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交鋒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小飯店、種田游戲之全民求生[星際]、重生1999:開局被清冷?;ㄗ?/a>、重回娛樂圈、女巫雜貨鋪經營指南、咸魚女配被大佬飼養后[快穿]、渣女她翻車了[快穿]、貴妃種田日常[清穿]、發情期(兄妹abo)、指哪打哪[電競]
我下意識朝邊上退開,但明顯已經慢了一步。草木馨香飄散的同時,眼前一黑,視線完全被遮蓋。 你姥姥的,這什么招數? 暗罵一聲,我隨手揮動玄鐵短刀,也沒什么章法,一陣蠻力之后,植被網被劃開一個口。 探出頭部,不由見著一米遠的地方,付生正踏在網上,手一甩,一把匕首已經飛向了紫衣女子。 嗯? 不應該??!這老頭子的戰斗力都彪悍到這個程度了? 我不由郁悶,植被織成的網,雖然密集,但也沒到能支撐一個成人身體的程度吧?怎么看這付老的身形都是輕飄飄的? 難道我之前一直被他蒙蔽了?這丫的其實還真的是個隱世高手? 狐疑一陣,我于是又用力劃了幾下,植被到底脆弱,抵擋不了玄鐵短刀的蠻橫,過來十來秒,我兩手一掰,身體終于鉆了出來。 此時紫衣女子與付生,戰斗得正如火如荼,也沒工夫理我。見兩人站位非常不穩定,我緊了緊手上的短刀,但始終不敢出手。 紫衣女子擅長無形,而付生則注重有形。如果我先前沒記錯的話,這女子的身體是可以穿透的,也就是說,有形的東西對她來說,根本沒殺傷力。 但怎么看,此時她都頂著一股壓迫感一樣。 付生大抵是個擅長匕首的能手,那把黑不溜秋的匕首在他的手中,宛如活物一般的靈活。只見其繞著那女子身形轉了一圈,最后直抵其心臟位置。 女子也不是花瓶,嫵媚的桃花眼一瞪,冷笑中旋即一個翻騰,付生的黑匕首瞬間便擦身而過,直接扎入身后的喬木樹干去。 我原先以為這付生不過是刀技漂亮,那一個回旋刀看得人簡直眼冒金星,沒想黑匕首居然完全沒入了枝干,只剩刀柄。 這么一來,我對這付生,又隱隱生出了一種敬畏來。 “不錯,有點實力。不過在我紫茗的手上,一樣還是死?!?/br> 自稱紫茗的女子,嘴角一勾,渾身開始散發出紫色的氣焰來,其氣勢瞬間就霸氣了起來。 甩開短刀,我忙換上一支手槍。 奶奶的,老子招誰了?說好的盜墓呢?怎么現在好演變成了兩大武功高手對決? 這明顯是在扭曲我的三觀。 紫茗隨手一會,淡紫色的一層便拂了過來,但看形態,有些像薄霧。但就在這時,一直不曾關注到我的付生,居然凌空喊來一句:“霧氣有毒?!?/br> 尼瑪的,這地方果然不是人呆的!隨便人還是畜生,散發出來的氣息都能置人于死地。 老子這一趟,總算是折本了。 匆忙捂住鼻息后,仔細一瞧,見付生猛地往上一躥,接著雙腳依次往樹干上一踏,一個漂亮的空翻就完成了。 這一次,付生沒有再使用武器,而是手掌呈刀狀,徑直劈向紫衣女子。 紫茗冷眼一掃,俏臉活生生憋出一抹潮紅來。 接著看下去,我更是納悶了起來,這紫茗居然一動不動,單就臉上憤怒無比。 我不由眨巴著眼珠子,大姐,你丫不是很厲害嗎?怎么見著一個老頭的手掌都就嚇成這樣? 難道另有隱情? 不等我分辨,付生的手掌已經劈向了紫茗胸前的雙峰。 我呆呆地注視著這一幕,心里突然就理解了這位陌生女子紫茗的委屈…… 想必她原本也就是想教訓一頓我們,沒想遇上付生這個變態,不知用什么招數控制住了她,隨后再對其進行性sao擾…… 撓了撓后腦勺,我不由菊花一緊,想到先前付生這老家伙踉蹌著跌入我懷中的情形,怎么看此人都是情不自禁??! 付生倒也知趣,一掌將對方高聳的雙峰劈得一顫一顫之后,猛地就收回了手,不過目光還是緊緊盯著那波濤洶涌。 我不由冷汗一陣,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么無恥的。 你丫都七老八十了,對著一個比孫女都小的女人,手腳并用,目光貪婪……等等,此時居然…… 暗罵一聲,我忙喊過去:“老頭子,你干嘛?” 對方雖然是敵人,不幸又是女人,但也不應該這般糟蹋??! 付生停下已然摸到紫茗胸脯的右手,楞楞地看向我,一陣恍惚之后,才吧嗒道:“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br> “眼見為實,你一個老頭子,難道想晚節不?!蔽覒嵢涣艘痪?。 正當這時,他那手掌不自覺地抓了一下,嘴里不由蹦出一句:“真軟……” 擦! 已經是百口莫辯的事實,這家伙居然還在信口雌黃,臉皮還真是厚。 我正暗自腹誹著,沒想紫色的身形突然一動,宛如靈蛇的身軀瞬間游過付老的腰際,只見其細腳一蹬,姿色的裙擺當即飄過付老的背脊,緊接著,付老撲通一下,當即面朝黃土,類如龜狀。 這情形轉變得太快,我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不由愣愣地盯著…… 紫茗見付老撲倒,身形一飄,幾片枯葉飛落之際,足有十米高的喬木樹冠上,猛地躥下一個紫色的身影。 那付老此時趴在地上,身形微動,大有掙扎的意思。 我腦子猛然一怔,緊接著身形一晃,旋即撲了過去。 怎么著,也不能看著一個老人被活活踩死吧?蒼天啊,大地,看著我這么尊老愛幼的份上,希望不要讓我散架…… 堅定了心中的想法,腳下旋即生風起來,幾乎在紫衣女子就要砸落到付生的背上時,我身軀一歪,一股如同按摩般的綿柔之力,已然貫徹到我的全身…… 怎么……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疼? 腦袋一陣亂轟,我支撐著從付老的身上爬起來,一抬頭,見那騰于半空的紫茗,臉色驚懼地看著我…… 這表現,怎么有些不對? 尋思了一下,我還是找不到關鍵,于是湊到付老耳邊,忙問:“老家伙,這女人瘋了?” 付老臉色一沉,旋即吼道:“你踏馬……當老子剛才都在放水嗎?” “……”我。 是沒在放水,不過,也沒用到正事上吧? 怎么可以如此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