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自我及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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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鬼叫得起勁,絲毫不顧身后的一片罵語。而其齜牙咧嘴的形象,又將這叫聲中應該傳遞的情緒完全發揮出來。 大伙見著,猶如在心中又插進一根刺,罵罵咧咧地,羅鍋便沖到了黑鬼身后。 “你踏馬!”羅鍋隨口一句,緊接著也叫了起來。 我們幾人見狀,才終于發現事情不對。 沖上去之后,頓覺一股無形的電力迅速傳入體內,顫抖間,才終于知道黑鬼后面一聲叫喚是什么意思。 幾人拼命將黑鬼、羅鍋拉出,兩人已然是滿臉通黑,一黑煙自蜷曲的頭發見冒起,焦味四溢。 “你們,沒事吧?” 我擔憂地問了句,但問完之后,心中卻隱隱有些尷尬! 能沒事嗎?都差點成烤豬了! 黑鬼神情恍惚地顫了顫身子,哆嗦道:“沒事!爺金剛之身!” 一邊的羅鍋,情況倒輕些,不由自主地晃動了幾下身子,飄忽的聲音旋即傳來:“誰……說沒事……沒事的!” 毋庸置疑,牌位是導致電力產生的根源。 琢磨了一會,我忙問幾人:“你們覺得,這個地方有用電的可能?” 幾人疑惑,搖搖頭。 “秋氏人的體質很特殊,尤其是核心成員,他們自小就會有一些殘忍的鍛煉,專門用來煉化身體的五感。也就是說,我們需要狼眼照明,才能將這里的情況看清。但秋氏的人,基本不需要?!?/br> “你說什么?”吐了幾口渾濁的氣,黑鬼踉踉蹌蹌站起來,問道:“秋氏的人都有夜視眼?那你呢?” “五感的提升,還須依靠藥物,且藥物都是按身份、等級分配的。像秋水這個身份的人,夜視幾乎在娘胎的時候,就被加以煉制了。至于你問我是否也具備這種能力,我只能說,在秋氏,我其實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廢人?!?/br> 許飛說著,神情哀怨。雖然知道他對于秋氏的執念在此,但看在秋水的份上,我愣是沒能說出一句安慰的話。 但其實,這樣的事情,何嘗沒發生在秋水身上。 一個連脫離厭倦的人生軌跡不能的人,更是悲哀。 隱隱的,我心中倒有了和許飛一樣的目標,那就是毀滅秋氏,這樣大家才可以解脫。 心中暗笑幾聲,我忙道:“既然和電力無關,很有可能就是安語所說的,封印?!?/br> 掃了幾眼牌位,羅鍋身形一歪,人不由滾落地上?!霸{咒。這是秋氏的詛咒。我曾經聽劉老提及?!?/br> 詛咒!倒也說得通。 只是眼下,我們已經將它激活,如何應對還真的無從下手。 “安然,不如你看看去?”這時,陳蕪突然說了句。 但,居然得到了大家的極力支持。 我不由慌神,還真是一群愚蠢的人,這么容易,就被這個女人牽引了。 但也未曾不可。 即便不是信了安語的話,說我天下無敵什么的,但就那份見秋水的急切心情,也會讓我義不容辭。 摩拳擦掌搗鼓了一會,正想上前,黑鬼嫌棄的眼神頓時飄來:“我說你能快點嗎?哥疼??!咱不扭秧歌了,好嗎?” “……” 納尼?難道我快點你就不疼? 這種邏輯可是……相當逆天的??! 搞得老子正在給你破初一般! …… 越過黑鬼的身側,我也不再猶豫,徑直走到帶有包漿的牌位前。 但一想到那股強勁的電力,伸出的手,還是有些畏縮!下意識停下動作之后,身后已然是一片蠱惑聲。 尼瑪! 能不叫得這么振奮人心嗎? 下定決心后,我一把握住那牌位,學著黑鬼先前的樣子,扭轉起來。 心理陰影在這一刻頓時產生作用,尤其是,隨著身后的狼眼光線晃悠起來。 長吁了一口氣,猛地,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將牌位扭轉到底。 因為想著對方有可能是封禁,我不敢直接松手。 “安然,情況如何?” 這時,身后傳來黑鬼的叫聲,同一時間,狼眼定格在我手上的牌位上。 “暫時沒動靜!”淡淡一句后,我旋即將心思拉回牌位上。 此時的牌位,倒不是沒變化,只見光滑的包漿之中,頓時流光溢彩起來。 這種色彩,仿佛保護層,將牌位裹住。但因為其形態非常輕,如若不注意,基本看不見。 我不明白這現象為何,忙用嘴叼住狼眼,得空的右手,猛地就朝色彩斑斕處摸了去。 砰! 眼前頓時一陣噼里啪啦! 情急之下,我一緊張,不由松開了手。 說時遲那時快,手指才剛脫離牌位,沒想眼前突然一陣怪風吹過,接著高臺之上的牌位,斷斷續續抖了起來。 疑惑中,剛想退避,沒想“轟”地一聲,眼前頓時躥起一個黑影。 “為何喚醒我!” 黑影渾濁的聲音傳來,我一個哆嗦,差點沒跌倒。三兩下,忙奔到了黑鬼等人邊上。 “這影子似乎沒本體??!” 嘀咕了一句,黑鬼大言不慚道:“我們想知道秋氏的秘密?!?/br> 哼哼哼哼! 黑影幾聲冷哼,接著莫名地我就感到了一陣抑郁無限蔓延開來…… “你是誰?”忍著沉重的呼吸,我不由問道:“為什么施展壓力?” “施展?”黑影一陣怪笑之后,語重心長道:“在這里,你們即自己的主人,想要保住小命,那就好好脫離自己的控制!” 聲音一落,黑影頓時無跡了。 只是,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抱頭、嚷叫起來。 看來,大家心底的情緒,已然被黑影放大無數倍。 無助間,瞪著一雙大眼不停撞墻的羅鍋,嘴里又呢喃了一句:“詛咒。是詛咒?!?/br> 但即便他這么說,大伙也沒辦法去查驗。 眼下,一個比一個亂。 我捂著心口,微微瞥向大家,發現黑鬼已經瘋狂地跳了起來,手舞足蹈間,嘴里還嚷叫著亂七八糟的說辭,和狂犬病患者發病時沒什么區別。 而邊上的許飛,兩眼爆紅,怒意橫生,四處不停亂竄,搖頭晃腦,仿佛一頭暴走的野獸。 反觀陳蕪,算是鎮定的那一個了。她就那么隨意地坐在地上,朝我瞥來目光,眼里意味不明。但是這么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倒叫我先難為情了起來。 “你在看什么?”沉重了一句,我不由朝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