭,“你在哭,你傷心了?!?/br> 司墨胡亂抹去眼淚,“才,才沒有,你眼花看錯了?!?/br> “不,我沒看錯,阿墨哥哥,你說的話還算數嗎?”沒等司墨回答,唇上就覆上了一個柔軟的東西,司墨瞪大了眼,下意識的反抗,被余歡禁錮在懷里。 他們糾纏著,呼吸聲變得粗重,司墨的眼角又流下了淚,余歡松開他,他卻抓緊余歡的衣襟又親了上去。余歡回應著他,漸漸把主導權轉移到自己身上。 他們互相淪陷。 有些人的相遇是注定的,什么都不能把他們分開,什么都分不開他們,他們注定在一起。 兩人回到座位的時候,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得虧有口罩擋著才沒被發現。 他們裝作若無其事,繼續看比賽。 滄溟:? 清歡:溪神,有事嗎? 滄溟:你們。 清歡: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場上突然爆發尖叫,阮溪抬頭發現一道光照在自己身上,他出現在了舞臺的大屏幕上,阮溪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解說看向他,“沒想到今天溪神也到場了,請溪神和觀眾們打個招呼吧?!?/br> 軟溪無奈的起身,摘下一邊口罩,“上午好?!?/br> “溪神,上午好!”觀眾中也有他的粉絲,他們積極回應阮溪,坐在阮溪周圍的人在震驚后是欣喜若狂,有不少人找阮溪合影。 他不好拒絕,舉高手機爭取多幾個人入鏡,拍了照片后發了微博,粉絲想要可以去微博取圖。 “溪神今天是特意來看雷神的比賽嗎?”解說員問。 阮溪點頭,“是?!?/br> 自從上次尉遲雨直播被樊離用大號虐后,他們的師徒關系就被很多人知道,徒弟看師父的比賽合情合理,一點也不奇怪,就希望其他六個人別暴露。 解說員問完幾個問題就讓他坐下了,第二場比賽開始。 他沒有在戴口罩,阮詩詩把手覆到他冰涼的手背上,阮溪拍了拍她的手。這個小動作被挨的近的粉絲看見,惹的一些女孩低聲尖叫。阮溪壓低了阮詩詩的帽子,她的帽子本來就大,這一壓足足擋住了半張臉。 倚歌:我這樣怎么看比賽? 滄溟:別摘帽子。 阮詩詩撩起帽檐看比賽,阮溪笑了一聲。 晚上的比賽結束后,顧念聲請客邀請藍花楹的隊員和他們一起吃飯,兩支戰隊碰到一起那是相當的熱鬧。 阮溪看著他們鬧安靜的吃東西,突然看見司墨用杯子擋臉和余歡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