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老虎發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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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骨碌鉆進更加濃郁的青煙中,我整顆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的位置。從來沒有作為一個“向導”帶領一隊人,此時難免有些壓力。更何況,對于這里的情況我簡直是一竅不通,任何決定都是以感覺為基礎。 好在眾人自從認定了我之后,也沒再提出什么質疑,只一路安靜地跟隨著。 這一點,我甚是欣慰。 因為煙霧繚繞的關系,我壓根分不清方向,憑借著感覺一路東繞西繞的,最后一個不小心,整個人就撞到了一堵墻上。 “我去!撞墻了?!比嗔巳啾蛔蔡鄣哪X袋,我隨口說了句。 身后緊密的腳步,也在同一時間停頓了下來。 “怎么回事?叫你帶個路而已,有必要撞墻嗎?”白斬雞郁悶地說了句,我明顯能感到他話中帶刺。 “就是??!安然,雖然我們同意你的做法,但是你這路帶得也太偏了吧?說好的下去呢?怎么我總感覺在朝上走?!卑屮喐胶?。 “朝上嗎?”我嘀咕了一聲,開始回憶先前的感覺。 說是朝上,有些牽強了,至少在我的意識里,是一路往下的。 “或者是每個人的理解都不同,我感覺是朝下??!”我淡淡道。 “就算朝下,那現在又算怎么回事?你踏馬都撞墻了,路呢?”白斬雞不滿道。 “說的也是……”連帶著雪條的情緒,也被帶動了起來。 對于這點,我實在是無語。撞墻也是理所當然好吧?咱又不是透視眼,這煙霧濃郁得很,本身就能當做一堵墻了。 迅速轉了個方向,我忙大步跨去,沒想走了不到兩米遠的距離,臉部再一次遭遇撞擊。 “草!”罵了句,我再調整光束的位置。這次我找了一個完全相反的方向,沒想腳才抬起來,一步都沒想去,猛地就踢到了堅硬的墻上。 這時候,大家也慌了,忙在周圍亂扒一陣。但經過一陣摸索,得到的結果都是——路是死的。 路何以會死? 這點我是怎么也想不通。 如果我們掉進了一個陷阱,那么陷阱肯定有運作的時候,這時必然有聲音??墒莿偛盼也]有聽到一點聲音,在同一時間,大家也沒發出這樣的疑問。 所以,我立即想到了陣法。 進入這鳥地方,我們就是因為觸發了那個鬼的七星陣。 “可能是陣法!”這時,周名也警惕地說了句。 “不錯。否則不可能無聲無息將大伙困住?!蔽腋胶偷?。 “你還好意思說?”白斬雞立即懟過來。 我沒再作聲,而是思考起整件事來。 誤入陣法,通常有兩個前提,一個是主動,另一個則是被動。 我們因為躲開了混戰繼而逃跑,之后才決定走到下一層的,這點很大程度上表明了我們的被動。因為下一層既然是所有事情的起始,我們唯有融入其中才能解決一切困難的根本。 雖然本質上我們存在主動的一面,但實則這是被困境所逼。 想到此我不由恐懼起來,這陣法是誰設的,還他媽玩起了攻心戰? 冷靜了一會,眾人更是疑惑。 “如果是陣法,那這下就玩大了。我們為什么會進入陣法中,顯然,都是因為一條線?!毖l憂心忡忡說了句。 但聞聲后,那白斬雞頓時就又炮轟起來:“什么線不線的,如果不是某人自作聰明,我們怎么會陷入此困境?” 我甚至都不想理會這白斬雞,這人就是一個嘴炮,卻又容不下我的任何行為,所以一直無理取鬧,實在煩。 就在我們扯著嘴皮子的時候,周圍的濃煙卻是逐漸消散了起來。 煙霧肯定是有了去處,才會被慢慢抽走,它們絕對不可能憑空消失。 想到此,我忙招呼眾人:“大伙來找通風口?!?/br> 青煙的消散雖然讓大伙的情緒漲了一點,但當目光一接觸到這個狹小的空間,眾人不免又黯然起來。 這地方也太小了,仿佛一個小隔間般,又因里面站著五個大男人,空間更是擁擠。 而依我看,這更像是一個牢籠,不同于傳統牢房的唯一一點就是,這里甚至連個門都沒有。 想到先前的“一線天”,我不由得有些興奮,忙問周名:“你覺得這像不像我們被擠壓的那條線?!?/br> “是你被擠壓,不是我們?!卑讛仉u立即不客氣地諷刺了一句,接著說:“我說你眼睛怎么長的,那不是線。也難怪,如果有眼睛的話,也不會帶到這籠子里了?!?/br> “我艸尼瑪!” “你小子……說什么?”這一下,輪到眾人震驚了起來。 我緩緩重復剛才的話,順便再補上一句:“別得意,否則老子滅了你?!?/br> 我的語氣很強硬,任誰看了也清楚不是在開玩笑。眾人也沒料到我突然翻臉,一時間也都手足無措了起來。 “這個……安然,你也知道白斬雞這人就嘴巴欠,沒什么的?!敝苊忉?。 “就是就是,這人就刀子嘴豆腐心,別在意?!毖l附和。 “老子用你們出面?”白斬雞楞然了好一會,不由又升騰起了氣焰?!袄献右粋€人就能讓這個孫子給跪下?!?/br> “白斬雞,消停下?!卑屮喢戎?。 “消停的是他,”白斬雞憤憤地等著我,被板鴨按住的肩膀不停地抖動著,但顯然這樣并不能滿足讓他消火,就在我冷漠地看著這一切的時候,這孫子居然朝我豎起了中指。 我二話不說,手上一陣旋動,玄鐵短刀迅速劃過他指頭,下一秒,鮮紅的血跡就已經在我拿刀的手上了染成了一朵紅花。 “別得意,我說過?!蔽业卣f了句。 老虎不發威,你當病貓???再說,即便是病貓,也有貓權吧?你倒好,整個人就一瘋子,恨不得盯上的人在你眼皮底下任你狠狠揉虐。 老子沒那個耐心,對于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最好的應對就是給對方點顏色瞧瞧。 不過,似乎已經達到了這個效果。 右手中指被我削去兩節的白斬雞,楞了好大一會,才意識到自己指頭沒了,接著開始叫嚷起來。一邊的周名和板鴨,忙幫他止血。 但這一次,他嚷叫歸讓叫,卻再也不敢將氣撒在了我身上。 我無意間一個抬頭,見著雪條正瑟瑟發抖地朝我盯來,眼里盡是恐懼。 我笑了笑,沒想說什么。一轉身,開始研究起了這“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