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明君! 第1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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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十二安靜了會兒,“我寫了很久?!?/br> 幾秒后,補充強調:“我也很喜歡那幾本?!?/br> 曲渡邊:“……” 他抬頭,在六六眼中看出來了一絲控訴的意味。 曲渡邊:“我明天給你多講一章新的?!?/br> 乙十二沒動。 曲渡邊:“兩章!” “……嗯?!?/br> - 檢運處。 溫小春駕著騾子車回來。 任總管看到他的時候,掃了眼空空如也的車板,神情微妙一頓,“你回來了?” 溫小春:“是啊,菜送完了就回來了,在路上買了點點心,耽誤了些時間?!彼α讼?,遞過去一份用油紙包著的鮮花餅,“給您買了一份,不貴,您拿走嘗嘗?!?/br> 任總管接過來,“哦哦,多謝,路上沒出事吧。菜也新鮮?” 溫小春奇怪道:“當然沒有。這批菜都是菜農新摘的,哪有不新鮮?!?/br> “總管,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來回搬了重物,挺累的。大皇子府后院忙得很,洗菜潑水,弄我一身,回去還得換衣服?!?/br> 他語氣中帶著些抱怨,“大人物都在前廳,哪里都會來后院,這趟差事真是辛苦活?!?/br> 任總管:“那你快去休息吧,快去快去?!?/br> 他眉頭緊皺,在騾子車周圍繞了一圈,匆匆離去。 兩日后。 戶部侍郎之子失蹤的消息快速傳開,有人聞出了不對,有人不以為意,覺得是浪蕩在青樓酒肆,不敢回家。 又過一日。 幾輛馬車停在北城門檢運處。 幾個沉重的大箱子散發著寒氣,全都從馬車上挪下來,準備接受檢查。 送檢的人道:“都是烏沉江那邊的貢品河鮮,催養出來的烏蟹、掌紋蝦還有銀鱗魚,一路船運送來的,看看這冰,日日都需換新的?!?/br> 任總管:“貢品珍貴,不容馬虎,打開瞧瞧?!?/br> 檢運處的人將箱子撬開,誰料撬到第二個的時候,那人突然驚叫一聲,臉色煞白,指著箱子里面:“總總總……” 任總管:“什么???” 他頗為不耐的上前一看,神色大駭。 “是死人!是死人??!” “貢品里有死人??!” 箱子里蜷縮著一具尸體,赫然是京城遍尋不到的未來大皇子妃的兄長,舒公子。 冰塊散發的涼意緩慢凍住了他的手腳。 任總管下意識扭頭。 溫小春站在不遠處,驚訝道:“天哪,竟然是尸體?!?/br> 第71章 寶江坊從南方運來的貢品里, 藏著戶部侍郎兒子的尸體。 尸體里面藏著一紙文書,寫著幾個字:任總管,還有…我來了。 消息一經傳出, 頓時在朝野上下引起軒然大波。 任總管當即被看管起來,北門檢運處封鎖,一應相關物品全數管起來。 戶部侍郎的兒子是頭部遭受重擊, 瞬間死亡, 身上沒有其他掙扎的傷口, 看不出來第一死亡地點在哪里。 據小廝說, 舒公子去了大皇子府參加宴會, 但是裝尸體的箱子卻是從江上直接運回的皇城。 各種曲折, 無法解釋。 而跟此事明面上唯一有關系的任總管,在看管起來的當天晚上,刑訊開始前,就被發現在自己的屋中自盡了。 他留下了一封認罪書。 大致意思是說,舒公子找他買寶江坊河鮮貢品, 他不允許, 卻告知了貢品的運輸路線。 沒想到舒公子會直接去偷貢品,不知道除了什么意外,竟然慘死箱中。他深表遺憾, 愧疚之中,夜不能寐。 故此自盡。 - 紫宸殿。 崇昭帝冷笑:“認罪書寫的簡直就是胡扯?!?/br> “誰看了能信?” 余公公:“信不信的不重要, 陛下, 最重要的是, 此事得有個交代?!?/br> 而任總管, 就是給戶部侍郎府的交代,也是給未來大皇子妃的交代。 崇昭帝:“剛賜婚沒多久, 大皇子設宴過去沒幾天,他自己的大舅哥就沒了。余德才,你覺得這事兒是誰做的?” “是那些暗中站隊的臣子,又或者是朕的哪個兒子。老二,老三?這才剛聽政多久?!?/br> 余公公擦擦冷汗,“或許就是意外呢?!?/br> 崇昭帝:“意外到凍起來了是吧?!?/br> 他慢慢把認罪書疊起來,踱步間,手指輕敲紙頁。 “不過,朕還有個疑惑。若是為了攪合朕給老大的賜婚,直接把尸體送到大皇子府才對,怎么會出現在檢運處?” 余公公沒有搭腔,崇昭帝思忖,“或許是中間出了岔子,也或許,是朕想多了……” “陛下,那舒侍郎那兒?” 崇昭帝將認罪書遞給他,“把‘交代’的腦袋割下來,連同尸體一起,讓大皇子送到侍郎府上吧?!?/br> “舒家公子好好安葬,告訴他,舒家和大皇子的親事不會變,朕會派遣東廠,仔細調查此事?!?/br> 至于調查多久,能不能查出來,就不好說了。 要是真的查出來是哪位皇子,只告訴陛下倒是還好,若是說出來,掉腦袋的說不定反而是東廠。 余公公:“是?!?/br> 崇昭帝:“不過,要是破壞老大和戶部侍郎府的關系,這一次恐怕只會適得其反?!?/br> - 大皇子帶著兩具尸體到了侍郎府。 府上已經掛滿了白布和挽聯。 舒文馨一身喪服,站在院內,滿臉淚痕的看著長兄的棺槨入了靈堂。 棺槨沒有打開,人凍過之后腐爛的很快,天氣炎熱,尸體已經十分腐敗難聞。 大皇子糾結片刻,走到她身邊。 “那個,你別哭太狠?!?/br> 舒文馨抬手抹了眼淚:“我都聽我父親說了,這件事只能這樣了,查不清楚。殿下,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聲音顫抖,輕的近乎沒有。 “是不是,二皇子…?三皇子……?” 她嫁給大皇子,自家哥哥就立馬出事,推算時間,正是在大皇子宴席那天。只有二皇子和三皇子,或者他們背后站著的朝臣,有動機破壞大皇子的宴會。 大皇子:“此事我也不知道?!?/br> 他煩躁道:“但總歸是兇險的,你要是不想嫁我,我會與父皇明說,不會再牽扯到你?!?/br> “不,我們的婚約就跟陛下說的那樣,不變?!?/br> 舒文馨深吸一口氣,眼眶通紅。 舒父也走過來,幾天的時間,他就變得蒼老了許多,他拱手,朝著大皇子深深彎腰。 “我舒家從此和大皇子便是一條船上的人?!?/br> 舒文馨:“只求日后能找到兇手,手刃仇人?!?/br> 大皇子看著她呆了片刻,然后猛地點頭,扶起來舒父。 “快起快起,這是自然?!?/br> - 戶部侍郎之子死亡一事,暫時落定。 溫小春升職北城門檢運處總檢運官的消息傳來,曲渡邊就知道,這事兒跟他這邊的人沒關系了。 他心中松了好大一口氣,涉及到死人,小春和葉伴伴都不肯跟他細說,生怕他晚上做噩夢。 大石頭落下后,隨之而來的是感慨。 小春不愧是在外面磨練了三年多啊,處理事情這么麻利。 后續的事情他就沒有再關注。 他把大皇子賄賂他的兩千多兩給了夏赴陽,讓他宣傳《縱死仍聞俠骨香》,招攬畫師,畫小人圖。 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