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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姝妤覺得,謝翎之今晚簡直是在發神經。 如果不是高潮過后渾身無力,她指定已經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話你應該問你未來妹夫,”謝姝妤譏諷地說,“問他介不介意跟他大舅子一起睡我?!?/br> 聞言,謝翎之竟還認真思考了下。 “他要是不愿意你就換一個吧,alpha那么多,總有能愿……” “謝翎之你有病吧?!你發什么瘋?”今晚的一切都太過火,謝姝妤氣得一推謝翎之,惱怒的同時又隱隱想要逃避,“走開,我要回我房間睡?!?/br> 謝姝妤匆匆撈起內褲和睡褲,可還沒等套上,就被謝翎之抓著腳腕拖了回來,乳浪翻涌,光潔的雙腿被摁著大大敞開。 “——確實,這個想法挺不切實際?!敝x翎之冷然道,“所以還是我一個人睡你好了?!?/br> 謝姝妤怔愣的間隙,他扯開褲子,當著她的面掏出那根早就硬得發疼的yinjing,直接抵上她還淌著水翕張開合的花xue。 謝姝妤被這畫面沖擊得呆滯住。她還是第一次見那東西,跟謝翎之清俊的長相實在不相符,濃密黝黑的恥毛間悍然聳立出一根又粗又長的rou棍,尺寸快有她手腕粗細,rou粉色莖身爬滿猙獰可怖的青筋,微微上翹的guitou鮮紅怒脹,一跳一跳地從鈴口吐出濁白液體。 謝翎之握住yinjing前端,卡進rou縫磨蹭兩下,guitou沾滿粘膩水漬,對準xue口便要插進去。 劇痛霎時從狹小的入口處蔓延開,謝姝妤從震驚中醒過神,發現他是要來真的,臉上血色一下褪了個干干凈凈,她極度恐慌地掙扎起來,“不要……不要!滾開??!不要進來!……好疼!” 僅被一根手指擴張過的xiaoxue在手指離開后就已迅速閉合,像一只沒被開過口的珍珠蚌,逼仄的縫隙根本塞不下這種大小的東西。謝翎之試著沉腰挺進,碩大的guitou好不容易探入一點,卻又因為謝姝妤不配合的躲閃和緊緊夾起的濕嫩xuerou滑了出來。 一閃而過的極致快感令謝翎之粗啞地喘出一聲。 比想象的還要刺激百倍。 腦子徹底被欲望占據,謝翎之呼吸加重,握著性器的手筋絡暴起,控制不住擼了兩把,粗魯地再次對準xiaoxue。 ——啪! 謝姝妤霍地甩了他一耳光。 “謝翎之你清醒點!”她嗓音顫抖地喊。 空氣里飄逸的迷迭香信息素陡然一凝。 這一耳光并不重,聽著響亮,實際皮rou感受到的力度沒多少。但仍是讓謝翎之清醒了過來。 謝翎之偏著臉,恢復清明的眼神默然盯著墻角。 靜止半晌,眸光緩緩移回,與謝姝妤對視。 謝姝妤半邊胳膊支在床上,歪斜地撐起身子,被淚水迷蒙的眼睛有后怕,也有憤怒。 她沖動地問:“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問出這個問題的那一刻,謝姝妤就后悔了。 她不想聽到任何回答。 答案又會是什么樣的?無非兩個: 他喜歡她; 或者,與什么狗屁愛情丁點關系沒有,只是單純因為腺體標記而產生的生理性占有欲而已。 不管哪一個,她都沒法接受。 眼眶淚霧漸濃,謝姝妤避開視線,覺得自己懦弱得要死,也惡心得要死。 “你覺得呢?”謝翎之淡聲問,“你覺得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那塊燙手的山芋被拋了回來。 謝姝妤深吸了口氣,咬緊腮,憋回快要淌落的淚珠,注視他:“你是因為標記,把我當成了你的omega,才會這么生氣,……” 還是因為你喜歡我,不想讓我找別的alpha,才會這樣? 謝姝妤張著嘴,后半句話卻遲遲說不出口。 謝翎之定定看著她,仿佛在等她說完。 無際的靜默像爬山虎一樣,順著臥室墻壁悄然攀延,圍住四四方方的房間。 那塊山芋漸漸失去溫度,空氣也隨之慢慢冷卻。 謝姝妤閉上嘴,沉默地當了個膽小鬼。 沒有忍痛接住,也沒能丟回去,僅后退一步,讓它掉落在地。 涼得透徹。 “……呵?!敝x翎之涼薄地笑了笑,整理好衣服,“是啊,是因為標記。讓我沖昏了頭,差點把你給上了,實在不好意思?!?/br> 沒多看謝姝妤錯愕的表情,他起身走向衛生間,“你想找alpha就找吧,我以后不會再管你了?!?/br> 謝姝妤怔怔望著他遠去的背影。 以后……不會再管她了? 這怎么行? 他不管她了,她一個人怎么辦? 衛生間門砰的一聲關上,聽起來那么決絕,不留絲毫余地。 謝姝妤側臥在床上,忽地出了一身冷汗,汗毛都瑟瑟地豎了起來。她恍惚著躺下去,蜷縮成一團,想抱住自己,雙手卻冰涼地發著抖,宛如被凍住似的動彈不得。 那句話在她心底釀出了一潭幽冷黑沉的恐懼,張牙舞爪地咕咚上涌,鉆進四肢百骸—— 溫暖的好日子過得太久,她都快忘了這種感受。 心跳重重撞擊著耳膜,撞得耳膜鼓脹。頭暈目眩間,隱約有嘩啦啦的水聲摻雜進來。 謝姝妤聽了好一會,才辨別出來,是謝翎之洗澡的聲音。 那水聲略微解凍了身體,她費了些力氣,渾渾噩噩下了床,走向衛生間。 門沒有鎖,一下就拉開了。 謝翎之的身軀隱沒在水霧中,眼眸朝她斜來,手上自慰的動作卻沒有停。 視線交錯片刻。 謝姝妤跨過門檻,走到他面前。 花灑落下的是冷水,澆在她同樣失溫的身體,她打了個哆嗦,周身發麻,卻并沒有感受到多少冷意,反而往前湊了湊,沁涼的兩只手握住謝翎之挺立的性器。 即使是在冷水下,也仍然熱度驚人。 他們距離極近,謝姝妤能夠聽到他低低的悶哼,也能看到他喉結滾動,流暢的肌理線條微微繃緊。 可他依舊沒碰她。 一個字都沒說。 體溫好像又下降了些,或許是心理作用。謝姝妤模仿他的動作來回擼動,眼睛執拗地盯著他,想得到回應。 水流打濕了耳朵和尾巴,濕噠噠地耷拉下去,讓她看起來狼狽又可憐,像一只被丟棄的流浪貓。 謝翎之垂眼睇睨,少頃,漠然問:“摸夠了嗎?” 謝姝妤一僵。 “摸夠了就出去吧,回你自己房間睡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