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就讓這一切永遠埋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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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當然是后話,眼下的我們還是得先找到出路才行。? 莫名其妙進入的這個空間,門窗未見,但可以肯定,有空氣的流動。 秋氏鬼域的神奇之處在于,它有著一個完善的換氣系統,否則我們在里頭這么久,早就被臭氣給熏死了。 我問影子對于鬼域的了解究竟有多深,誰料他竟尷尬道:“所有的了解都只是局限于理論知識。當然,我曾經也進來過,不過并未接觸到核心的部分?!?/br> 這可能是因為影子并非秋氏主人的原因,但我卻是因此想起了秋水的話,他說影子也是不可或缺的。 難道這就是“另一個秋水”存在的原因? 其余和秋水有著相同面目的人,即便在這片鬼域之下也是不能見光的,無法得到認同。而影子卻是安然無恙地活到了現今,并且得到秋水的賞識。 關于吳美麗的家族以及秋氏的種種,我都覺得太過繁瑣。又或者,安家和這幾個家族的關系,也是亂七八糟的,否則也不會牽扯如此之多。 相比之下,像九尾狐這類的生靈,我倒覺得活得輕松不少。 我們幾人沒能從干尸身上找到線索,索性就在房間中繞了起來。 盡管秋水的遭遇讓大伙的情緒都低到了極點,但對于這場博弈,我們不可以在損兵折將之際,再一味低迷下去。 古老的磚墻在光束地照耀下尤為神秘,仿佛一個謎題等待著我們去解剖。 但是對于幾人“突然”就來到此地的說法,我怎么都覺得是天方夜譚。即便是我們在船棺墓之時進入的平行空間,那也是有跡可循的。 九尾狐是我們當中最熟悉鬼域區域的人,但是在這一刻,也是無能為力。 在我們極力唆使之下,她終于說出了鬼域的一個鮮有人知的秘密——那就是鬼域之中分布著很多個這樣的密封空間,目的就是處死那些想要竊取秋氏秘密的人。 從秋水之前的話來看,秋氏應該是作為大義存在的一方,我不禁疑惑:“秋氏研究的東西,是否存在實際的意義?” 幾人聽了我的問題,均是楞然了起來。 “你覺得我,意義何在?”九尾狐反問道。 她的問題一下子就讓我難了起來。 思索片刻,我淡淡道:“從大義的角度,我認為你們的轉變是有違天道的。但我相信秋水,他既然說秋氏是為了大局著想,那我就會往這個方向探尋下去,直到找到其中的意義?!?/br> “咳咳咳?!焙诠砜攘藥茁?,但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拔艺f安然,你還真是徹底沒救了。秋少說你能上天,你信不?” 我頓時一頭冷汗,這黑鬼的問題還真是刁鉆。但是反過來說,或者黑鬼才是那個局外人,而我因為當局,根本沒把事情看清。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現秋水帶給我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我苦笑一聲,道:“長遠的事情咱們先不說,先走出眼下的困境吧?!?/br> 漆黑無比的磚房之內,是活人與死人共處的神秘空間,這種氛圍,甚至被演繹得異常和諧。 我們幾人在磚墻上敲敲打打了好一會,除卻“咚咚咚”的聲音,什么東西也沒砸出來。 這種體力掘用黑鬼的話來說就是“浪費時間”,畢竟他們先前已經做過了一遍,但礙于我的執拗,不得不又重復了一遍。 其實對于這磚房,我的心中不止一遍閃現出各種機關交錯的場景來。 “肯定是觸動了什么機關,我們才會莫名其妙進來的?!蔽艺f道。 黑鬼手上的狼眼往四處照了照,道:“道理誰都知道不是,你看這些墻,看上去比金剛墻還要厚實,看來我們幾人得在這里到天荒地老了?!?/br> 他這么一說,我中忽而黯然一下,隨即靈機一動:“九尾狐,你的視力應該很不錯的啊,難道不能看穿這里面的關鍵?” 九尾狐扯著嘴角笑了一下,但看著卻是比哭還難看?!翱床坏?,進入這里之后,我身體似乎在退化?!?/br> “退化?”這個消息可謂不好。 “不錯?!本盼埠D了頓,“從我以往的身體機能來說,完全可以隨意切換人與狐貍雙重身份才是,但是在這個地方,我現動用意念的情況下,只會頭疼得厲害,身體卻是毫無反應的?!?/br> 九尾狐的話讓我們幾人都大吃一驚了起來,看來這房間果然是“奪命房”??! 這時候,影子也附和了一句:“不錯,連帶著我,也不能再爬上去了。這房間,或者是讓人進入最原始的狀態中?!?/br> 我頓時打了一個寒顫,媽的,這房間還真是離奇,不過九尾狐最原始的狀態,難道是人? 如此想來,我又更是懷念起了秋水。如果他在,這個難題或者就會迎刃而解了。 跟著狼眼的光束,我緩緩走到秋水的身邊。 輕撫在蓋住他臉的衣服上,鼻腔中一陣酸澀,大腦當即支配著眼淚流了下來。我心頭堵得慌,情急的時候甚至一度忘了呼吸。 黑鬼等人見我這樣,忙過來安慰道:“安然,人死不能復生,你應該帶著秋少的希望好好活下去?!?/br> 希望嗎? 我心中冷笑一聲。 人都沒了,希望何在? 就讓這一切,永遠埋葬吧。 我默念一聲,心里想著再看秋水一眼,于是穩了穩手,緩緩將衣服掀開。 下一秒,我霎時就對上一雙眼。 如同星辰般干凈的一雙眼,正凝望著我。 “鬼??!”我本能地喊了一聲,手一仰,衣服也朝空氣甩了出去。 往后退的同時,我因為太過急,一不小心腳就滑了起來,在眼神對上天花板的時刻,我想死的心都有。 說時遲,那時快,耳旁頓時傳來幾個聲音。 “安然……” “安然,你沒事吧?” 我暗罵一聲,這幾個鳥人光看著我要摔倒卻不過來幫忙,實在可惡。 誰知就在我整個人因為朝后仰去的慣性使然之下騰空雙腳的一剎那,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 與此同時,一聲清脆而興奮的叫聲傳來。 “秋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