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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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的問題積壓在我腦海里,使我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我從來沒有想過,事情會是這樣的一個發展軌跡。 我死死盯著頭頂,發現除了無盡的黑暗之外,一無所有。這種感覺很無力,我既想要找到那吸血雪蓮的所在,又隱隱有些擔心它出現。 耳旁依然是黑鬼和光頭佬說話的聲音,不知什么時候,周清忽然叫道:“安然,你醒了?” 接下來,黑鬼和光頭佬也一把圍了過來。 黑鬼有些興奮,一手拍到我胸前,笑道:“安然,我就說你是九命貓妖,死不了?!?/br> 黑鬼的力道有些大,拍過來之后,胸前撕裂的疼痛隨即爆發出來,我不由咧了一下嘴。黑鬼見狀,悻悻地收回手,又道:“他娘的,太激動了,一時忘了你胸口的傷口?!?/br> 我苦笑一番,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才吐出兩個字:沒事。 我很想弄清事情的始末,但每每想要開口,總覺得氣息不足,索性作罷。在秋水的幫忙下,我又躺了下去。不知何時,竟又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腦海里出現很多不曾遇見過的人,以及一些詭異事物。最后,我竟然看見那血紅的雪蓮花,朝我張開了一張血盤大口……這個場景太過恐怖,我一下子就驚醒了。 睜開眼的剎那,秋水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醒了?!?/br> 我下意識回道,醒了。 盡管只是簡單的兩個字,但說出來的感覺,卻是輕松了很多,看來我恢復得不錯。盡管身上還是有絲絲疼痛,精神卻是很好。 我朝周圍看了一圈,發現我們此時正處于那放有船棺的墓室中。我正前方的地面上,黑鬼和光頭佬兩人竟抱到了一起,睡相非?;?。而斜對面的周清則一人蜷縮著,心理學家說,這種睡姿,是因為缺乏安全感。 我正想問秋水一些事情,他卻搶先說道:“安然,最后一刻你看到了什么?” 我有些疑惑,最后一刻不是看到了黑暗血蓮嗎?于是脫口而出,血蓮。但說完后,一個場景猛地就朝我襲擊了過來,渾身不由一顫。 我分明記得,我自己是躺在地上的,可頭頂的血蓮,卻在一滴一滴吸著我的血。 “磁場,似乎逆轉了?!蔽矣谑菍⑺械氖虑橥ㄍㄍ铝顺鰜?。 秋水并不驚訝,聽我說起這番詭異的現象,居然就像聽一個平白無奇的故事一般。倒是黑暗中,忽然傳來一聲嘖嘖聲:“分析有問題?!?/br> 這聲音我很熟悉,是影子。我看過去,他卻以一個白癡的神情回應我:“磁場如果出問題,不可能只有你感覺的到。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陣法是針對你的?!?/br> 影子的話,讓我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這莫名其妙出現的一個雪蓮圖案,竟然就成了一個陣法,且還是有針對性的。難不成他杜方,還知道千年之后,我會進入這里? 這時候,黑鬼他們也醒了過來。光頭佬對著一張地圖瞄了許久,說道:“根據地圖的顯示,我們現在應該在船棺墓的外圍?!?/br> 黑鬼一聽,當即咋呼道:“光頭,你的意思是,我們還沒進去?” 光頭佬若有所思,良久才轉向我:”安然,你是被什么人,挾持了?去的什么地方,還清楚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一頭霧水。這時候,我倒是來了疑問:“你們是在什么地方發現我的?” 我話一出,黑鬼和良教授兩人看我的神情,忽然都有尷尬起來。 黑鬼指向右側的船棺,醞釀了好一會,才說道:“你當時就躺里頭,渾身****,胸前多處傷口,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昏迷過去了?!?/br> 我忽然有些不解,神秘人這不是多此一舉嗎?不管我的血是否有效也犯不著再將我轉移吖,難道怕我窺探到了其中的秘密? 我和黑鬼及光頭佬簡單說了一下當時的情形,黑鬼和光頭佬無不大驚失色起來。而周清,卻超出意料,比這兩家伙還要淡定。 我忽然感覺,自己此前,有些小看她了。 因為我受傷的緣故,借休息之名,我們幾人隨后又討論了近半個小時,但事情卻越解析越混亂。直到后來,秋水說了兩個字,才使所有的線索串聯起來。 我即便回想起來,也仍是一陣后怕。秋水那兩個擲地有聲的詞,竟是駭人聽聞的:血祭。 血祭這玩意,歷來就有記載。尤其是在古代,很多儀式,都會有這一道工序。起初的時候,人們會象征性地使用一些牲畜的血,用以獻祭亡靈以及神靈一類的。隨著這類儀式的變態化,都后來,竟開始采取了活人血。 無論是活人祭,或者是活人血祭,在往日的我看來,其實都是一種心理變態的表現方式。但腦海里揮之不散的場景,讓我對這種神秘的祭拜方式,又有了一種新的認知。 我是恐懼的。 當我看著自己的血,一滴滴匯聚到那個神秘的黑暗血蓮的圖案當中之后,它竟然像活了一般,所有的線條,都在流動著我的鮮血。那樣張狂而靜默,仿佛這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一般。 黑鬼聽罷秋水的話,也是眉頭一皺,道:“秋少,你確定?” 秋水點點頭,輕聲道:“黑暗血蓮,顧名思義?!?/br> 這時候,一旁沉默良久的周清忽然問道:“不可能這么簡單。我父親為此奔忙了一生,最后還是淪為了它的犧牲品。我總感覺,它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義?!?/br> 周清的話自然是有道理,只是現在我身上的那朵血蓮也被奪走了,想要解開這個秘密,怕是難上加難。 這時候,影子忽然戲謔道:“我們是來盜墓的,不是來煽情的。幾位還要不要走?” 影子說完后,我們幾人隨后整修了一下,然后以光頭佬為頭,形成一支小縱隊,開始繞進山洞的其中一條通道中。 還別說,這些通道果然如同表面所見,四通八達。我們無論從哪條進去,出來的時候,必定是那架有船棺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