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金牌是我的[花滑] 第9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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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還有人擔心沒觀眾怎么回本,比賽盈利的大頭向來不靠門票,主要還是各種贊助撥款轉播權來扛。 觀眾拉動的是旅游收入,吃穿住行都是錢,對體育文化宣傳才比較重要。 祁尋春:“周邊也賣了不少,但還是廣告值錢?!?/br> 女單自由滑之前的廣告時間,打包在一起都夠養他們之后的全錦賽了。 沒什么原因,就是叢瀾要第二次跳4a。 姜意:“壓力好大??!” 祁尋春肩膀沉沉的:“這場比賽辦完,我真的要好好休息休息,我快掛了?!?/br> 姜意抓著她的手就呸呸呸:“不要說這么不吉利的話!” 祁尋春:“啊啊好,呸呸呸?!?/br> 她問:“張總呢?” 姜意:“倒騰他的三把火呢!” 新官上任三把火,搞嘛,閑著也是閑著。 祁尋春:“第一把燒哪兒?” 姜意笑得暢快:“燒規則?!?/br> 不是ai的規則,是一直以來都不合理的賽事規則,比如bv的不合理,連跳的不合理。 張簡方當然想整飭isu,不過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那就趁著還沒冬奧,先從能立刻改變的改起。 冬奧周期不變動就不進行大改? 哦,那是以前的負責人規定的,又不是我定的。 再說了,這不是順著你們前面的路線在走的嗎? 我也沒大改??! cop2.0的bv都有了多少次的變動呢,一個賽季一個賽季地改規則,看得讓人煩躁。 祁尋春默默豎起大拇指:“漂亮?!?/br> 姜意:“等著吧!” 第514章 coc的4a 第二日的比賽氛圍稍許沉重了一些。 但這份沉重里, 大部分都是好奇。 叢瀾一路走來遇見的人全都盯著她瞧,哪怕人都消失在拐角了,視線還朝著她的背影方位瞅呢。 “能成嗎?” “上一次可以, 這次也行的吧?” “這幾天訓練里跳了七次,就成了三次?!?/br> “次數這么少嗎?” “這還少?!你瘋了吧!” “可別再多了, 她每次跳4a的動靜我都想扭頭回家找我媽抱著她哭了?!?/br> 太嚇人了, 真就讓人圍觀者理解了以前有人說的那句“四周跳的強度不亞于迎面撞上大卡車”。 那摔冰的架勢, 換自己上, 怕不是得在醫院骨科病房住倆月。 隨著比賽志愿者們的小視頻花絮流出, 冰迷這才知曉,叢瀾這4a練得究竟有多痛。 “鐵人叢瀾”,新外號都誕生了。 越模糊越隨拍的鏡頭, 給人帶來的真實感與沖擊感反而越大。 · 叢瀾旁若無人地進行著她的賽前準備, 從簡單的熱身拉伸, 但后續的化妝和再次程序化熱身, 一步步走得賊穩。 于謹看她畫眼線的手都不帶抖的。 他拍了拍自己的手腕:“你在這兒動什么動!” 旁邊正在發呆的茱迪:“??????” 我怎么了?我沒動??! 這波全是誤傷。 于謹裝作沒什么:“你聽岔了?!?/br> 茱迪:“?” 真的嗎? 淺淺地疑惑一下, 她也沒繼續追問,轉而把視線放在了眼前的選手們身上。 有其他教練來了又走,臨走前看著于謹他們, 眼中似有鼓勵之意。 于謹:“……” 鼓勵我沒用啊, 叢瀾能不能成, 得看她自己??! 但這不是叢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對外界根本不給一個眼神, 所以只能傳遞給于謹嘛! 好歹也是叢瀾教練, 給他鼓勁不就等于給叢瀾加油了嗎? 于謹:等式不成立, 謝謝。 · 世界矚目之下,coc愣是辦成了比世錦賽還要備受關注的賽事。 就這點來看, 非常成功。 西妮婭·庫里科娃守著平板,在那里等待叢瀾的出場。 她今日一整天的訓練都不是很在狀態,還時不時地會有胸悶和腦袋疼的情況出現,教練在為她想辦法,爭取能夠早日恢復她的競技實力。 每到這個時候,西妮婭·庫里科娃就很慶幸自己選擇了這位老師,而不是在當初去那個聲名更為浩大的俱樂部。 聽聞,有人感染過后沒有及時恢復狀態,已經被pass掉,并踢出俱樂部了。 這種事情屢見不鮮,男單和女單都有,西妮婭·庫里科娃有一位一起練冰的朋友就遭遇了此事。 病痛,后遺癥,技術回退,又被教練放棄。 這樣的多重打擊之下,已經不是技術能不能撿拾回來的問題了,是否還對花滑感興趣才是關鍵。 遺憾的是,仍舊感興趣并不會成為好消息。 相反,就此放棄轉而學習,或者從事其他領域,或許會比現在過得更好一些。 西妮婭·庫里科娃把自己的思緒從歪七扭八的地方抽回來,專注地盯著屏幕看。 她等到了女單,看見了第二組的六練。 在第二組第一人出場的那一刻,房門被敲響了。 西妮婭·庫里科娃:“誰?進來?!?/br> 門把手擰動,縫隙里探出來了一顆金色的小腦袋。 對方壯起膽子詢問:“可以一起看比賽嗎?” 西妮婭·庫里科娃:“為什么?” 對方:“我們……聽不懂?!?/br> 會中文并且能聽懂解說、看懂現場布置的,只有西妮婭·庫里科娃與她那位親親教練。 很顯然,學生不敢去叨擾教練。 甚至來找西妮婭都是斟酌再三以后,才敲的門。 西妮婭:“……” 原來我只是個翻譯。 她想了想,從床上翻身而起:“也可以?!?/br> 跟大家一起看也挺有趣的。 “好耶!” “謝謝!” 門口跟來的三五人也小小地歡呼著。 coc沒有設置英文解說員,賣出去的轉播權里只能看對方安排了什么樣的語言,但不管是哪種,總不會比中文更貼切。 一群人在電視前坐下,有的在凳子上,有的直接坐在了地上。 “她可以成功嗎?” “我還沒見到4a?!?/br> “我還沒有3a?!?/br> “喀秋莎說她快要跳出來4a了,但我覺得她在說謊?!?/br> “她們那里總是說自己跳出來了什么,我一個都沒見過?!?/br> 不同的俱樂部之間有競爭,教練也有派系所屬,冰協會有傾向,于是對運動員來講就成為了“夢魘”。 叢瀾jr時期的國內賽被壓分,這一幕在世界各國都不罕見。 在這方面,不同國籍的人倒是有志一同,做得全都一個樣子。 西妮婭想了很久是哪位“喀秋莎”,她想起來在北京的時候,叢瀾跟她吐槽你們俄羅斯的名字太長了,重復的名字也太多,真的不好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