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歸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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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遇到了某種東西?!?/br> 虛無說話的瞬間,已經掏出一把匕首將女人右手的食指指頭給劃了開來,一股黑血當即噴血出來。 此時我才注意到,女人的手掌處有兩個異常深的齒印,但看不出是什么動物所為。 虛無將女人的手上的黑血完全擠壓出來后,旋即撒上一些藥粉給她包扎好,后來又遞過去一個小瓶子,叮囑道:“早晚一顆,連服十天。記著,這玩意很貴,你回去之后得將費用還給我?!?/br> 如果沒有最后那句,我甚至覺得虛無還有點紳士的味道。 女人點了點頭,雖說態度還是有些僵硬,但已經不是先前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了。 “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虛無問道,神色中透著淡淡的警惕。 “我是慕名漠河郡舉國文明的冰雪節而來的,先前就是參加了滑雪比賽,不甚落入一洞窟,然后才出的事?!?/br> 女人說話間神色有些躲閃,不用想也知道她對此事有所隱瞞。 我和虛無坐到一旁之后,虛無的神色開始陰沉起來??磥磉@件事情,并非眼下所見的這般簡單。 “你覺得,這女人有問題?”我壓低著聲音問道。 “她沒問題,咬她的東西才應該是我們警惕的?!?/br> “什么東西?” 這明顯是動物的齒印,但虛無一直用“東西”來形容,未免讓人疑惑不解。 “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這玩意離我縱使十米之外,我也知道它的存在。剛才我給那女人的藥丸,就是為了這玩意而炮制的?!?/br> “難道你曾經被咬過?” “記得我剛才說的吧,這地方我呆過很長一段時間,當時就是受了這種傷,所以養傷來的?!?/br> 虛無的言辭便沒有那種躲過死亡的愉悅,反倒有些淡淡的憂傷。 “原來如此,我說呢,你怎么知道這么個地方。不過我很佩服你,年紀不大,卻專干這種用生命冒險的事情?!?/br> “你指大興安嶺?得了吧,世上比這更危險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你好像有些單純哦!” 我登時就震驚了一下,這丫的話鋒轉變得太快了,讓人有點目不暇接的感覺。但打心里講,我確實單純了些,相對于他們這些長久與死神抗戰的人。 對此我也有自己的一套說辭,權當感性所致了。 想到先前,即便沒有黑鬼等人的慫恿,我或許也會跟著虛無。這人給我的感覺,就是很多秘密。很有可能,他能夠解開我的一些困惑。 我們在地窖里將近呆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期間虛無曾三次去揭開那水泥板去看外頭的情況,到最后一次,總算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風雪停了。 再次見到外邊的世界時,我的內心說不震驚完全是假的。 四周均是橫七豎八地交錯在一起的斷裂枝條,完全將去路給阻擋了。枝條之上的冰凌,因為風雪的施壓,此時已經掉得差不多。 那女人朝周圍看了看,說:“我一個人可能出不去?!?/br> “你可以跟著我們,不過,不要想太多,因為你欠我錢,你死了我出去找誰要去?!疤摕o不冷不熱地說了句。 那女人此時也不矯情,當場說了句“好”。 只是她嫩白的臉上,卻是爬上了一抹因怒意而促成的紅暈,有一種白里透紅的羞澀感。 這個女人身材一流不說,姿色也是上層,櫻桃小嘴外帶一張精致的瓜子臉,膚白如雪,大有一種和這雪景比美的勢頭。扎著高馬尾的樣子,又給她的形象塑造了幾分干練。 總之我看這個女人的外貌,就像一個矛盾體一樣,柔中帶剛,且帶刺。 摒棄對這個女人的所有看法,我開始審視起此時的情況來。 這路探得也夠久了,也是時候回去了。 “就此回去吧?” 朝虛無喊了一句,我忙掏出手機。但是很不巧,手機沒信號。 “無法聯系?” “不錯?,F在要怎樣?” “容我想想?!?/br> 虛無說“想想”,但我看他完全沒有這個意思的樣子。話音才一落,他立即往砸落到一旁的樹木枝干走了去,風風火火甩起了那枝干來。 清理出一個容得下一人路過的小出口后,虛無轉向我,淡淡道:“剛才的風雪太過大,他們意識到這點的時候應該早就走了,所以我覺得,我們沒必要再回去,這種徒勞的事情并不適合在帶著一個傷員的情況下去做,你說呢?” 我無語地笑了笑,雖然虛無的分析很不錯,但由此也可以看出他讓我跟出來的意圖。這丫的,完全就是下了一個套,讓整隊人跟著鉆。心機之深,無以言說。 “你不如告訴我,你最終的目的是什么?”我說。 “很簡單,讓你信任我,和我出生入死,怎么樣,這個提議?” “提議不錯?!蹦桥藚s是意外地插上了一句?!安恍业氖?,你們沒機會?!?/br> 女人的話音才落,一陣密集的“咯吱”聲旋即傳來,緊接著便是一個熟悉的罵聲。 “我擦!你兩個探個路都用了半天的時間,天都快黑了。不知情的人肯定以為你們在搞基!” 我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發現以黑鬼領頭的一個小縱隊正在朝我們走來。出乎 “黑鬼,怎么回事?”我狐疑道。 “還能怎么回事?”黑鬼指了指虛無,說:“這小子目的不單純啊,他居然想拐跑你,虧得黑爺我精明,否則就著了他的道了?!?/br> 這情況…… 虛無見此,也沒廢話,三下五除二就將線路給交代了,臨了還嘟噥了一句:真是日了狗了。 看來黑鬼等人的出現,徹底扼殺了他帶我單獨出來的目的。 此時也有些晚了,雖說雪地中趕路不分白天黑夜也行,但礙于山林中夜晚猛獸橫行,我們幾人又返回了先前那個地窖。 一夜無話。 翌日天微微亮,大伙啃了幾個面包,順便分了一個小背包的工具給那女人,又開始踏上了雪山之旅。 整個晨曦,縈繞在耳旁的“咯吱”聲,異常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