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侵我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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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骨與膝蓋骨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瞬間讓我有種不用麻藥做接骨手術的感覺。 ? 安逸將我死死壓在地上之后,暴力地將我的頭往一處壓偏去,隨即兩顆尖利的獠牙朝我的脖頸處一扎,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瞬間就如同電流般迅在我全身流動著。 我原先以為是無盡的疼痛,是血液流失的無力,可是—— 不但有些酥,有些麻,甚至還有某種異樣的感覺。 “王八蛋,你都做了什么?”我怒吼一聲。 安逸“嘿嘿嘿”邪笑了兩聲,道:“初男啊,不錯,我喜歡?!?/br> 身體里頓時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仿佛一只猛獸拼命的奔跑一般。我不由自主的悶哼一聲,心里也終于清楚了安逸的想法。 這丫的居然想吃了老子?沒門。 在他繼續朝我的脖頸處舔來的時候,我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瞬間就進入了一個難以啟齒的程度。 娘的,要不要這么玩? 我的手下意識動了動,突然,熟悉的手柄感覺瞬間傳遞到大腦中。 玄鐵短刀。 我暗笑一聲,讓你舔,老子等下非得割下你這頭顱去喂狗。 此時已經狂的安逸自然不知道我心中的想法。 他順子我的脖子一路沿下,到了鎖骨的位置不由停了下來。那舌頭仿若頭蛇一般的滑膩,來回在上面吸允著。 我暗罵一聲,手中卻是緊了緊短刀。 安逸似乎不滿于我的無動于衷,突然抬起頭來:“怎么,你不喜歡?” 這話可真他/媽不是人話! 我冷笑一聲,丟了一個白眼給他。 此時的我,整個人都被他掰成了一副四仰八叉的模樣。因為被壓著,胸口的疼痛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一定要干掉這畜生。 隨著,他又往下了一點。 于此同時,我深吸了一口氣,沒想安逸卻以為我來了感覺,喃喃了一句:“享受吧!” 見他再次將湊下臉去,我猛的抬起握著短刀的右手,瞬間便扎入了他的后背當中。 這種感覺太不好了,仿佛要向自己下手一般。 “啊……“凄厲的一聲,如同鬼哭狼嚎。 見他吃痛,我順勢又來了一刀。 “啊……”又是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叫喊。 聽著這聲音我更是興奮起來,忙不迭地拼命扎去。直到刀尖處不停的滴下烏黑的血,我的手才一軟,整個人如同被抽去了魂一般,乏累不堪。 我深吸了一口氣,下意識往身上的人推了推,但覺一點手勁都沒有。而這個時候,后腦勺處卻是傳來一聲大吼:“安然,看不出來啊你小子竟然到了饑不擇食的程度?” 聽聞這聲音,我便知道黑鬼已經恢復正常了。 果然,接著便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隨后吳美麗暴怒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王八蛋?!?/br> 我暗暗笑了一聲,看你剛才還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只是不知為何,此時我身上的重量卻是越來越輕了,我下意識撇了一眼胸前,當場就蒙了。 ——哪里還有什么杜興啊安逸??!壓在我身上的分明是一具骷髏頭。也難怪剛才黑鬼那般調侃。 草。 “黑鬼,趕緊把這玩意弄走!”我忙喊道。 黑鬼一臉邪笑走到我身前,嘖嘖嘆道:“好好的初男,就這么沒了,某個人該多傷心??!” “曹,別說有的沒的。趕緊?!蔽移瓶诹R了句。 黑鬼將我身上的骷髏頭弄下去后,順勢又將我扶起來靠到了墻面上。 此時的房間,一如先前,但那種恐怖的氣息卻是淡了許多。 也就是這時候,做著奇怪動作的秋水和影子,卻是瞬間活動了。 “秋少,你們回來了?”黑鬼瞪大著眼睛問了句。 我蹙了蹙眉,感覺有些不敢相信。 但接下來那秋水的眼神,瞬間便讓我對他們的回來深信不疑了起來。 只見他怔怔地盯著我,眼神中釋放著某種晦澀難懂的情緒來。我突然想起這小子在帳篷處的情景,忙轉移他的注意力:“哥,你們去那邊怎么樣了?” 秋水的臉不由一抽,淡淡道:“還行。你這是做什么?” 靠。 直到此刻我才后知后覺自己只剩下一條短褲,且褲襠處還升著了一頂小帳篷。 我腦子不由一轟,心想這下可徹底被黑了,為了挽回聲譽,我于是添油加醋將先前安逸那個王八骷髏的事情說了一遍,直到聽到秋水連著別有深意地“哦”了兩聲,我才氣喘呼呼地停下休息。 然那影子似乎不打算放過我,拿腔作調道:“安然不是我說你,你這情況好像很嚴重??!先前在禁忌之地的時候也是,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再大伙拼死拼活的時候想這種風花雪月的事情呢?” 他一說完,我臉頓時一熱,不用說我也知道,此時我的臉肯定紅了。 “黑鬼你贊成我的說法不?”影子故意不看我,突然轉向黑鬼一本正經地問道。 黑鬼看看我,又看看秋水,堅定地說:“不錯。安然你要覺悟才是啊?!?/br> 臥草。 頓覺無愛了。 此時我的身上還殘留這各種骨頭的疼痛,雖然想狠狠批判一下兩人,但礙于說起話來有些難受,于是淡淡說了句:“胡說八道。我現在疼得緊,膝蓋骨估計也斷了?!?/br> 我話音才落,秋水一個虛影頓時來到我面前。他小心翼翼到朝我的右膝蓋按了按,隨即乘我不注意,猛的一拉,隨后一頂。 我自靈魂地嗷叫了一聲,緊接著額頭上的冷汗頓時滴滴答答落下來。 他娘的,“乘你病要你命”,這果然是秋水的風格。 眼看他的手又要移到左膝蓋去,我忙雙手護住,道:“你先別動?!?/br> “怎么了?”秋水一臉的狐疑,其真誠的眼神瞬間讓我敗下陣來了。 “我得有個心理準備,等等?!蔽异?。 “你剛才和那安逸,是怎么回事?”他突然問了一句。 我暗罵一聲,這問題不是解釋過了嗎? 難道秋水此時還沉浸在當中無法自拔? 無奈地掃了他一眼,卻現他突然朝我笑了笑,這笑容絕了,無懈可擊啊。 我下意識擺了擺手,道:“哥,這個問題我說,其實就……啊……??!” 一種無以復加的疼痛,以神自我的身體傳至精神當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