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金牌是我的[花滑] 第7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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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得到數據,看不到變動,現場的分數變化只能靠猜的,唯一有的只是錄入到了wings里的裁判以往資料。 這個四大洲,原以為只是一場洲際賽,往日也不當是什么重要的賽事,沒想到居然在這里讓他栽了這么狠狠地一跤! 張簡方長嘆:“恨死了啊——” · 孫婭然笑著道:“是我們中國香港的小姑娘,茅雅萍。她這次的短節目還是缺了一點個性,倒是挺優雅精致的。音樂表達上挺好,只不過每次進入跳躍都要降速,看上去顯得節目磕磕巴巴的?!?/br> 代表地區參賽的,不占用中國隊的名字。 除了香港還有倆臺北的。 所以細算下來,中方運動員一共有六個人。 方尖緣看著成績,再疑惑地看向陶月杉:“是不是3s存周了?” 陶月杉點頭:“不要懷疑,就是這樣的?!?/br> 方尖緣:“但是好像沒被抓……” 陶月杉沉思:“莫非這就是香港運動員的偏待?” 方尖緣:“你在說什么鬼話?” 她又疑惑起來:“剛才的兩個人里有個似乎也存周了,然后她好像最后的成績也沒抓這個?!?/br> 方尖緣立刻刷新刷分網站,想去看看自己提到的選手的小分表是怎樣的。 事實上,間雜在辱罵isu不要臉搞遮罩裁判席的言論中,也流淌過了一些關于“存周沒被抓”的探討。 只不過前者的議論過于上頭,存周一事顯得不那么重要了而已。 可它真的很重要。 陶月杉腦子里浮現了一個想法。 她看向了方尖緣,對視之際意識到了對方似乎也是這樣想的。 “不確定,”陶月杉說到,“再看看?!?/br> 這一看,就從女單第一組看到了第三組。 · 叢瀾戴著耳機在復習她的短節目音樂。 新做了一版,三天前才拿到,她在遞交本次的曲目時,直接將最新一半的cd交了上去。 哪怕大家都在諷刺,21世紀了isu還在用老掉牙的cd而不是u盤一類便捷的介質,比賽里依然沒有改變這方面的章程。 裝cd盤的是一個粉色的小豬腦袋,上面用珠繡編織了一頂金色的小皇冠。 小豬軟包套是奶奶扯了毛茸茸的布料做的,小皇冠則是郁紅葉拿去在工作室里給加上的。 說是過年啦,新年新氣象,也要換新文具的。 叢瀾之前上初高中的時候,這樣跟爸媽說過。 于是哪怕現在已經讀研了,郁紅葉也還記得。 冰鞋是舊的好,但與比賽相關的東西不一定都要舊的,新東西看著也是新的好兆頭。 正月初一,大洋彼岸,這里還是除夕的下午,北京那邊就已經是初一的清晨了。 有時候也挺奇怪的,都是同一時刻,但日期和時間截然不同。 叢瀾思維詭異地分作了兩半,一半在她的短節目上,控制著她在陸地上做簡單的動作;一半在思緒發散上,想著一些無所謂的但又好像很重要的事情。 耳機隔絕了外界的聲音,她聽不到傳來的前場歡呼,也對周圍來來往往的人聲無所覺。 皓月在她的世界升起,那是一個寂靜又荒謬的地方。 被喊去六練的時候,叢瀾扯下耳機,里面的音樂恰好播放到了最后一段。 她聽著里面傾瀉的情意,那是編曲者拙劣隱藏未果的癡愛。 這一版《皓月》對比最初,細節變了,顯得整體豐富了許多。 · 方尖緣尖叫著:“啊啊啊啊真的是真的!” 陶月杉也緊張地抓緊了小被子:“國際滑聯到底要做什么!為什么水分的除了北美還有我們的人!他們好囂張??!”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用到“囂張”這個詞,但無所謂,腦子在這個時候本來就不是很關鍵,陶月杉只是想說一句話而已。 至于說了什么,她自己也不在意。 剛才出場的所有人里,一半多存周的都沒被抓,還有些錯刃的,亦是淺淺地扣了一點分而已。 不像以前,亞洲運動員在賽場上加分困難但是減分大踏步,前者與后者完全不在一個層級。 存周不扣分? 笑死,不給你按個降組就已經是t裁大發慈悲了。 但這次,看著臺北的倆運動員存周依然是綠燈,看著錯刃只被標記了用刃不清的泡菜運動員,再看看存周被抓的袋鼠運動員,陶月杉都麻了。 這到底是怎么搞的? 方尖緣:“而且,洛蓓蓓的3lz存周也沒被抓,單詩蘭這次的3lo也存了,沒有被抓?!?/br> 陶月杉:“全是存周……” 現場的選手犯錯的種類很多,落冰階段的錯誤里存周是比較明顯的一種。 有些周數不足但不是大問題,跳躍整體效果好,該正分goe也沒意見。 存周就是缺周,嚴重的降組,擦邊在范圍內的就扣goe。 不管是小于號還是降組,又或者只是扣個goe,都是對這個跳躍周數的判罰。 3lo的存周在連跳時經常出現,單詩蘭擅長做3lo3lo的連跳,但這不代表她就不會存。 競技運動就是如此,不管訓練里的表現如何好,不管成功率如何高,臨場失誤了那就是失誤,沒有后悔修改一說。 方尖緣知道單詩蘭的特長,她也見過后者的3lo有多么漂亮,所以她提到第二跳存周一事,并沒有諷刺意味,只是在平靜地敘述一個事實罷了。 陶月杉明白這一點:“不正常,我倒寧愿該扣就扣分?!?/br> 太離譜了。 在這樣的打分下,發現這點的人不在少數。 【不是吧,那個誰的2a都存了,不用回放我都看得出來,為什么不抓啊】 【看不懂這次的打分了,很迷?!?/br> 【感覺就是存周直接放過的意思】 【可是楓葉自己人諾維亞的3s,眼看著浮足搭冰和存周,也被抓了扣分了啊】 以為wings不在,北美的人要被水分,尤其是在阿美莉卡的土地上,人家主場可不就得使勁兒欺負別人嗎? 結果好神奇啊,裁判們主打的就是一個亂斗。 原以為要確保北美的人上領獎臺,叢瀾第一之外那不是還有倆位置么! 按照彤姐的說法,叢瀾之下的第二名也很榮譽的! 方尖緣捂住了自己的腦袋:“我這顆18年的腦袋!已經不管用了!” 陶月杉喃喃:“我一直以為高三生是人生智力巔峰階段,但是現在我也搞不懂了?!?/br> 仿佛自己被罵了一樣。 isu罵得真的好臟,臟到她們都在懷疑自我了。 如她們二人狀態的,不在少數。 冰迷們迷茫了起來,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 連孫婭然的解說都變得奇奇怪怪,前面還在確定的語氣說“這是個存周的3t要扣分”,解釋了一下連跳第二跳為什么這么困難,以及為什么這么容易存周,結果分數出來后這個技術動作是綠的。 孫婭然:“……” 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關鍵是不止一次。 這就讓全世界的解說人員的工作憑空增添了很多煩擾。 為什么呢? 我前一秒才說這個跳躍直上直下導致了存周的問題,這樣的跳躍方式很不合理,下一秒它就是個綠燈表示沒有任何毛病,那你這豈不是在罵我眼瞎嗎? 解說:瘋了!干不下去了! 連冰迷里的技術粉們的眼睛都逐漸變得無神了起來。 藍莓醬:“……我到底是為什么要來看現場,圖個混亂圖個第一時間生氣嗎?” 沒在這里見到wings,先淺淺地生了一波小氣; 臨賽前裁判席被遮住,深深地增加了一堆生氣; 再看t裁跟傻了似的在那里定級和判罰,生氣都不知道要怎么生了。 藍莓醬:“總覺得我這生氣除了讓我長出來乳腺結節,沒什么別的作用?!?/br> 看競技體育三年得生三十年的氣! isu給我報銷醫藥費! 混亂的場內場外里,四大洲女單短節目進入了最后一組的賽程。 各個比賽的單人項目中,最后一組不論人數到底怎樣,都會保證盡量在六人的數字,除非實在是不行。 叢瀾帶隊入場,現場歡呼沸騰。 方尖緣驚訝發現:“瀾神的考斯滕換了!” 新衣服倒也不是為了新年新氣象,有郁紅葉在,叢瀾想有新的考斯滕就是說句話的事情。 她這次換衣服是覺得,應該換了。