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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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又口干舌燥,不經意間,張了張唇。 戌亭就著吻她的動作,停了一下,他低垂的睫毛扇動著,舌尖無師自通地,抵過她的齒,侵入她的口中。 不熟練,卻完全本能地驅逐著,勾纏著。 蘭絮被他掌著后腦勺,承受著他的強烈攻勢,她手指用力攥住他的衣領,指尖和舌尖,都在發麻。 “唔……” 她反咬住戌亭的唇,像只張牙舞爪的小動物。 戌亭這才緩緩松開。 她瘋狂喘息,眼中不知道什么時候,沁出一滴的淚珠,透過淚珠折射,她看到他唇上,還留著她咬后的齒痕,沒有出血,但腫了,紅艷艷的,少年俊美的面容添上幾分yin.靡。 她想,她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從系統一聲不吭來看,它肯定被屏蔽了。 兩人目光略一對視,野火方燃,戌亭又低下頭。 蘭絮知道,不能再親下去了,因為一些不可說的,不然真的要天為被地為枕了。她嫌臟,草叢里說不定還有一些蚱蜢,要是爬到她手臂上…… 不行,絕對不行。 終于,好不容易推開戌亭,他的眼神還是迷茫的。 在這一刻,他并非完全無法被打倒的存在,他有喜怒,有欲望,他不是狼,是人,那蹙起的眉,低微的喘息,露出了幾分不解。 蘭絮垂眼。 腹肌好好摸。 她一邊臉熱,又一邊惡趣味地想,原來山大王也有這么脆弱的時候。 被她完全地壓制了。 他眼底晦暗,發燙的掌心,掐住她的腰肢,緊緊貼著自己。 卻不敢太用力,一聲也不吭。 他緊繃著,脖頸和手臂上,浮起一道青色經絡,像是最用心的雕塑家,精心打磨的。 蘭絮的手指,按在他脖頸的動脈上。 幾乎能透過皮膚,感觸到動脈奔涌的血液,噴薄的生命,在她眼底,以另一種形式綻開。 真好欺負啊。 …… 許久之后,兩個人終于都平靜下來。 不用蘭絮說,戌亭乖乖打水,給她洗手。 她反過來,拉著他的手,放到盆里,攥住他的指節,揉弄著松動它,他舒服得瞇起眼睛。 她的手本就軟滑,被水沾過后,恍若湖底被流水拋光的白色鵝卵石,冰冰涼涼的,感覺舔一口,很能解渴。 戌亭喉結倏地一動。 蘭絮:“……” 她抽回手,手上涼水彈彈他的臉:“再想過頭了?!?/br> 戌亭發出一絲不滿足的:“呼嚕嚕?!?/br> 他上山著急,自己的衣服都沒帶,倒是給蘭絮扯了兩三身衣服,蘭絮渾身出了不少汗,脖子也被親得熱熱的。 干脆又讓戌亭打水,自己簡單擦澡,換了衣服。 看看日頭,她今天難得十點前起床,現在也才十一點多,估計山下的人已經發現戌亭和她失蹤了。 還得回山下一趟,不然鎮北王執意要人進山找戌亭,也是麻煩,何況她給完云萍后,自己還剩五十兩銀子呢! 就這樣,戌亭抱著蘭絮,又下山了。 路上沒忍住,兩人又親了幾回,直到快抵達山下,蘭絮不肯讓他抱了,親密的接觸才稍緩。 傍晚天光暗了,鎮北王卻組織了人馬,要進山。 與戌亭和蘭絮碰上了。 鎮北王眼眶一熱,這半日,他以為戌亭出了什么事,提心又吊膽,連連道:“好好好,無事就好!” 戌亭深深看了一眼鎮北王。 他從不覺得自己與山下的人,有任何的感情,如果那幾次不是蘭絮,他不會和鎮北王有過多交流。 可是直到現在,他才發現,鎮北王和自己有相似的地方。 當小狼崽被黑熊欺負后,他會跋山涉水,追擊黑熊,鎮北王對自己的感情,就和自己對小狼崽的感情一樣。 他突然覺得,自己至少要把成親的事,告訴鎮北王。 當然,這只是通知。 于是,在眾多侍衛前,只聽戌亭字正腔圓:“我要和絮絮成親?!?/br> 鎮北王:“……” 蘭絮:“……” 她想鉆地底下了! 剛剛她疑心,別人會不會看出她和戌亭嘴唇腫了,還在慶幸天黑了,這下可好,戌亭一句話砸下去,所有人都盯著他們看。 她直接后退一步,躲在戌亭身后。 鎮北王也在驚詫過后,緩過神,原來這小子是帶姑娘家私奔,被姑娘家勸回來了,和他坦白? 他自己腦補完戌亭的動機,開始流程:“成親……成親好啊,你既對她有意,就是得合八字,換庚帖……” 王妃去得早,鎮北王未續娶,也從不納妾,關于孩子的婚事,王妃留了信,他無事就拿出來看,早就知曉怎么辦了。 戌亭不喜歡繁瑣,可是,只要蘭絮愿意,就沒什么問題。 蘭絮當然不愿意。 天啊,聽起來就很麻煩,她要是土著,在乎儀式也正常,儀式是男方的重視,不能瞎糊弄。 但她在入職穿越局前,去找領導或者老師簽字,都覺得折磨。 而且,他們生活在山上,以后社交圈很難重疊,儀式是白白折磨自己,怎么方便怎么來就好了。 她戳戳戌亭的腰,戌亭心領神會,道:“不用了,絮絮不喜歡?!?/br> 發電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