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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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一陣后,樊離說要帶他逛一逛這里,師娘離開了一會兒,再回來時換了一身漢服。五個人同行,三個人穿漢服,阮溪被夾在中間。這讓他感到一絲尷尬。楚汐提議阮溪也換漢服,正好這里賣漢服的店多,他們逛了幾個,阮熙挑了一件淺藍色的漢服。 汐笙離所在的古街有很多好玩有趣的地方上,一次他來都沒去過。五人玩了一整天,還拍了不少照片?;氐较想x,樊離把阮溪單獨叫到一邊。 樊離倚著墻:“其實我早就想問了,說說你的事吧?!?/br> 阮溪心里咯噔一下,師父她……想問什么?為什么被樊離這么看著他會有一種想逃的沖動? 沒錯,不是跑,是逃。 樊離抓住他的手,“小溪,你想去哪兒?” 阮溪一怔。 “說說你的事吧,你和風止,別想逃,你逃不過的?!?/br> 他不知道樊離是怎么猜到的,她說的沒錯,他逃不過的。 他嘆氣低頭沉默,像是死刑犯人臨死前的掙扎,關于那些過往,他不想說,更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只想將它們埋藏。 “師父……我……我……” “一個多月前在滑雪場,我看見你用雪球砸了一個人,有一個姑娘護著你。她應該和你關系不賴。但是你不太喜歡他。后來你從姑娘身后出來,我想是被出的出來了,再后來你摟了姑娘的腰,對那個男人說了什么致使他生氣,他后來應該找過你?!?/br> “那天晚上我在酒吧又遇到了你,當時你在酒吧外的路燈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白天的姑娘跑過去給你撐傘,你還對她笑了。你沒有注意到酒吧樓上的窗前站著一個男人正看著你們,我猜他手上拿著一把傘?!?/br> “后來我進了你們的包間,我發現無論何時他的目光都落在你身上。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盯著一個人看那么久,我想了很多,他的神色很復雜,帶著很多情緒,他不像是要害你。我就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你們很早以前就認識,后來發生了什么致使一方離開?!?/br> “一開始只是猜測,后來我就確定了?!?/br> “你帶著楚汐從鬼屋跑出來的時候不時回頭,像是害怕有什么人追上來。你在鬼屋一定遇到了什么人。那天雙人競技我沒怎么留意。就在昨天晚上打副本嫚嫚提議隊內競技后風止第1個發起挑戰,向你。隊伍里那么多人他卻只向你挑戰。這說明他想和你打,也只想和你打。你們競技的時間太長了,以你的實力很快就能結束競技,但是你猶豫了?!?/br> “我猜風止就是那天那個男人,他對你很重要,在你心里一個很特殊的位置,你對他的感情很特別,不是討厭,而是喜歡?!?/br> “所以現在,你可以說了嗎?” 樊離的話直接讓阮溪愣在原地,他很吃驚,樊離說的全是對的,阮熙從未對她提過尉遲羽,她是怎么猜到的? “沒有什么可以瞞得過她,更何況是對于一個了解的人?!睅熌飶淖呃饶穷^走過來,“不好意思聽到了你們的談話,你不知道她大學學的是心理學嗎?” 阮溪搖頭,他真的不知道。 現在的他潰不成軍,無路可逃,就像是沒了殼的保護露出柔軟身體的蝸牛。 已經兩年了。 那些回憶,那些鮮血淋漓的傷,那些他不愿訴說的年少情深,那些他不想面對的人和事,終究還是要面對的。 “師父,我,我和他,我們……” “你先別著急,慢慢說,”樊離道,“這里不是說這些的地方?!?/br> 她把阮溪帶到一個安靜的房間,阮溪坐下,樊離和師娘坐在他對面。 “接下來我問你答,什么時候想好怎么說了就說?!?/br> 阮溪點頭,“好?!?/br> “他是誰?” “明河的新人?!?/br> 樊離看著他,那雙眼能洞穿一切,“我不是指這個?!?/br> 阮溪知道瞞不住樊離,苦笑道,“前男友?!?/br> “他叫什么名字?” “尉遲雨?!?/br> “做什么的?” “游戲主播?!?/br> 樊離又問,“你記得他的喜好嗎?” “記得?!?/br> “他除了打游戲還會做什么?” “畫畫,”阮溪補充道,“他是藝術生?!?/br> 樊離發現在聊起尉遲雨的時候阮溪很放松,看來他依然喜歡那個傷害過他的人,她就覺得自己徒弟傻。 一陣長時間的沉默。 “現在想好怎么說了嗎?”樊離率先打破沉默。 “嗯,”他點頭,“只是我想請求師父聽了以后不要欺負他,他打不過你的?!?/br> 粉絲眼中高冷無情的溪神在此刻像極了保護心愛的東西的小孩子,認真又固執,聽得樊離心一疼。 這個傻子,她想,她當然不會欺負尉遲雨,只是和他進行游戲技術交流。 “你放心?!彼Φ?。 樊離笑得很真誠,坐在她身旁的林安卻有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和樊離共事這么久了,他懂得了一個道理:樊離一笑,準沒好事兒。 “我和他是在4年前認識的,那年寒假我在世界發了一句‘我也想收徒’他就成了我的徒弟。他是個惹禍精,只會闖禍,坑了我很多次,有一次我找他打副本他不在,之后那一年我再也沒有看見他上線,他是突然消失的,我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